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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涂山卿无语,“我一直想要个妹妹,可是,你给我生了两个弟弟,还一个比一个皮,我想要妹妹。”
“我只有澜儿一个妹妹,这种时候,当然要去陪妹妹了。”
“……”柳碧霄说,“你又欺负弟弟们了?”
“哪敢,他们不是受风寒了吗?我才懒得欺负他们。”涂山卿说,“娘,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说完,他快速跑出去。
柳碧霄额角的青筋跳得愉快。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涂山卿也算是典范。
“对了,说起来,那两个小的呢?”涂山姝说,“怎么不见他们?”
“受了些风寒。”说起这些,柳碧霄就一肚子气。
“这么冷的天,涂山卿那个混账玩意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玩,跑得太累,出了些汗,停下来之后风太寒凉,风一吹,孩子们就感了风寒。”
涂山姝微微皱眉。
这个操作有点熟悉。
似乎,很早很早之前,她的亲哥哥,涂山将军也曾这么带着她玩过。
后来,涂山栩被涂山夫人打得哭天喊地。
“好了,千凝,别提孩子们了,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我准备了你爱吃的东西,我们不醉不归。”
涂山姝也展颜一笑。
大家都很好,她也很好,其乐融融,这就足够了。
酒很好喝,她贪了几杯。
又长时间与紫荆,玉珠她们未见,几个女人凑在一起,说说笑笑。
云星霓心事重重。
他与柳非月和陆声歌对视了一眼。
随后,他们三个陆续走出去。
苏时叶眯着眼睛,觉得有些意思,也跟着走了出去。
离开了屋子,立马安静下来。
云星霓皱着眉头,看向陆声歌,“如何?”
“你们可有消息了?”
“有。”陆声歌说,“不过,也算没有吧。我们不太确定是不是他们两个。”
“什么意思?”云星霓问。
“这个,该怎么说呢?”陆声歌想了想,“在某个地方,一个妇人难产而死。”
“人们抬着那位妇人的棺材去埋葬的时候,遇见了两个人,那两个人无意间听到了周围人谈论起那妇人的情况,便执意要开棺,说里面的人是假死,还活着,如果埋葬下去,肯定会死。”
“妇人的相公无奈,只能打开棺材。那两个人,一个施针,一个把脉,不过半个时辰,已经咽气的妇人又活了过来,还平安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人们震惊,纷纷称赞遇见了神医下凡。那位相公想给他们谢礼的时候,却发现他们两个已经消失了。”
陆声歌说,“这行事作风,像不像他们?”
云星霓点了点头,他们两个,的确有这种本事。
“这件事流传得很广,我们找到那位妇人的时候,妇人已经不记得当时的情况。她丈夫则没看清两位神医的样貌,也问不出什么来。”
说到这里,陆声歌叹了口气,“所以,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他们两个的消息。”
“如果云断先生还活着,为什么不出现?”
云星霓蹙眉,转向柳非月,“你那边可有消息?”
“我所得到的消息跟陆声歌的消息相差无几。”柳非月说,“大概也是两个神医出现救人的消息。”
“同样,也没有人看清他们的模样。”
“我想,应该是他们两个无疑,至于他们不与我们联系,应该有他们的原因。”
云星霓攥紧手。
这些消息,都是道听途说。
谁也不曾知晓他们两个到底是活着还是怎么……
“呀,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谈话。”苏时叶走过来,“我发誓我不是偷听的。”
他是光明正大听的。
“你们好像在谈论云断和萧云镜?”
“你知道?”云星霓问。
“这个,怎么说呢?”苏时叶抿了抿嘴,“今年春天那会,我跟师父去一座山上寻找一种草药。在山上过程中,遇见了一只猫。”
“猫?”云星霓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是那只橘猫?”
“没错,是那只橘猫。”苏时叶说, “很显然,橘猫已经认出了我,它从我这里骗走了一只烤兔子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后来,我询问了一下当地的猎户,根据他们的说法,这山里的确住了两个人,还有一只猫。不过,云深不知处,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踪迹。”
“听说,那两个人神出鬼没,偶尔会现身,但,多数情况下都在采药捣药。”
云星霓了然。
如果橘子在的话,应该是云断和萧云镜无疑。
正如柳非月说得那般,他们不出现,应该有不出现的理由。
“啊,对了。”苏时叶说,“我在橘子身上绑了一封信,就是不知道到没到他们手里。”
“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他双手交叉放在脑后,走过云星霓身边的时候,眉眼弯弯,“我倒是觉得你不用担心,旁人不知道萧云镜有多变态,我可是知道的。”
“那种人,肯定能找到解药。”
说罢,他哼着小曲到屋子里。
柳非月也跟着走进去。
门外,只剩下陆声歌和云星霓两个人。
“表哥现在如何?”云星霓看着远处,天边一抹微云,轻柔而澄澈。
“秦先生一直在外面,没时间回到京州城来。”陆声歌说,“赤影军团里一切都好。”
“那就好。”云星霓呼出一口气,“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陆声歌轻轻地笑着,与他并肩而立。
“云先生,你这么客气,让我觉得有些不适应,我果然还是喜欢从前那个杀伐果断的云将军。”
云星霓也笑了笑,“人会变的。”
有了涂山姝,有了云澜,他这块万年坚冰,早已经被融化了个彻底。
“星霓。”涂山姝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我该进去了。”云星霓听到她的声音,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他原本就长得极好看,发自内心的笑容溢在脸上,熠熠生辉。
陆声歌看得目瞪口呆,摇头轻笑,也跟着走进去。
一屋子人聚集在一起,欢声笑语如云,透过窗棂,飘过围墙,伴随着清风传到京州城中。
回到京州城之后,在涂山栩的安排下,云澜进了国子监学习。
国子监不招女学生,所以,云澜女扮男装,跟着涂山卿混在里面。
好在,云澜的大名为云望舒,男女皆可的名字,倒也没引起怀疑。
国子监里一些纨绔子弟见云澜长相太过俊美,身材纤细,想欺负欺负她。
云澜不是吃素的,性格比涂山姝彪悍很多,腰上塞了两把菜刀,将那些小纨绔们吓得尿了裤子。
这件事被护妹狂魔涂山卿知道了之后,有混世魔王之称的他,将他们修理得听到云澜的名字就哆嗦。
于是,涂山卿和云澜兄妹两个,开启了国子监的霸道之旅。
涂山姝和云星霓居住在云生结海宫。
他们许久不曾回来,整天在京州城闲逛,将这些年清淡饮食全都忘到了一边,整天胡吃海塞的。
云星霓是百吃不胖的体质,涂山姝硬生生把自己吃成了一个球。
这时,已经是隆冬时节。
距离除夕夜也很近了,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忙着大扫除,蒸年糕,做腊肉。
走在街上,便已经闻到了年味。
“啊,又要过年了。”涂山姝买了一块烤地瓜,毫无形象地吃着。
“在街上吃东西会灌进凉风,小心些。”云星霓说。
“不碍事,我不在乎。”涂山姝看着一条街的花灯,“我许久不回来,风俗是变了吗?为什么这么多花灯?”
“听说是除夕夜那天,有人用了劣质的火药制造烟花爆竹,毁了一个孩子。景澈大怒,下令不准贩卖爆竹。”云星霓说。
“所以,除夕夜当天,人们会外出看烟花,赏花灯,敲锣打鼓,但,不能燃放爆竹。”
“久而久之,人们也习惯了。”
“咦?”涂山姝有些惊讶,“习俗也能改变吗?这倒是有些稀奇。”
“如果除夕夜当天赏花灯,那元宵节做什么?”
“等到元宵节那边你便知晓了。”云星霓买了好几个花灯,“听说京州城的花灯很精彩,已经远超过翻雪城了。”
涂山姝握着灯笼,隐隐有些期待。
很快,便已经到了除夕夜。
那天夜里,每家每户都灯火通明,整个京州城都笼罩在光芒之中,如白昼。
白天时,人们准备好了除夕夜所用的食物,蜡烛,供香等等。
到了傍晚,花灯绽开,几乎人人穿上了正规又隆重的新衣裳,提着花灯,穿梭在大街小巷送祝福。
送完祝福之后,再看烟花盛开,许愿来年更好。
之后,是去巷子里的每家每户拜年,拜年一直持续到午夜守岁。
守岁之后,才会下饺子,迎接新的一年。
涂山姝穿上了崭新的衣裳,新衣裳很正式,也很啰嗦。
一旁的云星霓也焕然一新。
就连云澜也变了个模样。
一家三口隆重打扮了一番,提着花灯上了街。
游人如织,花灯如簇。
他们穿梭在各种各样的花灯之间,其乐融融。
云澜没太见过京州城的小玩意,眼睛晶亮晶亮的,买了好些东西。
云星霓和涂山姝携手,看着云澜可爱的模样,相视一笑。
云澜用余光瞥见他们恩爱非常的模样,瞧见人群正涌过来,一个闪身进了人群里。
很快消失在他们眼前。
涂山姝发现云澜不见的时候,本想追过去,可,被云星霓制止了。
云澜是谁?
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云大姑娘,虽然只有九岁,但,想拐骗她,难之有难。
“澜儿应该是想躲着我们,我们也别自讨没趣了,放心吧,澜儿不会有事。”云星霓说,“千凝,接下来,是我们两个的时间了。”
涂山姝脸颊微红。
火花之中,他们携手走过,迎面看到景霈和柳玉珠,他们虽然遮盖得很掩饰,但,熟悉的人一看便知是他们。
“身为皇帝和皇后,这两个人光明正大出现,好么?”涂山姝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云星霓一颗。
“今天是特殊日子,何况,他们身边混了很多九机处的暗卫。”云星霓笑着说,“这玩意这么酸,有什么好吃的?”
“酸酸甜甜的,很有味道。”涂山姝一只手挎着他,一手拿着糖葫芦,将花灯都塞到云星霓手里,慢慢悠悠往前走去。
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了柳非月和步凰衣,还有他们家的小儿子。
那孩子的头发是黑色的,面容却像极了柳非月。
柳非月一手牵着孩子,一手牵着步凰衣,眉目轻然,在花灯璀璨下,越发如神仙下凡。
涂山姝本想过去打个招呼,却被云星霓一把拽到另外一条街上。
“我们都已经各自成家了,你吃什么醋?”她无语。
云星霓不语。
涂山姝气呼呼地将糖葫芦塞到他嘴里。
塞完之后,突然觉得周围的气氛不太对劲。
原来,景瑢那臭小子正与洛晚晴在一起,看到涂山姝和云星霓之后,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
“额,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涂山姝举起手,“你们继续。”
说罢,她拉着云星霓快速离开小巷,离开之后,还不忘对景瑢做了个加油的姿势。
景瑢额角抽搐,这叫什么事,千凝就不能选个别的时候出现么?他刚想对晚晴表明爱意,暗搓搓准备了许久的开场白,他们就出现了,严重影响了他发挥。
“太子殿下。”洛晚晴也脸颊微红,“你刚才想说什么?”
景瑢嗓子紧了紧。
这时,天上有烟花绽放,散落在空中,七彩斑斓。
“我说,这烟花很美。”他说。
“嗯。”洛晚晴抬起眼,“是很美。”
景瑢红着脸,踟蹰了许久,终究说不出来,便结结巴巴地将一块玉塞到她手里,“送给你的。”
洛晚晴没有拒绝,也没有多问什么,大大方方地将玉佩放到袖子的暗兜里,眉目轻然,春温一笑,“好。”
景瑢看着她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呀,现在的孩子真不得了。景瑢这小子,这才多大年纪,就学会讨好小姑娘了。”涂山姝偷窥得心花怒放。
“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被我娘拿着擀面杖撵上好几条街呢。”
云星霓无语地将她拽走。
一转身,碰见了紫荆和洛飞鸿两个人,相互打了招呼之后,擦肩而过。
涂山姝吃完了糖葫芦,擦了擦手,双手交叉放在身后。
“星霓,我突然觉得有点感动。”
“感动什么?”
“不知道。”
“……”
“星霓……”涂山姝还想说什么,突然被云星霓制止住。
“千凝,看那里。”他说。
“澜儿?”
“澜儿的脸好红,她好像在自言自语?”涂山姝眯着眼睛,拉着云星霓偷偷靠近。
“景澈,你听到了吗?今天是除夕夜,这里好热闹。”云澜脆生生的声音传来。
“嗯,听到了。”景澈说,“你没跟你娘在一起?”
“当然,我娘跟我爹眼里只有彼此。”云澜说,“呐,景澈,你要是能过来就好了。”
“傻丫头,你好好长大,等你长大之后,我就带你来这边玩。”景澈笑着说,“你现在还太小,受魔气影响太大。”
“嗯。”云澜的脸上满是温柔,“我根据你教给我的方法练功了,果然很有效。”
她顿了顿,脸红得厉害,“景澈,你真的在等我吗?”
“当然。”景澈轻笑,“你只要好好长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
涂山姝还想继续听下去,却被云星霓拉走。
“星霓,你拉我做什么?”她颇为不满,“澜儿丫头分明是在跟景澈聊天。”
“千凝。”云星霓的脸色严肃下来,“景澈要抢走你女儿了,你不应该让他跪着来见你?”
“……为什么?”
“那小子敢抢走我们的女儿,你,不觉得生气吗?”云星霓咬着牙。
也是到现在他才知道,澜儿那丫头为什么非要回到京州城来。
那丫头,分明是在撵他们出去游逛,然后好跟景澈那混小子混在一起。
“好了,澜儿才九岁,你这当爹的未免想太多了。”涂山姝嗔怒,“我想吃桂花炸糕。”
云星霓咬牙切齿了许久,最终,深深地叹了口气。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去买桂花炸糕。
人有些多,他好不容易买到,刚离开人群,突然听到身后之人说,“老板,来两份桂花炸糕。”
那声音,极为熟悉。
熟悉到,让他有些颤抖。
他忙钻到人群中,四下寻找了许久,却没找到熟悉的影子。
寻人无果。
他默默地回到涂山姝身边。
“你这是怎么了?”涂山姝接过炸糕,“还在为景澈和澜儿的事心烦?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别想太多。”
“不……”云星霓皱着眉头,“不是。”
“刚才,我好像听到了云断的声音。”
可,到处都找不到人。
“是不是听错了?”涂山姝说,“毕竟人这么多,有一两个声音相似的也正常。”
“或许吧。”云星霓挽着她的手,“可能是我魔怔了。”
“千凝,我们往前走走吧。”
涂山姝靠在他的肩膀上,“你也别着急,等开了春,澜儿正式入住国子监,我们两个便去游山玩水,踏遍山河。”
“肯定能寻到他们的下落。”
“嗯。”云星霓紧蹙的眉头舒展开,与她携手走进花灯深处。
他们走远之后,躲在角落里的两个身穿斗篷的人才现身。
“你真的不打算与他们相见吗?”一个斗篷人说,“你明知道他们在担心你。”
另一个斗篷人苦笑一声,“师兄,我又何尝不知道他们在担心我。”
只是……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他笑了笑,“师兄,这次回来,能看到星霓与她如此恩爱,看到所有人都很好,这就足够了。”
“明天,我们继续往北吧。”他伸出手,抓住萧云镜的手,“跟你在一起,我不虚此生。”
萧云镜脸色复杂地看着斗篷下的人,因为毒药的侵蚀和后遗症,他的皮肤已经变成了诡异的透明,再也无法恢复,也无法再见阳光。
云断选择远离云星霓,远离一切熟悉的人。
那,他就陪他到天涯海角。
“好。”他轻轻地说着,抓紧云断的手,向着云星霓和涂山姝相反的方向走去。
花灯璀璨,五彩流澜,天边时不时绽放着烟花,瞬间即灭,短暂却璀璨。
笑声如云隔彩霞。
涂山姝与云星霓依偎着穿梭在花灯里,银花火树,映着岁月静好。
景霈和玉珠一边躲藏着众人一边暗搓搓吵架。
柳非月眉目轻然,与步凰衣相视而笑,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洛飞鸿与紫荆正在挑选一串并蒂莲的花灯,抬眼间,便是温柔流淌。
还有已经成为朝廷重臣,但一直未曾婚配的简清商和同样未曾婚配的贺子衍,他们两个一边赏花灯一边说笑。
涂山姝总觉得他们两个之间不简单,有猫腻。
仔细问去,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否认得痛快,她暗搓搓八卦了许久,最终都以失望而告终。
放弃了皇位,一直在大乾经商的南风朔倒是美人缘不错,听说娶了好几房夫人,夫人都貌美如花,诡异的是竟然不争风吃醋,而是为了他的生意齐心协力,这也算是一段佳话。
苏时叶的老母亲去世之后,他也算了却了牵挂,正式与师父住在一起。
苍凰醉心研究,研究出了解开同命蛊的解药,景澈便破格提拔他进了太医院。
太医院的苏太医与苍凰居住在一起,断袖传闻不绝,他也不在意,反而更加光明正大,吃瓜群众们觉得没什么意思,久而久之,竟也习惯了。
景瑢红着脸,带着洛晚晴在璀璨的花灯中游逛,两小无猜却情窦初开,守护着彼此的小美好。
云澜虽小,心思却很深沉,她一边与景澈聊着,一边观看着花灯,憧憬着未来的光阴。
涂山卿一脸无奈地抱着最小的弟弟,跟在涂山栩和柳碧霄身后,生无可恋脸。
时光仿佛定格,在这良辰美景之下,勾勒出最美的风景。
命盘的刻度一点点划过,在遥远到几乎不存在的地方,命盘那头的林羡渊盯着大千世界中的其中一角,将手中的剧本合上,然后哼着不知名的歌曲躺到藤椅上。
命盘还在继续,他所书写在剧本里的故事却已经终结,后续还会发生什么精彩的故事,大概只有当事人才能知晓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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