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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笑道:“别急,老话不是说吗,老天饿不死家麻雀儿。”
随即,迎春听出綉橘话里违和之处:“咱们吃喝不是该孙家供给吗,怎么倒贴了一百多?”
綉橘气道:“还不是厨房那些老货,前些日子奶奶身子不舒坦,问她们要什么都说要银子现买,奴要顾着姑娘走不开,善姐儿根本指不上,奴没法子,也只好拿银子了事,就这样每月都要帖进去几十两,再有前日您被姑爷……”
迎春摸摸肚子:“这一阵花费了多少药费?”
綉橘言道:“大夫说您身子有些亏,又动了红,要用了人参调养身子,不然以后会成了症候,就难治了,还说最好用三十年内以上的老参,咱们陪嫁里没有,也买不起整支,去药铺切的参片,三副汤药花费了三十两银子。昨日要得急,不凑手,求了掌柜先欠着,预备今日送去,一早姑娘还没醒,奴没顾上。”
后来迎春醒了,又忙碌不堪,綉橘就把还账的事情忘了。
迎春听得啼笑皆非,即便是在文明时代,也没有哪家娶了媳妇不把饭吃的。何况是在男尊女卑的古代?也就孙家这种不要脸的人家做得出来。
迎春吩咐道:“从今往后,吃饭吃药一色记账,她们若是要账,就让她们去向孙绍祖要去,谁家娶媳妇不给吃饭不给看病?你明儿就去药铺说,让他们掌柜的上门向府上收账,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脸赖账!”
綉橘眼眸一亮:“大夫吩咐,姑娘最好能够吃一段时间的乌鸡人参汤,您看?”
迎春摸摸自己的肚子,想着那八大胡同的女人都可以吃乌鸡汤,自己替孙家生孩子,为什么要自己掏银子?
“一并记账,姓孙的孙子,总不能让姓贾的养活吧。”
綉橘笑着拍手:“姑娘说的太好了,我明天就去。姓孙不是天天嘴上说如何如何有钱,自己儿子好意思叫岳父家出银子养活?”
主仆正高兴,却见綉橘的娘领着司琪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迎春高兴的伸出双手:“司棋,真是你?”
迎春虽然满眼惊喜,却不由自主落了泪。
司棋本来心有怨恨,这一刻瞧见迎春这般惊喜,这般激动,再忍不住,一个健步扑倒迎春腿上就哭起来:“姑娘,你好狠的心,我以为你一出门子就会来接我,谁知道却等了这么久……”
迎春一听这话,知道司棋这丫头愿意回来了,忙搂着司棋拍哄:“都是我不好,我从前胆子小,没主见,害你受罪了。”
綉橘也高兴的哭了,却是轻声劝慰司棋:“姑娘从前在家不能做主,出了门子,总有一个适应过程,本来要等站稳脚跟再去接你,却没想到忽然就怀孕了,这事儿就不能等了。”
迎春知道綉橘为从前的迎春开脱,忙着道:“总归都是我太懦弱,才没护住你。”
司棋急急摇头:“奴婢知道,姑娘也是身不由己。”
这丫头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太可爱了。
迎春忙着应承:“前事不可追,你放心,今后不会了。”
司棋綉橘围着迎春开开心心的诉说离后别请,好不欢喜,主仆们似乎回到了大观园那些美好的日子。
一夜闲话家常,主仆们商议今后的立身之道:保住孩子,立足脚跟,夺取权利!
翌日,綉橘带领司棋去府中各处打了招呼:“这位是我们奶奶的贴身大丫头,因为姑娘出嫁的时候,她正在生病,如今好了才回来,大家认认,免生误会。”
却说迎春这里召回了司琪,心里甚是愉快,一边安心养胎,一边指挥司棋綉橘帮着将自己的嫁妆清理出来。
虽则迎春指使綉橘把一切账务就都挂在孙家账上,可是,想要染指孙家的银子,目前来说还不可能。所以,迎春必须要尽快生财,女人手里没银子总归心底发虚,腰杆子不硬。
迎春若是有银子,何不斤斤计较,去跟奴才生气,用银子砸死他们好了!
虽然映出眼下还没想到如何生财,但是要生财,得有本钱,迎春想看看,自己嫁妆里面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好生生财。
一查方知,迎春的嫁妆少的可怜,不仅压箱底的银子只剩下二百两,就连东西也都中看不中用。玉器瓷器古玩倒值些钱,难道要当当过日子?
再者,当家主母房里连一件摆件都没有,也不像话!
迎春搜索记忆,问道:“我记得有老太太给了我一个田庄呢?”
綉橘点头:“是的,一百五十亩的小庄子,不过是中田,价值不足一千两,琏二爷倒是给了一个五百亩的田庄,却是琏二爷收受人家抵押的荒山,据说是光长草不长粮食,树也长不大,因为那个荒山有许多酒盅子大小的温泉,做温泉又小了,种粮食有都是石头渣滓……“
迎春顿时笑了:“真的吗,快点拿过来我看?有契约吗,是我的名字吗?“
綉橘将契约找出来:“当然是姑娘的名字,倒是红契,可惜没出产,就是听着好听罢了。说起来您有两个田庄,却是……”
迎春打断綉橘:“老太太那个田庄在哪里,也在昌平?”
綉橘噘嘴:“是的,老太太有好的也不给姑娘呢!”
迎春追问:“既然有温泉,附近可有人修建别墅?”
綉橘摇头:“似乎没有!”
迎春顿时大喜,自己赶上好时候了,汤山别院尚未修建,自己可以提前把荒山买下来,等到那里修建了皇家别院,荒山的价钱就会十倍百倍增长,那时自己反手一卖。自己一夜之间就可以翻身成为土豪阶级。
不过很快,迎春便黯然神伤,再有商机又怎样,没得银子做本钱啊!
这日,就在迎春喝着乌鸡汤,想着去哪里弄些银子借鸡生蛋的时候,迎春的房门哐当一声,被人踢开了。
随着响声,门口走来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这人就是本主的丈夫孙绍祖。
迎春本能的打个寒战,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
随即,迎春压住身体的颤栗,微微俯身,然后坐下了。
她慢慢抬头,绽开笑颜:“我道是谁呢,却是爷!”
孙绍祖虽然不喜欢迎春的懦弱与无趣,这一刻,还是被迎春这个灿烂的笑容勾动了心弦,顿时身子有些酥软。
罗玉娘看得真切,心里嫉妒的发狂,这个贾迎春凭什么这样的好命?不仅生在侯府,还美艳多姿?
她眼见孙绍祖面色逐渐缓和,有俯就迎春之意。罗玉娘哎哟一声,灵蛇一样的身子拱进孙绍祖怀里:“爷,奴家气的一天都没吃饭,这会子浑身没劲儿呢?大爷,您得替奴家做主,不然,奴家不依!”
孙绍祖被她一闹,蓦然回魂,满头精虫归位,终于想起自己正在生气,他是来给迎春下马威的!
孙绍祖顿时把眼一瞪:“我来问你,你是不是把玉娘的鸡汤砸了,还把修剪花园子的奴才也撤了?”
迎春淡淡一笑:“鸡汤砸了?这我可不知,我的教养,绝不会做这种事情,想想就觉得恶毒,别说做了。”
这时,罗玉娘的丫头银叶忽然冲了进来喊道:“昨日就是綉橘砸了我的汤锅,綉橘,你敢不承认?”
綉橘正要开口分辨,迎春抢先怒道:“这是哪家的规矩,主母说话,奴才竟敢插嘴,莫不是忘不掉勾栏行院的行径,那就回去吧,你来错地方了,我们这里可是好人家!”
罗玉娘闻言气得浑身颤抖,她是来给迎春找不痛快,谁知迎春忽发神勇,嘴巧舌辩,反头把她给骂了,还毫不客气的揭了她的短。
打人不打了脸,骂人不揭短。
罗玉娘岂肯干休!顿时使出浑身狐媚,一个酥软的身子贴在孙绍祖身上,婉转搓揉,嘴里嘤嘤饮泣:“大爷,您都听见了,奶奶这样作践奴家,您可得为奴家做主,奴家可是干净的身子。”
司棋闻言一嗤:“作践?难道是咱们奶奶把你买到八大胡同去了?真是好笑!”
谁知罗玉娘根本不是为了跟人对嘴,她是为了勾引孙绍祖,要在这里上演春宫图。
话说罗玉娘却是个秦楼楚馆中的楚乔,这把握人心,勾搭那人,真是行家里手。
孙绍祖顿时神魂颠倒,搂着罗玉娘啧啧啧啧,又亲又摸,罗玉娘那身子化成水一般瘫在孙少祖怀里。
孙绍祖可不是有脸的,他本来就是畜生,搂着罗珠娘到了迎春床榻对面的罗汉床,准备办事儿。一个往上摸,一个往下拱。
罗玉娘嘤嘤,嘤嘤,活脱脱一个□□猫。
孙绍祖呼哧呼哧喘粗气儿去,恰似一头饿红眼睛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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