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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什么不可能?”
贾蓉迈步靠近跛脚道士与癞头和尚,差点让身上这身曳地的女式衣裙绊倒。
他顿步瞄了眼身上的衣着,突然有点想揪次人格出来打成一张饼子。
对面重伤的一僧一道,见他面朝自己走来,心中的震惊霎时消失,转而占据了心头的是巨大的恐惧之情。
毕竟,不久前他们自以为隐秘,实际却是当着贾蓉的面儿,说要将他毁身抽魂。
听别人当面放话说要杀自己,并且真正付之行动了,是人都得动怒。僧道二人不觉得贾蓉会放过他们,并且下手一定就是让他们魂飞魄散。
因而,此刻见贾蓉移动靠近,跛脚道士、癞头和尚下意识便认为贾蓉要向他们下手了。
感觉到生命即将有危险,俩人顾不得重伤之下动用道术会加重自己身上的伤势,本能地施法要逃。
只不过,游隼早在他们双腿站在阁楼上之际,就在周围布上了结界,一则掩藏了此处斗法发出的动静,二则防止两人逃跑。
这不,癞头和尚同跛脚道人双双撞到了结界上,身体被反弹回来,仿佛断线的风筝砰砰两声摔回了原处,嘴里连连呕出了三口血。
这一段简短的时间里,贾蓉已然提着裙摆走到了他们面前。
触及贾蓉宛如深渊似的黑瞳,僧道脚底窜起一股巨大的寒意,冻住了血液。他们面部表情僵硬,唇白脸青,若非胸口还起伏着,一切和死人无异。
“死心吧,周围都是结界,你们逃不掉的。”贾蓉蹲下了身,语气不含感情问道:“谁派你们来杀我的?是你们口中的警幻仙姑还是可卿仙姑?你们所谓的可卿仙姑可是秦可卿,她不是死了吗?”
略微停顿了一下,贾蓉俯低头,锐利的目光直射道人眼底。“还有,缘何说我搅乱了四大家族命运线,你们的仙姑们的大事是什么?究竟在酝酿一个怎样的阴谋?又何故说我破坏了?”
僧道俩人之前谈话时,泄露了可卿仙姑曾被贾蓉休弃过的信息。这一点,再加上“可卿”二字,足够贾蓉十成十确认了可卿仙姑就是秦可卿。
记起《红楼梦》原书中,曾经提及过秦可卿是警幻仙姑之妹。贾蓉可以大胆猜想,秦可卿于牢狱中身体死亡后,灵魂回到了警幻仙姑的太虚幻境。
许是想要报复他当日的休妻之辱,又兴许是自己无意中坏了她们的“大事”,亦或是其他原因,秦可卿联系上了凡间云游的一僧一道,命之前来取自己性命。
除此以外,贾蓉另外还有一点儿猜想。
他推测僧道口中的坏事,是指代他破坏了扰乱了原书的故事走向,无意中改变了许多人原定的命运,令之拐弯走向了另一种结局。
只是,听着刚刚他们说及“大事”的语气,绛珠仙子、神瑛侍者等仙人下凡历劫,只怕不像书中写的那样简单。
一僧一道紧闭双唇,脸上露出了抗拒之色,俨然一副杀了他们也不说一个字的坚定模样。
“不说?”贾蓉轻轻一扬唇,带着刀子的目光滑落至两人的裆部。
觉察到了他的视线变化,跛脚道人和癞头和尚顿时感觉下身一阵冰凉。
两人不由自主夹紧双腿,悄悄抬头观察贾蓉的神情。看见他的眼神变得略带兴味,且流露出一股子耐人寻味。他们心中当即生出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感觉接下来将有极其恐怖的事情要发生,心脏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不得不说,一僧一道的身为修道之人,预感相当之准确。
但见贾蓉两片薄唇慢慢分开,说出了一句,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极具威慑力的话语。
“不说的话,劁了你们哦。”
他语气轻飘如风,好看的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眉眼温和。怎么看怎么令人如沐春风,心生好感。然而,贾蓉就是用这样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说出对男人如此之不友好的话。
这一刻,在场的所有人统统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极度怀疑听错了。
僧多的想法全写在了脸上,贾蓉加深了脸颊的笑容。“不用怀疑,你们没有听错呢,我的意思就是劁了你们。”
“一刀下去,全切掉的那种。”贾蓉笑盈盈地挥手做了一个剁的动作,口吻比之前言更温柔了几分,让一僧一道头皮发麻,心惊肉跳。
霎时间,他们的脸色就变得仿佛吃了一坨翔似的。
纵然他们身为修道之人,不需要那玩意传宗接代,但不代表他们愿意失去,成为一个身体残缺的阉人啊!!
百灵双眼亮晶晶的,满怀敬佩地瞅着贾蓉。
在她身侧,游隼和岩鸥不断吞咽口水,神情惊恐。
主人!!你也是个男人啊!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
旋即,游隼两鬼的视线机械移动到沈若虚身上。沈公子,你知道你的男人是一个这样恐怖的人吗?你和他在一起没有压力吗?
沈若虚瘫着一张脸,眼神木然,看不出一星半点的情绪。
贾蓉赏鉴了一会子僧道的变脸,出声道:“乖乖回答我的问题,这样对大家都好。”
癞头和尚同跛脚道人忍着失去命根子的恐惧,咬紧牙关。
“哦?还是不肯说吗?”贾蓉见状挑眉,充满兴味的目光扫过两人面部,道:“讲真的,此时此刻,我真心佩服你们。”
他站了起来,望向百灵道:“百灵,取把刀来。锋利……不,还是钝一点的吧,毕竟一刀切对不配合的俘虏太友好了。”
声落,百灵立时显现出了身形。一僧一道满心都是听了贾蓉话语的不安,压根顾不上去惊讶此处还隐藏有其他人。
百灵眼珠好似钻石般闪亮,毛遂自荐道:“主人,让我来切好不好。我阿爹生前是个阉猪的,十里八街就属他手艺最好。属下虽然没正经学过这门手艺,可好歹偷看过几次,动手绝对没问题!”
沈若虚的面瘫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他挪了挪脚靠近贾蓉,偷偷扯了下他的衣袖,小声道:“你要不要考虑换一个护卫?”
贾蓉莫名其妙地凝望着他,“游隼挺好的,为什么要换?”
你的护卫不止一个游隼,还有百灵啊,不要故意装作听不懂。沈若虚眨了几下眼睛,无声地向贾蓉传达自己的想法。
贾蓉定定看了他一小会,果断转过身,当做没看见。
沈若虚:“……”
百灵快步走过来,举着一把钝*屏蔽的关键字*,满脸期待地瞅着贾蓉。“主人?”
“好吧,那么他们两人就交给你了。慢慢来不用着急,一刀割不完割两刀,两刀不行就三刀。”贾蓉凑近百灵耳朵,用除了他们谁也听不到的声量,说:“用幻术,先令他们体会一番千刀之后再失去命根的感觉。”
百灵神情兴奋,点头如小鸡啄米。
“接下来的血腥场面不适合围观,我先去换身衣裳,百灵你这边完事了再喊我。”贾蓉的声量恢复到了正常大,他拉着沈若虚微微发凉的手,道:“走吧,待会儿帮我束发。”
说罢,贾蓉牵着沈若虚往前走。在他的后方,百灵弹指射出两道细芒定住了还想逃的一僧一道,嘴角挂着恶魔般的笑容,举着*屏蔽的关键字*不疾不徐地走向他们。
“啊——!”
蓦地,两声凄厉的叫声响彻天际。
沈若虚同游隼、岩鸥听得汗毛直竖,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回头。
只见百灵以一个非常霸气的姿势蹲在一边,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抛着*屏蔽的关键字*玩耍。癞头和尚与跛脚道人被她施法定身了,身体动弹不得,只能像个石雕似的立在原地,而一张嘴巴却张得开开的,表情惊怖地尖叫着,发出如同女人生孩子时的刺耳叫声。
见此情形,一人两鬼莫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真阉。要不然,他们以后再也不敢直面百灵了。
出了结界,隔绝了僧道的惨叫声,又是另一个世界。
贾蓉回到了寝房慢慢吞吞地卸了脸上的妆容,换上了一身简单的男式衣袍,坐在木墩上让沈若虚帮忙束发。
待到沈若虚在他的乌发中插进了两人的定情白玉簪,两刻钟的时间已经过完了。猜想一僧一道已经体会得差不多了,一身清爽的贾蓉这才偕同沈若虚过去。
入了结界范围,属于僧道的叫声登时刺耳传来,贾蓉不适地拧了下眉头,冲百灵道:“好了,暂时停一下。”
百灵抬手一挥,撤掉了跛脚道人、癞头和尚身上的幻术。两人走出了阉割幻境,灰暗无神的眼睛许久许久才重新聚起了焦点,看清了东西。
然而,因为惊惧而不断抽搐的脸庞仍然在颤动着,并且他们浑身湿透,衣裳滴滴答答滴着汗水,好似刚从河里出来一般,可谓相当之狼狈。
贾蓉居高临下看着定坐于地的两人,噙笑不疾不徐问道:“二位感觉如何?”
“适才只是一场幻境体验罢了,你们的东西都还在,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刑罚开始。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当真不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吗?”
一僧一道听完了贾蓉所言,混乱的脑子平静了些许。
鉴于他们身体动弹不得,二人只能尽量用感觉去感受下面。湿湿凉凉的,但确实没有疼痛,也没少东西。
顿时,跛脚道人和癞头和尚如蒙大赦。经历过了幻境中一场残忍的失去,此刻他们体会到了宝贝失而复得的感觉,有点高兴,甚至还有点想哭。
倘若只是一刀干脆割下去倒也罢了,偏生对方为了折磨他们,把一刀就可以办到的事情扩大到了一千刀,一点儿一点儿的磨。
这种令人终生难忘的折磨,一生体验一次就够了,他们再不想感受到第二次,尤其是来真的。
精神几乎崩溃的僧道,再不复先前的硬气。瞄到贾蓉眼神示意百灵真动手,两人急忙投降。“不要过来!我们说,什么都告诉你!”
百灵变幻了几把椅子出来,贾蓉拉着沈若虚坐下,好整以暇地望着一僧一道。
跛脚道士吸了吸控制不住往外流的鼻涕,老老实实地交代道:“可卿仙姑就是你们认识的秦可卿,原是离恨天太虚幻境之主警幻仙姑之妹,因下凡历劫,投身到了凡界成了秦可卿。”
癞头和尚声音嘶哑,接着跛脚道士的话往下说。“按照警幻仙姑定下的命运,秦可卿到死都是深受宁荣两府上下喜爱的蓉大奶奶,该在数年之后才会因病身故。可眼下,她却提前身亡了,并且还带着公媳通女干的罪名,身败名裂,含恨而死。”
说到这儿,一僧一道偷瞄了一眼贾蓉,希望警幻仙姑和秦可卿的身份能震慑住了他。然而,贾蓉脸上一丝异色都没有,如墨的双眸古井无波。
希望落空,癞头和尚嘴角失望地下撇,又道:“如此,便导致了可卿仙姑此次历劫失败。仙姑大恼,仙魂回归了离恨天后,便用秘法传讯身处于凡间的我俩,命我们调查害她历劫失败之罪人,将之除去报仇。”
跛脚道士继续补充道:“我们查遍了四大家族的每一个人,最终查到了您身上。对您动手,不过是奉可卿仙姑之命行事罢了,还请阁下原谅我等方才的莽撞。”
贾蓉不搭理跛脚道士的请求,追问道:“还有呢,警幻仙姑的‘大事’是什么?四大家族的命运又是怎么回事?我可不相信秦可卿历劫没有其他的内幕。”
事关警幻仙姑的秘密,一僧一道担心说出来后,会受到她的追究,面露难色,突然沉默了。
贾蓉侧目瞟了眼百灵手中的*屏蔽的关键字*。
僧道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脸上,看见了贾蓉的这个动作,心中发紧,腿间发冷。
喉结滚动几下,癞头和尚用干涩的嗓子说道:“这个问题不是你该知道的,恕我直言,警幻仙姑乃是仙界第一人,你本事再了得,终究只是一个凡人。一旦对上了她,唯有灰飞烟灭一个结果。”
跛脚道士急忙道:“不错,所以你最好放了我们。否则警幻仙姑寻来,你们的死期就不远了。”
“仙界第一人是什么东西?”贾蓉还未开口,百灵就忍不住先怼了出声。“我家主人还是个神呢,只需张张嘴,就可以你们那狗屁仙姑死成渣渣。”
此方世界早已无神,便连高位仙人亦不存在,道行最高的就是警幻仙姑。了解这一情况,跛脚道人与癞头和尚不置可否,只当百灵在大放厥词。
百灵叉着腰,不满道:“看你们这表情,似乎是不相信我之所言咯?”
她哼了哼,转身望向贾蓉,请求道:“此二人先前多有冒犯主人,如今又小看了您,实乃大不敬。属下恳请主人召唤神雷惩罚二人,顺带令他们见识一下您之神通。”
“的确该罚!”贾蓉与百灵配合无间,抬头望天,启唇轻轻吐出两个字。“雷来!”
隐身状态中的游隼,忙不迭施法召来了两道阴属性的天雷。
登时,两道水桶粗的紫雷从天而降,劈中了一僧一道头顶。随后,两下震天动地的轰隆声才响起。
沈若虚和岩鸥静静围观大型装逼现场,睁眼看着僧道两人被劈得皮开肉绽,瞬息间体无完肤,成了一个血人。
贾蓉眸光轻飘飘地扫过一僧一道,再度望天开口道:“两道太少了,来十道!”
其话音飘散,结界内十条紫色的雷蛇自空落下。
地面一阵剧烈的晃动之后,僧道两名血人全身漆黑如煤炭,周身还冒着浓烟。被劈散了定身术,趴在地上的身体,时不时蠕动了一两下。
“居然还没死?”贾蓉轻“咦”一声,讶异道:“生命力挺不错的嘛。”
百灵提议道:“主人,不如直接招来百道神雷,将他们劈得成烟灰得了。你若好奇那警幻仙姑的‘大事’,属下可前往调查。不出三日,定然给您带回一个结果。”
贾蓉沉吟片刻,颔首道:“如此也好。”
现下,求生欲贼强的癞头和尚简直怕死贾蓉这张嘴了。意识模糊间,依依稀稀听见了贾蓉和百灵的谈话,赶紧抢在他开口唤雷前,出声道:“别、别再召了,我、我们说……”
为了抵挡方才的两次落雷,他们已然用尽了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灵气。别说是再来一百道雷,只要再来两道他们就得被劈成灰了。
其声音夹带着一丝哭腔,听得出来,这下子他们是真害怕了。
贾蓉勾唇,与百灵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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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可能?”
贾蓉迈步靠近跛脚道士与癞头和尚, 差点让身上这身曳地的女式衣裙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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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圣上登基后, 把太后的两个兄长和一个幼弟,也就是他的三个舅舅都封了侯爵之位。
沈若虚的父亲便是三个封侯的国舅之一,其父身为家中幼子, 第一任妻室是文华殿大学士宋修之孙女宋氏,亦是沈若虚的生母。沈父此人,早些年看着还好,只不过年纪大了愈发的不着调。
沈若虚看不上侯府的世子之位,并且嫌弃侯府住着闹心。十六岁生辰刚过,便主动提出了要分出外面居住。
宋大学士为官清廉,官职虽大,然家产却不怎么丰厚,所以给孙女的的嫁妆不多,大都是些书册典籍。沈若虚那眼皮子浅薄的父亲和继母看不上。是以,沈若虚十分顺利的就带着他亲娘的嫁妆离开,在跃马巷购置了一座宅子独住。
但因其多数时候住在国子监学习,停留于宅子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而今跃马巷沈若虚的私宅庭院里,沈若安、沈若宁、宋青三人躺在冰凉的青石板上哎哎叫着。
便在方才,为了“感谢”表兄和两位堂兄的一片好意,沈若虚给他们好好松了松筋骨。
沈若虚下手刁钻,令他们痛了一顿的同时,身体表面上一点儿伤痕都没留下。
沈若安心里苦啊,委屈道:“阿虚,我们那么做也是为了帮你嘛。都怪芸娘,明明已经答应了我们昨夜伺候你,谁知她在我们来之前居然还接了别的客人,换房间了也不记得知会我们一声。这阴差阳错的,闹出了一场乌龙,害得你软绵绵的姑娘家没睡到,结果和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过了一夜。”
贾蓉离开不久,他们找来帮助沈若虚破身的花魁芸娘,就从对面的房子里出来了。满腹疑团的沈若安三人,很快从她嘴里弄清楚了乌龙事件发生的始末。
原来是那花魁芸娘久等沈若安不至,又见贾蓉举着大把银票嚷嚷着要花魁伺候,一时生了贪念,就接了贾蓉的生意。
后来贾蓉喝醉了撒酒疯,芸娘只好换一个空房间等候。不料她陪贾蓉喝了太多酒,一沾床就睡死了过去,也就没有机会告知丫鬟转达沈若安兄弟几个她换了房间。
不明真相的沈若安几人,很自然的将中了药沈若虚推入了她原来的闺房里。里头只有醉死换了魂的贾蓉,没有花魁,结果可想而知。
沈若安爬了起来,手肘捅了下沈若虚的手臂,嘿嘿发笑。“不过你也不亏。那少年公子出门时,我们哥儿几个可都看清了他的模样。身如玉树,面若冠玉,周身气质天然,出身想必也是不凡。仔细想一想,何止不亏呀,似乎还有点赚到了,阿虚你说是吧。”
沈若虚一言不发,眼睛微微眯起,用一种非常危险的眼神盯着沈若安。后者嗅到了危险来临的气息,连忙讪笑闭嘴。
偏偏这时候,沈若宁那憨货还凑过来冲沈若虚挑了挑眉头,问道:“阿虚,你昨夜的初次体验舒服吗?”
“拍”的一声响起,沈若虚一个巴掌打在了沈若宁左肩的痛处,疼得他的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
沈若虚厉目睨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的皮,又痒了是吧?”
沈若宁咻的一下跑到了沈若安的身后,怂嗒嗒的藏了起来,缩小存在感。“兄弟一场,阿虚你手下留情啊,我不问就是了。”阿虚害羞了,做兄长的要理解。
沈若虚单手揉搓着太阳穴,头痛道:“我说过了,我不想白白害得别人姑娘家丢了性命。幸好这回是个男……否则又是一条人命没了。像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你们都听懂了吗?”
最后一句话,他特地加重了语气,充满了警告之意。
三人乖得像见了师长的学生,小鸡啄米一样点头,生怕稍慢了一步就要挨教训。虽然睡了的是个男人,不过好在阿虚成功转变为了真男人,他们的计划也算是成功了,再没有下回的道理。
少顷,沈若宁小心翼翼的伸了半个脑袋出来,一脸的欲言又止。
沈若虚没好气道:“有什么话就说。”
沈若宁挠了挠头,不解问道:“和女人过夜,与人命有什么关系?魏氏还能把和你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杀了,来印证你那专门克女人的大凶之命不成?”
直到现在,他们依然坚定的认为,沈若虚面相犯凶专克身边的女性之说,不过是魏氏收买了个和尚,故意弄出来搞坏沈若虚名声的手段而已。
“曾经给我相面的那个和尚,临死前给我下了毒咒。任何女人,一旦触碰过我的身体,哪怕只是一缕头发,亦会暴毙而亡。早年我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便都是因此而丧命的。”
说到此处沈若虚顿了顿,又道:“毒咒一事,只有舅舅、外公、两位伯伯等几个长辈知情。早前你们年纪还小,大家就没有告知你们。此次你们差点害死了无辜之人,险些酿成大错。我深思熟一番,到底是不放心,方决定据实相告。”
魏氏心如毒蝎,不但要阿虚的世子之位,居然还想要让他绝嗣?三人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气急败坏道:“什么?!魏氏毒妇,竟对你下如此毒手,看我不弄死她!”
“倘若能动她,你们以为她还能活到现在吗?”沈若虚瞳孔里飞快闪过如狼的凶狠,道:“那老和尚当初根本就不是正常圆寂,而是用余下的寿命给我下恶咒,将我的性命绑定在了魏氏身上。我死了魏氏无事,可如果魏氏有个好歹,我也会随之毙命。”
“那和尚为什么要用命帮魏氏。”沈若安想不明白。
沈若虚冷笑道:“根据舅舅调查来的结果,魏氏之母和那老和尚年少相识,对他有过几次救命之恩。”
沈若虚没有说出来的是,老和尚禅房暗格里藏着魏氏之母的私人物品。可见除了救命之恩之外,他还对她存了爱慕之心,方肯舍命去帮她的女儿。
宋青一脸的颓丧,不甘心道:“难道世间就没有解决你身上毒咒的办法吗?”
毒咒存在一天,阿虚的头上便悬挂着一柄要命的利剑。说不准哪一天魏氏出了意外,他立即就要跟着送命了。宋青感觉心里仿佛有火在烧,急得不行。
沈若虚握紧拳头,摇头道:“多年来,舅舅暗中派人寻来了不少方外高人,可惜一直未有解决之道。”
满腔怒火无处可发泄,宋青举拳捶打着边儿上的柱子,气闷道:“太可恨了!”
沈若安兄弟干脆把身侧的矮松当成了魏氏拳打脚踢。
贾蓉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着,脑中交易系统叮叮叮的响着,吵得他脑仁发疼。
贾蓉忍无可忍,喝了一声:“闭嘴!”
脑中烦人的叮叮声戛然而止,贾蓉得了片刻的安静,呆板的电子音再度传来。
【警告警告!能量不足!请宿主尽快开启交易!】
高烧折磨着躯体,加上昨夜经历了一场□□,浑身上下哪处都不舒服,贾蓉凭着自己的毅力强撑着才没晕过去。偏生这该死的系统还在没完没了的吵他,可以想象此刻他的心情有多糟糕。“不开!”
冰冷的金属音倏尔一变,成了小娃娃委屈巴巴的小奶音。
【嘤嘤嘤,别这样。为了把你送来这个时空,我已经消耗完了所有储存的能量,你不快些开启交易,等能量消耗殆尽了,我们俩都要死的。】
贾蓉晃了晃沉重的头颅,强忍着不适继续往前走着。“不经我允许便擅自绑定了我,还给我换了一副身体,不开。”
【qaq,讲道理,我原本看中的宿主是一个小护士,刚要飞过去绑定她,谁知道你的灵魂突然就飘出来撞到了我。是你绑定的我,你要对我负责。】系统可委屈了。
贾蓉脚步一顿,眉心微微蹙起。“我的灵魂飘去撞了你?什么意思?你解释清楚。”
系统立刻口若悬河的解释了起来。
当今圣上登基后,把太后的两个兄长和一个幼弟,也就是他的三个舅舅都封了侯爵之位。
沈若虚的父亲便是三个封侯的国舅之一,其父身为家中幼子,第一任妻室是文华殿大学士宋修之孙女宋氏,亦是沈若虚的生母。沈父此人,早些年看着还好,只不过年纪大了愈发的不着调。
沈若虚看不上侯府的世子之位,并且嫌弃侯府住着闹心。十六岁生辰刚过,便主动提出了要分出外面居住。
宋大学士为官清廉,官职虽大,然家产却不怎么丰厚,所以给孙女的的嫁妆不多,大都是些书册典籍。沈若虚那眼皮子浅薄的父亲和继母看不上。是以,沈若虚十分顺利的就带着他亲娘的嫁妆离开,在跃马巷购置了一座宅子独住。
但因其多数时候住在国子监学习,停留于宅子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而今跃马巷沈若虚的私宅庭院里,沈若安、沈若宁、宋青三人躺在冰凉的青石板上哎哎叫着。
便在方才,为了“感谢”表兄和两位堂兄的一片好意,沈若虚给他们好好松了松筋骨。
沈若虚下手刁钻,令他们痛了一顿的同时,身体表面上一点儿伤痕都没留下。
沈若安心里苦啊,委屈道:“阿虚,我们那么做也是为了帮你嘛。都怪芸娘,明明已经答应了我们昨夜伺候你,谁知她在我们来之前居然还接了别的客人,换房间了也不记得知会我们一声。这阴差阳错的,闹出了一场乌龙,害得你软绵绵的姑娘家没睡到,结果和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过了一夜。”
贾蓉离开不久,他们找来帮助沈若虚破身的花魁芸娘,就从对面的房子里出来了。满腹疑团的沈若安三人,很快从她嘴里弄清楚了乌龙事件发生的始末。
原来是那花魁芸娘久等沈若安不至,又见贾蓉举着大把银票嚷嚷着要花魁伺候,一时生了贪念,就接了贾蓉的生意。
后来贾蓉喝醉了撒酒疯,芸娘只好换一个空房间等候。不料她陪贾蓉喝了太多酒,一沾床就睡死了过去,也就没有机会告知丫鬟转达沈若安兄弟几个她换了房间。
不明真相的沈若安几人,很自然的将中了药沈若虚推入了她原来的闺房里。里头只有醉死换了魂的贾蓉,没有花魁,结果可想而知。
沈若安爬了起来,手肘捅了下沈若虚的手臂,嘿嘿发笑。“不过你也不亏。那少年公子出门时,我们哥儿几个可都看清了他的模样。身如玉树,面若冠玉,周身气质天然,出身想必也是不凡。仔细想一想,何止不亏呀,似乎还有点赚到了,阿虚你说是吧。”
沈若虚一言不发,眼睛微微眯起,用一种非常危险的眼神盯着沈若安。后者嗅到了危险来临的气息,连忙讪笑闭嘴。
偏偏这时候,沈若宁那憨货还凑过来冲沈若虚挑了挑眉头,问道:“阿虚,你昨夜的初次体验舒服吗?”
“拍”的一声响起,沈若虚一个巴掌打在了沈若宁左肩的痛处,疼得他的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
沈若虚厉目睨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的皮,又痒了是吧?”
沈若宁咻的一下跑到了沈若安的身后,怂嗒嗒的藏了起来,缩小存在感。“兄弟一场,阿虚你手下留情啊,我不问就是了。”阿虚害羞了,做兄长的要理解。
沈若虚单手揉搓着太阳穴,头痛道:“我说过了,我不想白白害得别人姑娘家丢了性命。幸好这回是个男……否则又是一条人命没了。像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你们都听懂了吗?”
最后一句话,他特地加重了语气,充满了警告之意。
三人乖得像见了师长的学生,小鸡啄米一样点头,生怕稍慢了一步就要挨教训。虽然睡了的是个男人,不过好在阿虚成功转变为了真男人,他们的计划也算是成功了,再没有下回的道理。
少顷,沈若宁小心翼翼的伸了半个脑袋出来,一脸的欲言又止。
沈若虚没好气道:“有什么话就说。”
沈若宁挠了挠头,不解问道:“和女人过夜,与人命有什么关系?魏氏还能把和你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杀了,来印证你那专门克女人的大凶之命不成?”
直到现在,他们依然坚定的认为,沈若虚面相犯凶专克身边的女性之说,不过是魏氏收买了个和尚,故意弄出来搞坏沈若虚名声的手段而已。
“曾经给我相面的那个和尚,临死前给我下了毒咒。任何女人,一旦触碰过我的身体,哪怕只是一缕头发,亦会暴毙而亡。早年我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便都是因此而丧命的。”
说到此处沈若虚顿了顿,又道:“毒咒一事,只有舅舅、外公、两位伯伯等几个长辈知情。次你们差点来了了害死了无辜之人,险些酿成大错。我深思熟一番,到底是不放心,方决定据实相告。”
魏氏心如毒蝎,不但要阿虚的世子之位,居然还想要让他绝嗣?三人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气急败坏道:“什么?!魏氏毒妇,竟对你下如此毒手,看我不弄死她!”
“倘若能动她,你们以为她吗?”沈若虚瞳孔里飞快闪过如狼的凶狠,道:“那老和尚当初根本就不是正的我死了魏氏无事,可如果魏氏有个好歹,我也会随之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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