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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装轻描淡写的说:我的养母在我十九岁的时候在我酒里下了药,强迫我做那种事。
央金似乎听出了我喑哑嗓音里的几个破绽,抬手很轻柔的摸了摸我的头发。
从那以后,我开始对橙子态度很差。小的时候我和橙子吵吵嘴,大多数都只是因为我有洁癖她太邋遢,互相看不惯就拌嘴几句,但她曾说过,我是对她最好的。
那晚之后,我不再对我的养母说一句话,她很痛苦,她说她爱我,我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死死的缠住我,像是潜水时害怕窒息而紧紧的咬住的呼吸头,咬得牙床酸痛,嘴角撑裂,也要死死的咬住我。
我想逃跑,不想再见到她,可我的养母背景很深,她只手遮天,我只能搬出来住。
橙子对我越来越生疏,也不再粘着我了,因为我再也不是那个肯有耐心听她讲冷笑话的捧场王,再也不是那个吃什么都惦记她的哥哥。我偶尔会发脾气,会损她两句,性格也越来越寡淡。
一开始她跟别人说没关系,我卫渊哥青春期正叛逆,过两年就好了。后来她上了大学,我连送都没有送她。等到她毕业回来的时候,拍着我的肩膀笑得像个哥们:卫渊,你还是老样子啊!
后来呢?央金认真的问。
后来我在她失恋的时候和她表白了,我们在一起,我变得开朗温柔,她依赖我就像是依赖寒冬的暖床。
直到她深爱的男人再次出现,我主动退出了三个人的关系,懦弱的连挣扎都没有。因为那个男人条件很好,他起码不像我一只眼,他是个律师,最重要的是,他拥有比我更多的她的爱。于是我逃离了原本生活的城市来到了西藏。
我寥寥几句将我的故事讲到了结局,却感觉像是用了一个世纪的光景。
央金惆怅的说:“原来这就是爱情。”
我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还太小啊。”
“我也有深爱着的情人,像诗里写得那样的男人。”她扬起小脸骄傲的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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