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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凌嘴里的大哥,是康亲王的长子,姜昊,这些年几乎是一多半都待在边疆,尤其是南疆的小国,听见姜昊的名字就恨不得举国搬迁。
姜昊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个杀神。
姜昊已经二十四岁了,至今未婚,他十三岁进入军队当小兵,十五岁做了千夫长,带着一千人就敢深入南疆深处,有一个小国几乎被屠戮殆尽,其他小国顿时吓破了胆,安分的像是鸡圈里圈养的小鸡仔,都不敢大声喳喳。
一身血腥气的姜昊在京城里可是防治小儿夜啼的人物,一众皇子、纨绔子弟在姜昊面前都安静如鸡。
刘凌和姜昱的婚事太过急促,姜昊此时也不过刚刚收到消息往回赶,即使他本来就在回京的途中,依然没赶上。
刘凌掐算着日子,大概再有个两天,姜昊就能到了。
不过那都是后面的事,眼下他还要解决另一件事。
刘凌和姜昱并肩坐在花厅正中,姜昱神色有几分不解,而刘凌还是带着点微笑,冰冷的看着眼前跪着的三人。
一阵沉默中,三人之中有一人已经开始打颤,一张小脸儿刷白,忍不住抬头望向姜昱,“二、二少爷...”
刘凌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姜昱倒了一杯水,然后拍拍他的手背以作安抚,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嘴角的弧度未变,“侍书,掌嘴。”
“诺。”侍书也是个干脆利落的,拎起香菊就开始掌嘴。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速度不快不慢,力道也一成不变,却巧妙的让香菊叫不出来。
另外两个侍女聪明的一声不吭,花厅里只听得见侍书扇巴掌的声音。
姜昱拉住刘凌的手,“子晋,香菊也不是故意的,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刘凌见姜昱面露不忍,心里叹了一口气,瑾玉就是太心善,太容易心软,才会让几个下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但他舍不得瑾玉难过,一点儿都不行。
妥协似的,刘凌捏捏姜昱的手,才说,“停了吧。”只不过脸上的弧度比之前要大了一点点。
这才是他真的微笑的样子,只不过是对姜昱一个人笑的。
转过头的一瞬间,扬起的弧度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微微勾起的嘴角配上那一双带着刀子的眼睛,活脱脱一副笑面虎的样子。
侍书停了手,香菊摊在地上,才哭出声儿来。
刘凌的视线扫过,香兰和香梅都能感觉得到寒毛竖起,脖颈子后面全是汗水。
直到香菊哭泣着跪好了,刘凌才不紧不慢的问她,“香菊,错哪儿了?”
香菊两颊红肿,抽抽噎噎的回答:“奴不该私自去看香荷。”
刘凌一挑眉,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香菊心里一紧,慌忙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什么来。
刘凌看了一眼另外两个侍女,“香兰,你说,香菊错哪了?”
香兰头皮一麻,她现在觉得二少夫主简直可怕的要命了,哪里敢拖延,额头一低再低,“回主子,香菊不该偷着去看香荷,更不该不守规矩在少爷沐浴时给香荷求情。”
“求情?啧。”刘凌明显是不满意这个答案,就连姜昱都一脸纠结,虽然他是反应迟钝了些,可这会儿也反应过来香菊的意思了,那是求情吗?那时明晃晃的挑拨啊!
不等刘凌说话,姜昱鼓着脸,问:“香梅,你说说,今儿个香菊错哪了?”
香梅倒还算镇定,回话道:“回主子,香菊犯了三个错,第一,她错在违背夫主命令偷偷见了香荷,第二,她错在不安心服侍少爷沐浴,第三,她错在挑拨少爷和夫主感情。”
“看来,不是没有明白人。侍书,去把香荷带过来。”
关于下人,刘凌和姜昱虽然没有沟通过,但姜昱对刘凌很信任,对他所做的决定完全不反对,即使是陪了他三四年的贴身侍女,他也完全相信,刘凌惩罚她们一定是因为她们做错了。
刘凌其实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前世的香菊可没这么蠢,就是不知道香荷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她居然敢趁他和姜昱分开沐浴的时候做这种挑拨之举。
还有香兰,也是个脑子不清醒的,倒是香梅还像点样子。
刘凌打定主意,这次正好把这几个侍女都换一换,他本来是想等大哥回来再说的,但是既然有人等不了,那他就成全她们。
侍书很快就把香荷带了上来,香荷被关了两天,看上去却并不算狼狈,甚至可以说有些凌乱美,衣衫只打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一小截白皙细嫩的肌肤,很是能勾起人对她做点什么的念想。
刘凌心想,看来这康亲王府里真的有几只老鼠,算了,钉子不能全部拔完,还得顺藤摸瓜,就留着这些钉子吧。
对着侍墨耳语了几句,侍墨行了礼就下去了。
可能是刚刚刘凌把视线放在香荷身上多了一点,姜昱盯着香荷猛瞧了一会儿,眉毛越来越皱,脸颊也不鼓了。
刘凌一直分着几分心在姜昱身上,一看这个表情,心知这是生气了,捏捏他的手指,分散他的注意力。
“香荷见过少爷、夫主。”香荷刚刚的请安被夫夫二人忽略了,她只好在跪着再行一次礼,只不过弯腰的角度有些风情露出。
姜昱本来都被分散的注意力一下子又被拉了回来,捏住刘凌的手指,却对香荷说:“香荷,你这是去关禁闭还是去休息了?这养的白白胖胖,衣服都穿不好了?”
“还是说你被关在了勾栏院?但是就两天,你这一身风尘气,倒像是从小长在勾栏院的,眼睛都只盯着男人看。”
香荷嗔目,“奴没有,奴冤枉啊,二少爷!”
刘凌无奈,姜昱一生气就口不择言这毛病真的得改,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把康亲王府都骂进去了。
“别胡说,不喜欢看她这幅脏样子,那便叫人给清洗清洗,跟她多费什么口舌。”刘凌一扬下巴,侍书会意,叫人进来拖走了香荷。
“二少爷,奴冤枉!奴没犯错!奴冤枉!”
刘凌和姜昱都当没听见,刘凌还在教育姜昱说话要想想再说,姜昱的注意力还在刚刚香荷衣衫半露却一点不见脏,脸上更是带着一股子媚意,像极了五堂兄送给太子哥哥舞妓。
“她勾引你。”姜昱不解多过生气,他从来不知道香荷居然也喜欢子晋,但是香荷是什么时候见过子晋的?
刘凌心知瑾玉想不到人心不足的丑恶,他可能认为香荷是发乎情却不能止于礼才会这样莽撞,但事实上,香荷就是打算破坏他们的感情并享受荣华富贵罢了。
“瑾玉,你这是在吃味吗?”
刘凌笑眯眯的看着他,姜昱一顿,转过头不去看他,“咳,香菊你打算怎么处置?”
话转的生硬,刘凌从容的接了过去,“香菊和香荷还要再审,而香梅、香兰...你觉得怎么处置好一些?”
姜昱心知香菊惹恼了子晋,恐怕讨不得好,虽然有些不忍心,可香菊确实坏了规矩,不能纵容,但香兰、香梅并没有犯错,怎么还要处置二人呢?
姜昱的疑惑并没有得到刘凌的解答,刘凌放下茶盏,“瑾玉,你大哥应该就快回来了,咱们院子也该好好收拾收拾,准备给大哥接风洗尘。”
姜昱眼前一亮,顿时忽略了其他的事,“大哥要回来了?真的吗?子晋知道大哥具体哪天到家吗?”
他眉眼带着喜悦,大哥终于要回家了!他都半年多没见过大哥,连他成婚大哥都错过了,也不知道大哥现在好不好、是不是又瘦了,他都好久没接过到大哥的家书了...
姜昱兄弟两个感情非常好,姜昊大他七岁,小的时候没少带着他到处跑着玩,只可惜他十年前大病了一场,脑子都病的没有别人好用,大哥也匆匆进了西南军,打那之后他们兄弟每年也就有三四个月能见到面。
希望这一次兄长能在家待的久一点。
刘凌看姜昱走了神,也没有打断他,而是看着他走神,不过听到姜昊要回康亲王府的消息,这跪着的三个侍女反应可不太一样啊。
香菊眼里的窃喜已经要溢出来了,香梅无动于衷,香兰浑身颤抖,啧,他上辈子是有多蠢?竟然一点儿没看出来瑾玉这四个侍女至少三个都是不省油的。
他得好好查一查,这四个人。
“夫主,人洗好了。”侍书低声对刘凌禀告。
“带上来吧。”
浑身湿透了香荷被拖了上来,衣服已经穿的整整齐齐,身上也不滴水,但看上去是真的狼狈,香荷被人像是拖死猪一样拖到了厅中,感受到周围人嘲笑的视线,香荷好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倍感屈辱。
“二少爷,奴服侍您三年,不说功劳,苦劳总是有的,现在奴并未犯丝毫错就被如此对待,您就不怕院里的人寒了心吗?”
屈辱感冲击着香荷的理智,嫉妒更是一刻不停的烧灼着她的心,一番话句声泪下,好不叫人感同身受。
话音刚落,刘凌便猛然站起,一身寒气令空气都安静了,他一步步走到香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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