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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真的去服侍方依柔,林夏晚收拾了几件衣服住进了公司。好在公司有休息间,有大项目要忙的时候她经常在公司一住就是几天,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波。
周一,她像往常一样去季楚瑜办公室审批法务文件。
微微敞开的门里,季楚瑜和好友何晋东斜坐在沙发上,他捧着一杯茶,雾气杳杳,晕染在剑气如飞的眉端,添了几许唯美气息。
何晋东散慢地撇撇指中的烟 ,“当初你和林夏晚的婚姻是祖爷爷逼的,如今祖爷爷已过世,依柔又回来了,这婚也该离了。”
林夏晚抬起的要敲门的手停在那儿,再也没有力气落下。她知道离婚的话题早晚会提起,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以为季楚瑜一定会第一时间附和何晋东的话,他最终只将茶杯落下,“有个项目你要费心亲自跟下。”
他转移了话题!
林夏晚死去的心在这一刻又活了过来,他没有表态离婚,他们的婚姻或许还有希望!
何晋东聪明地没有再多说什么,灭了烟起身站起,扭头时看到林夏晚,略显吃惊却并不打招呼,转身而过。
林夏晚一步走进办公室,“楚瑜,我们领养个孩子吧!”
或许有了孩子,他们的感情就会慢慢好起来。
“孤儿院有个孩子叫小米粒,特别可爱……”
“你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会无聊到跟你养一个毫无关联的孩子?”季楚瑜完美的脸庞在浅光中冷却,唇角一点点绷起,勾紧,嘲讽和冰意写在脸上。
再没有耐心跟她说上半句话,他转身要去别处。
“如果……孩子是我们亲生的呢?”
她跟一步低叫道,几乎脱口而出。
季楚瑜的脊背僵硬在林夏晚的眸底, 在她以为他会问些什么时,他出了声,“如果真是你和我的,我宁愿她做一辈子的孤儿!”
他的语速慢极,一字一句,字字入耳,字字如刀!
林夏晚踉跄一下,终是受不住身体重重撞在了墙壁上!
眼泪,一滴,两滴……无声滴落,迷蒙了双眼,砸碎在地板。
为了季楚瑜,她到底做到了哪一步?
不仅抛弃了朋友,连十月怀胎的孩子都送掉!
小米粒,其实是她的亲生女儿!
林夏晚失魂落魄地去了孤儿院。
小米粒看出她心情不好,软绵绵的小身子爬到她怀里,学着大人的样子抱着她轻拍她的肩,“阿姨是因为叔叔的心情还没有变好难过吗?没关系的,小米粒不着急的。”
看着懂事的小家伙,林夏晚的眼泪差点忍不住又要滚下来。
最初遗弃小米粒,是怕耿泽易伤害她,后来季楚瑜待她如敌人,她没有勇气把小米粒领进那样冰冷的家。
她做错了吗?
从爱上季楚瑜到后来那些所有的义无反顾,全是错误吧!
林夏晚给小米粒买了好多好多东西,又给孤儿院捐了一笔钱,方才慢慢走出来。
街头狂风大作,夹杂着深秋的寒冷和泥沙,吹得人睁不开眼来。
转角处,一个粗壮的男人拖着一个女人走出来,女人本就纤瘦,被男人拖得东倒西歪,身子不停刮过粗糙的地面,看着就难受。
她不过挣扎了两下,男人拎起她就是两巴掌。
“住手!”律师的本能,她没办法看到这种事情,跑上前去制止。
只是当女人肿胀的脸出现在眼前时,林夏晚再次倒吸冷气,“若兰?”
她知道蒋若兰的生活不会好过,却从没想到她会被这样虐待!
“这是老子的家事,别多管闲事!”男人横蛮粗野地道,满身的酒气。
林夏晚注意到蒋若兰身上新旧伤叠加,显然不是今天才挨的打。
“你已经涉嫌家暴,如果告到法庭,足够判你好几年!”林夏晚严厉地道,拿出了自己的律师证,“要试试吗?”
男人终于露出害怕的神色,最后骂骂咧咧离去。
林夏晚这才去拉蒋若兰,把她带去了酒店。
蒋若兰一直没有吭声,被打得脸又青又紫的,连眼泪都没有滴一滴。
她越是这样,林夏晚越是心疼。
她走过去握住蒋若兰的手,“离婚吧,离婚官司我帮你打。”
蒋若兰脸上显露了无奈的苦笑,“离婚?离婚官司打赢了又怎样?耿泽易不肯饶过我,这个婚就算离了对方也不敢放我走!”
“对不起。”
除了说对不起,林夏晚真不知道再说什么,她的眼睛在无声中泛起了红。
蒋若兰站了起来,“你不必说对不起,这件事说到底不是你的错,是我咎由自取。”
当初蒋若兰喜欢上了耿泽易,飞蛾扑火不管不顾,甚至悄悄爬上他的床和他发生关系。
耿泽易是什么人?从来只有他设计别人,头一次被蒋若兰设计,他火冒三丈自然要对付蒋若兰。
蒋若兰向她求救,她到达时,恰逢季楚瑜也落在耿泽易手上。
正是因为耿泽易的存在,让林夏晚人生第一次知道,有些人并不受法律的束缚,他们为所欲为,不用负任何责任。
她不得不在他给出的答案里做出选择……
林夏晚知道耿泽易把蒋若兰嫁给了一个养鱼种菜的农户,却没想到那人的人品差到这种地步。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耿泽易松口的。”林夏晚拍了拍蒋若兰的肩,承诺道。
当初因为这件事蒋若兰跟她彻底断了关系,她也因为内疚没敢与之联系,所以到如今才知道蒋若兰的处境。
既然知道了,她就不能视而不见!
安顿好蒋若兰,林夏晚回了婚房。
能让耿泽易松口的,眼下只有季楚瑜。他若肯出马,蒋若兰的事就解决了。
她走进别墅时,方依柔正追着一只小狗跑。那是一只小泰迪,毛发修剪得特别漂亮,脚上套着鞋子正奔跑在她费心种下的那些小花小草上。
花草被践踏得不成样子,它还在上头打滚,用牙将花瓣咬得稀碎。
“妞妞,你又在调皮了。”方依柔把小狗抱起来,嘴里亲昵地叫着,脸不停在小狗身上贴。
“这是哪里来的狗!”自己精心培育的花草被毁成这要,林夏晚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走过去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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