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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忱推门而入的时候,小善正跪坐在他的床上,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缚住,动弹不得。他进门后,一径走到桌几边,一撩袍摆,坐在她正对面不远处的绣墩上。
小善已经打定主意要做个有骨气的人,无论他问什么,无论他怎样折磨她,她都不会告诉他。
在他来之前,她在脑中已将十大酷刑过了一遍,什么剥皮、腰斩、烹煮全设想了一番。可他进门之后一言不发,只是坐定了,静静看着她,甚至还闲闲地端起桌上的茶盏饮了一口。
小善不欲与他对视,便挪开眼睛,平视前方。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他还是不说话,此时已是丑正时分,小善白折腾了大半夜,已是困乏至极,下巴不受控制,小鸡啄米般一啄一啄,眼睛不由自主地便要阖上。
哪知她正要阖上眼睛,忽然迷迷糊糊地瞥见正对面飞来一只茶托,她一惊,立即拼命往旁边挪动身子,好险,茶托沿着她耳畔将将擦过,重重落在床褥之上。
柔软的床铺被砸出来一个大坑。
她皱着双眉看向慕容忱,最毒男人心,方才要不是反应够快,她如花似玉的脑门上,便会凸起一个血包。
她将脊背挺得笔直,横了横颈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玩阴的,有辱王爷身份。”
慕容忱放下茶盏,掸了掸微皱的袍子,踱到她面前:“可惜,本王还没想好,让你怎么死。”
他伸手捏住她的耳珠,指腹轻柔慢缓地摩挲着,稍作流连,手指又移到她纤细的颈项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打圈,她这两处肌肤最是敏、感,被他这样细细抚摸,身上早已起了一层细疙瘩,脸颊微微泛红。
小善被他抚得不自在,将脸一别,不想他一双铁钳似的手又将她别过来,与他脸对脸,小善并不想看见他,又将头一低,他更霸道了,大掌一攫,强迫她抬着头与他对视。
“你到底要如何?”几番挣扎,小善气喘咻咻,不耐问道。
慕容忱道:“本王问什么,你答什么。”
小善冷冷道:“你休想。我一个字也不会说。”
慕容忱扫了她一眼,视线向下缓缓挪去,最终停留在她胸前,来回逡巡。
她一对酥、胸本就生得傲人,眼下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脊背又挺得笔直,那桃形的雪峰就更加浮凸可观,引人遐想。
小善顿时塌腰驼背:“不准看!”
慕容忱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现下装什么贞洁烈女?方才,你不是享受的很?”适才他们二人在房中化作交颈鸳鸯,他记得她嘤咛了好几声,脸上的表情撩人至极,一双眼睛媚汪汪的简直能滴出水来。
她闭着眼睛,缩着脖子,心中只在腹诽:方才是为了引他上钩,不得不牺牲美色,现在已经撕破脸了,她怎可能还故作享受。
他见她不说话,一口含住她的耳珠,轻轻舔舐:“还是说,你一定要本王这样对你,才肯说实话?”
热气扑在耳珠上,酥酥麻麻的,小善两腿都软了,僵着身子只想躲开,却被慕容忱单掌掐住腰,迫得半分不能动。
她正痒地微微发抖,他突然毫无预兆地轻轻一口咬在她耳珠上,她又是一颤,咬牙道:“你…你杀了我吧!”
“杀你?”慕容忱稍稍放开她:“本王改主意了。”
“像姑娘这样的绝色美人,当真是难得一见,杀之可惜。不若留给本王做个暖、床、婢子罢。”
他说完,随手一扯,很容易便将她身上的外袍撕成两半,又轻轻松松将她的中衣撕成碎片,信手丢到地上,眨眼间她身上就只剩一件单薄的小衣了。
她这件小衣是一件系带诃子,折扇形,上面绣有出水莲花,雪白的绸缎,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娇美的身形,还有雪、峰之上的两点红、梅若隐若现地藏在轻薄面料之后。
诃子的系带绑在她颈项后,挽成结,他顺手一拉,系带松开,眼下诃子就要掉下来,小善慌得想要伸手捂住,然,一双手被绑在身后却怎么也动不了。
慕容忱见她一副狼狈相,反而心情大好,嘴角微微扬起:“你越挣扎,这诃子掉得越快。”
小善硬生生顿住,不敢再动,心中暗暗祈祷诃子不要掉下来,好好趴在胸上再待一会。
诃子不负她望,暂时没掉,但仅剩一角贴在她锁骨下,看着摇摇欲坠,她心跳如鼓,生怕它会掉下来。
慕容忱伸手捻住诃子那仅剩的一角,问道:“招?还是不招?”
小善权衡再三,终于服软,垂头丧气道:“我招。”要是不招,他铁定将诃子揭下来,她那么讨厌他,可不想被他全看光。
慕容忱替她将系带重新绑好,又脱了自己外衣披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梁国公许正林,是你什么人?”那晚他假装被“知言散”迷昏,听见黑衣人问起梁国公许正林,小善与许正林之间,一定有关系。
小善瞬也不瞬地与他对视:“我是他的嫡女。”
慕容忱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若本王没记错,梁国公阖族已经被灭了。”
“正是被你的伯父——大周当今的建熙帝下令诛杀。”
建熙帝是大周的开国皇帝,而梁国公是开国元勋之一,曾为建立大周立下汗马功劳。同时,他生前是太子、党,而太子又不喜慕容忱,私下里干过不少谋害慕容忱的勾当,所以慕容忱对梁国公十分憎恶。
“所以你要替父报仇?”
“皇帝杀错了人,难道就没人敢讨公道了么?我爹为大周披肝沥胆,到底做错过什么?”
慕容忱神情漠然:“既如此,冤有头、债有主,你该去找他寻仇,蓄意接近我是何目的?又与《万寿图》有什么干系?”
“《万寿图》里,有太子结党营私、构陷重臣、残害手足、私通后妃的几十条罪状和证据,只要将这些证据递给皇帝,我不信他不会亲自动手杀了这个儿子。”小善顿了顿,神情忽然变得娇柔妩媚:“或者,王爷掌握这些证据会更好。”
梁国公虽然扶持太子,但他也给自己留了后路。太子无能,随时可能会被人取代,他便挑中了慕容忱,将证据藏在万寿图里赠给誉王祖母,届时万一风向不对,他也好借机助誉王一臂之力,给自己留一线生机。
慕容忱嗤笑一声,完全不吃她这套:“你想要天子和储君的性命?当真是胸怀大志呐。”
“只是,你与他们有仇,方才最后一句话却妄想利用我,许氏,莫非你觉得自己还不够蠢?”
她原本是打定主意自己复仇的,所以才说死都不会开口。但她方才忽又想到,太子与慕容忱是死对头,如果她复仇之路上能将慕容忱拉拢过来…但显然,这个男人并不是她能掌控的。
小善被他一句话道中心思,愤懑不平道:“民女不敢妄想。民女只是觉得,像王爷这样身怀宏图高志的人,必定不甘久居人下。”
“行了,别给我戴高帽子。”慕容忱继续道:“我记得,梁国公府的女眷们,都被发配到云韶府,国公夫人性贞烈,入云韶府当晚,便带着女儿自缢。可有此事?”
小善明白,他是想问:不是都死过一次了?怎么你还活着?她想了一下,答道:“确有此事。不过我跟娘亲学过药理,伪造出假死状再逃出生天,并不难。”
其实她说了谎。她的确是死透了,她的身体里分离出另一个自己,就在不远处观看自己的死状:舌头从口中吐出来,拖得老长老长,眼珠子鼓鼓的,下一刻就要从眼眶里蹦出来。自己看见自己活生生被勒死,那样的惨状,她真是不想再回顾。
她死后,看见自己被人丢进万葬岗,过了不知多久,天空洒下瓢泼大雨,一个电闪雷鸣之后,她又回到了身体里,抖抖索索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拖出母亲的尸体,将她安葬好,便离开了应天府,来到燕地,以观音寺胡同许家女的身份重新活下去。
但她不能将这些实情告诉慕容忱。世上哪有人死而复生的,她不想慕容忱像看怪胎一样看她。
慕容忱见她神情哀痛,应是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之中,当即便轻咳一声,道:“差不多都问完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小善回神,向他点头道:“王爷请问。”
等了半晌犹不见他开口,小善狐疑地看了看他,只见他嘴唇抿成一条线,双手握成拳头置于身侧,双目微阖,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善犹犹豫豫,还是开口唤他:“王爷?”
慕容忱像是才回过神来,漫不经心看了她一眼,问道:“那个野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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