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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销号爆料,沈玉和苏实因戏生情, 私下交往已久, 并且随文附了九张图,依次是亲密剧照、闲聊花絮照、机场图、别墅图以及几张个人照。
机场图是苏实的粉丝接机的时候拍的, 镜头里只有沈玉戴着口罩埋头玩手机, 时间点在遇见秦薄言之前。苏实的站姐拍完生图,打断拿出来一张一张修的时候,无意间看见了接机的沈玉。
“这个狐狸精竟然倒贴我家哥哥!”站姐在粉群里一发,被苏实的经纪人小号看见, 顿时放大存图,准备攒一波搞个大的。
苏实在别墅家里录综艺时, 特地站在窗台上 ,一脸羞涩地指着邻居家里, “那边住着一位前辈, 等我搬完家就去拜访。”
苏实的经纪人把几张图拼在一起, 添油加醋,孜孜不倦地找营销号炒作。
现阶段, 沈玉红到爆炸, 她鹅脸蛋, 肤色白, 眼睛大,美貌灵动而没有太强的攻击性, 一颦一笑都恰好长在传统家长的审美上, 被叫国民儿媳, 国民女儿,关心沈玉婚事的观众太多了,仿佛操心自己女儿一般。
苏实刚刚起步,与沈玉一起合作的剧给他刷了不少存在感,捞到好处就粘着沈玉吸血不放。
再过不久,沈玉的下一部戏就要上映了,搭的重量级的影帝,届时新话题出来,哪还会有人搭理沈玉和苏实的绯闻。苏实经纪人看准最后炒作的空当,疯狂投料。
网页、微博不算,还专门写了一篇小文章,针对性投放叔叔阿姨朋友圈,编得有鼻子有眼的。
不管真的假的,沈玉澄清与否,只要能赶着时间差,刷一波脸,就是赚到了。
沈玉这回倒是真没空去理,因为昨天剧组发生一件大事,有人混进群演,意图袭击陆浅衫。
幸好傅忱来的及时,发现了端倪,马上报警抓人。
尽管是小概率事件,经纪人依然吓得半死,生怕群演里有其他图谋不轨的人,每个人彻查了一遍身份,当天在剧组守了沈玉一天,人命关天,苏实这种小打小闹似乎都不值得处理了。
无中生有的事,苏实哪来的脸让沈玉工作室亲自回应,直接告营销号得了。
傅忱后怕至极,说什么也不肯让腿伤未愈的陆浅衫再呆在剧组编剧,把人关家里眼睛不眨地守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陆浅衫给沈玉发短信:“对不起,阿忱不让我呆剧组了,我以后电话念剧本给你听吧。”
“你早该回去了,安心写剧组,台词我自己背,你的小说我都看过好几遍了,真实情感的,不难背。”
“注意安全,场地乱,别为了赶戏亏待自己。”
“放心。”
最近拍的是工地戏份,陆浅衫一个人在对面楼落单才差点出事,沈玉握了握拳,她当时是没在场,不然那个敢用板砖砸陆浅衫的狗东西,她一定揍到他脑袋开花。
工地加强了安保,三份的。
沈玉经纪人,傅忱,以及……某投资商。
三方丝毫不带商量,各雇各的,直到片场保镖超标,才面面相觑。
导演怒吼:“拜托你们藏好点!入镜了!沈玉一个大活人在这还能消失吗!能吗!”
保镖们虎躯一震,纷纷降低存在感。
沈玉有些不好意思,让经纪人把保镖撤到工地外面去。
“行吧。”
三队走了两队,剩下的一队就有点显眼了。
这谁家的?
经纪人:“咳咳,你们也到外面去吧,今天片场没有群演,安全得很。”
保镖大哥目视前方,巍然不动。
沈玉:“怎么不走,欸?他们不听你的?那听谁的?”
也不知道是哪里找来的硬核保镖,人高马大,油盐不进,嘴巴像是黏上了似的。
问就是剧组请的。
可是明明剧组没这项支出啊。
再问就是签了保密协议。
都不知道谁请的,究竟怎么进的剧组?
“谁给他们开的通行证?”沈玉看见他们人身上的工作牌。
经纪人想到一个可能,目光幽幽地盯着沈玉:“你说呢?”
“我不知道……”沈玉别过目光,打电话给傅忱,装傻问他是不是请了两队保镖,陆浅衫已经回家了,麻烦撤一下。
傅忱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他转而打电话给秦薄言,把沈玉的话有陈述了一遍。
“当初拉你投资不是害你吧!不然今天你的保镖哪里进得去工地。”
秦薄言人在外地,刚刚结束一场重要的演出,排练很忙,观众中不仅有领导,还有他敬仰的上一辈艺术家,秦薄言不得不拿出百分之百的认真。
他没法随时关注剧组那边,只好花大钱请保镖。
“确保安全了?”秦薄言皱了皱眉,松开领结,便说边往后台走,“工地戏份快结束了吧?”
“快了,只剩一场夜戏,明天就撤棚,回写字楼拍。”
“行,我知道了。”秦薄言挂断电话。
傅忱放下手机,惊觉自己竟然干起了给秦薄言和沈玉传话的活。
有话不能自己说吗!
一分钟后,保镖队长收到暂时撤退的信息。
……
下一场戏在黎明之前。
十一点到两点是休息时间。
沈玉妆也没褪,在简陋的休息室里背台词。这两天的戏份吃紧,女主角在工地跟承包商吵架,一张口就是长篇大论,台词贼长。
陆浅衫有空会给她念台词,帮助记忆,但是今天太晚了沈玉不好意思打扰她和傅忱休息。
她躺在折叠床上,半眯着眼念台词,困意袭来,打了一个又一个呵欠。眼睛因为哭戏有些发炎,困了就更加睁不开眼。
“根据《劳动法》第……”
剧本前天刚写好,这一段小说里没有的,新添的法条可真长,沈玉背到失智,恍惚间想起考前背单词的痛苦日子。
有没有人来帮帮她啊。
沈玉蔫了吧唧地团在折叠床上,手里紧紧攥着剧本,口中念念有词,翻来倒去只有“劳动法”三个字。
迷糊间,手心一空,有人小心地撤走了她的剧本。
来人动作很轻,身上带了有点夜晚的凉气。
沈玉嘟囔:“别动,我还没背完。”
“眼睛都睁不开了,睡一会儿。”
“不行。”沈玉挣扎,一分钟后,成功睁开了半只眼。
秦薄言眼神锐利地看见她发红的眼睛,叹了口气,“闭眼,我给你读。”
“嗯。”沈玉应了一声,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秦薄言风尘仆仆,听说沈玉今晚在工地片场休息,到底不放心,从飞机上刚下来就赶到片场,连口水都没喝。
他巡视四周,找了一把小板凳,坐在沈玉身边,给她拉了拉被子。
温柔的、儒雅的声音,自耳边传来,沈玉大脑自动接收信息,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大脑罢工,和主人一起陷入沉睡。
秦薄言定定地看了会儿沈玉的睡颜,把剧本放下,到外面补充食物和水。
凌晨一点,沈玉猛地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下,她的生物钟很准时,在片场训练出来的,零碎的休息时间,一沾床就睡,自动定时,到点就醒。
“啊,台词,剧本……”
沈玉抬手揉了揉眼睛,一件白色西装顺势掉落,沈玉条件反射伸手一捞,没让白衣服掉到地上。
手指触到冰凉的袖扣时,沈玉被雷劈了似的,彻底醒了。
秦薄言怎么来了……
他是不是还给她念台词来着?
沈玉使劲回想了一下,台词像是复读机一样在脑子里清晰明了地过了一遍。
她懊恼地捶了捶脑袋,“真不知道该说你争气还是不争气……”
脑子它争气地把台词记住了,不争气的是,那台词是秦薄言念的!
比陆浅衫念还好使!
这是什么意思!
能不能矜持一点,不要做这么明显的事!不是说好跟秦先生不熟吗,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拆台?
大脑给沈玉五个字:口嫌体正直。
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开门声传来,沈玉扭头,抱着秦薄言的外套,和人家大眼瞪小眼。
“你不是在H市?”沈玉结巴着开口。
没想到沈玉醒得这么快,秦薄言眼里先是惊讶,有些被抓到的尴尬,本打算拿了外套悄然离开,等会儿是重头戏,他在这影响沈玉发挥。听到沈玉的话,他眼里忽然出现一抹极淡的笑意。
沈玉恨不得把嘴缝起来。
她才没有刻意打听秦薄言的行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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