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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
“此番得以降服郭汜为吾荆州效力,子柔(蒯良字)德珪(蔡瑁字)功不可没,各赏良马三百,绸六百,黄金五百两。”
刘表先败孙坚,今又听闻蔡瑁不费一兵一卒便成功收降郭汜的禀报,不由意气风发,当即大手一挥便厚赐蒯良蔡瑁金银马匹。
蒯良蔡瑁身为荆州四大家族当家人,对这些寻常人看来的丰厚赏赐到不是太在意。
两人抱拳谢恩过后,只见蔡瑁上前一步拱手道:“此番得以降服郭汜皆因主公决断英明,蒯大人智谋过人,属下不过奉命而行,却当不得这些功劳。”
见蔡瑁如此坦诚,如此实话实说,刘表蒯良皆不由一愣,刘表回过神来摆手笑道:“德珪过谦了,德珪子柔皆是胸怀韬略之人,吾得诸公相助,何愁荆州不定,百姓不宁乎?”
待一众文武恭贺过后,蔡瑁再次抱拳道:“主公,属下尚有一事禀告。”
“德珪有事但说无妨。”
“禀主公,属下此番北上宛城,至新野时只见新野百姓人人面黄肌瘦,荒野之中饿殍无数,属下略一打听方知这新野县令乃昏聩之人,祸及一方百姓,特禀于主公。”
刘表闻言眉头微皱,暗道如今乱世人命贱如狗,荆州虽号称富庶之地,百姓却也难免食不果腹,百姓饥瘦不过是寻常之事,这蔡瑁此时特地禀告却又是何意?
思绪一闪而过,刘表正色道:“德珪心怀仁义,此乃吾荆州百姓之福也,即是如此,吾便罢免新野县令职位,另取贤者任之。”
看着面前拱手称颂,一脸大公无私模样的蔡瑁,蒯良不由眉头微皱,蔡瑁绝非是那种会关心一县小民生死的仁德之人,此番亲自向刘表禀告新野县令之事,这其中定有猫腻。
然而蒯良一时却也看不穿蔡瑁此举所图谋的是什么。
“新野!新野……”
心中不断低语,蒯良眉头也不由越皱越深。
却说郭汜得了宛城,心中彻底安定下来,也不约束士卒,放纵一众早已压抑了多时的部下在城中四处劫掠。
独自站在城楼上,听着城中百姓的哭喊声妇女的尖叫声,看着那不时冒起的黑烟,李儒不由摇头轻叹一声。
深深望了一眼北方,李儒大步下了城楼往衙门府走去。
见是李儒来了,郭汜当即大笑着出门相迎:“此番全赖先生之功,某方得以进城,某已摆下酒宴以谢先生之恩,今夜某与先生不醉不归,哈哈哈!”
“毋得将军收留,吾早已是王允刀下亡魂矣,如今些许苦劳何足将军挂齿。”
见李儒立下大功却依旧如此谦逊,丝毫没有居功自傲的模样,郭汜不由心中对李儒更为敬重,一把拉起李儒手臂往府内走去。
两人分礼坐下,李儒轻泯一口香茶道:“将军据宛城,所为何也?”
听闻李儒如此问,郭汜不由一愣,自己自从长安兵败,听从李儒的建议南下宛城,一路上惶惶如丧家之犬,所为的不过是谋求个安身之所。
郭汜沉默片刻,亦泯了口茶水道:“某从先生良策,得据宛城,所为者休养生息厉兵秣马以待时机北上长安夺取天子,以报当日城下之耻尔。”
“将军果然未忘城下之耻乎?”
“昔日某雄兵十万,皆因李炎方落至如此田地,此仇此恨某焉能忘记。”
“好,即是将军尚记得长安之耻,便请将军随老夫来。”李儒说完当即起身往府门外走去。
郭汜闻言虽心中疑惑,却也起身紧随李儒脚步往府外走去。
径直随李儒上了衙府右侧的望楼,李儒伸手一指城中四起的黑烟,却也不言语。
在望楼上看着越来越多的浓烟,听着隐约传来的哭喊声,郭汜眉头越拧越紧。
想起自己方才所言休养生息厉兵秣马,夺长安劫天子,郭汜不由脸色一阵通红。
虽然心中没有半点仁慈,却不代表郭汜不懂百姓的重要性,没有百姓便没有粮草兵源,若是把宛城搞成了一座死城,那还谈何休养生息北伐长安。
深深朝李儒抱了一拳,郭汜正色道:“多谢先生提点,某这便传令全军严行军纪,再有敢劫掠百姓者必重罚之。”
李儒闻言微微摇头,指了指一簇簇窜起的黑烟:“不够。”
郭汜微微一愣:“某这便传令收拢兵马,重罚劫掠之人。”
见李儒依旧摇头,郭汜再次道:“杀人放火者鞭挞五十,劫掠者鞭二十。”
见李儒还是摇头,郭汜咬了咬牙道:“火烧民房杀人多者斩,劫掠者鞭五十。”
“乱世当行重典,将军当知兵贵精而不贵多,北伐长安非易事尔,令不行禁不止,永无雪耻之日矣!”
郭汜闻言心头一振:“依先生之意当如何?”
“杀人放火者尽斩之,劫掠者皆令其上缴财物,以装备兵马。”
郭汜闻言眉头巨跳,骇然道:“先生,某军中多为羌胡兵马,肃来勇悍,喜杀人劫掠,此时军中杀人者只恐已近半,若皆斩之,只恐……”
李儒微微摇了摇头,不再言语,抬步便往望楼下走去。
见李儒转身就走,郭汜情急之下当即喝道:“传吾号令,城中杀人放火者斩之,劫掠者收缴财货,以充军备。”
“父亲,这……”郭勇听闻郭汜号令,亦是心中大骇,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发令的郭汜。
“莫要多言,违吾令者斩!”
听着郭汜的号令,李儒心中不由冷哼一声,非吾族类其心必异,郭汜军中的羌胡兵马实在是太多了些,这些祸乱汉家百姓的异族能少一些便少一些吧!
这一杀,郭汜军中兵马便已不足三万,李炎东南之患便也不足为惧了。
李炎,但愿老夫未曾看走眼罢!
苦笑着摇了摇头,李儒不再管满脸通红的郭汜,亦不再看那满城的腥风血雨,大步往衙府走去。
郭汜下完指令,看着李儒丝毫没有半点停留的脚步,心中的失落感徒然升起。
郭汜心中已然反悔了,想要更改号令,可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话来。
我与太师相比……
太师,太师,哈哈哈!郭汜忽然有些癫狂般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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