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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祈轩的脸上显出淡淡柔和, 嗯了一声,对卫仁道:“你将夫人的嫁妆单子与那十万两白银的欠条给我。”
卫仁恭敬将今日收集的所有重要资料交到卫祈轩手里。
卫祈轩没看一眼资料就收入袖子里,碾人:“你下去吧。”
卫仁目送走了卫祈轩背影, 树丛后立时有几个奴才哈腰奉承道:“相爷的心思莫过于卫总管最清楚不过, 还望卫总管提点提点,夫人回府后的风向如何?”
卫仁保持着高深莫测的微笑,看了一眼周围的各房奴才:“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夫人这次回府可不止东山再起。”
众人迷糊:“哦?难道夫人生下嫡子后,还能位置更高?”
卫仁笑眯眯地走出人群, 落下话:“自然,相府要热闹咯。”
书房的门轻轻虚掩, 立在屋外的卫祈轩推门而入时,一抹嗲声嗲气的娇羞隔着门板传来:“夫君,您总算回来了, 让奴家好等。”
任是卫祈轩这等见过大世面的男人, 也不免酥麻僵在原地, 借着他愣神的瞬间, 虚掩的门被一只妖冶蔻丹的纤纤玉手彻底推开。只觉芬芳的牡丹香气扑着鼻息而来, 印入眼帘的金枝被一抹大红抹胸席地长裙勾勒出玲珑曲线,浑圆饱满的傲人上围晕在琉璃光泽通透的云绢缎子里若隐若现,鬓间无装点, 唯一簪了朵娇艳欲滴的牡丹, 衬在桃腮带笑的绝美容颜里, 说不尽的艳丽诱惑。
金枝美目流盼,盈盈一笑,颇有点勾魂摄魄之态:“夫君在外忙碌一整日,奴家也帮不上忙,特备了薄酒小菜等着夫君归来。”
卫祈轩微微吸了口气,终于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绪,美人,酒菜,脑海里霎时闪过鸿门宴三个大字,眉毛轻微一挑,微笑道:“夫人也不怕引火烧身。”
金枝主动抱住他的手臂:“怎么会,夫君疼爱奴家都来不及,怎么会做出有损奴家身体的事。”
卫祈轩看了金枝半晌,只道:“好,就让为夫看一看,夫人这一席酒菜备的可何心意。”说罢,自然地卸下手臂上的玉手,改搂佳人入怀步入房中。
这登徒子!金枝深吸一口气,无视揽在肩膀上的魔爪,笑得更俱妖魅:“奴家原来竟不知道,夫君对奴家这么好,银钩赌坊的十万两白银夫君眼睛都不眨,就为奴家补上了欠款。”
卫祈轩十分有风度又有涵养地没有戳破十万两白银只是垫付,笑道:“就为了夫人亲自为为夫备的一桌子酒菜,这十万两白银,为夫咬咬牙,也是要付的。”
见似乎真有戏不用还上十万两白银,金枝立时仰头对视上卫祈轩的目光,含羞带笑嗲声道:“夫君对奴家果然是最好的,奴家的心真是欢喜得砰砰之跳。”
卫祈轩:“哦?”了一声:“让为夫摸一摸,是否真的是十分欢喜。”说罢,爪子就像金枝浑圆饱满的胸袭去。
金枝震惊!这贱人,说时迟那时快,以手臂一档魔爪,整个前胸贴服在卫祈轩身上,脸颊轻倚在他宽厚的肩膀,嘴角柔柔一笑:“夫君好坏,奴家还会骗夫君吗?”
一击失手,卫祈轩也不气不恼,似十分有诚意地掏出袖中十万两白银的欠条,诱惑着:“为夫为了博夫人一笑,特意将欠条带来了,夫人觉得,可算诚意十足?”
欠条!金枝眼睛闪过摄人光华,待伸手去抓,卫祈轩手里欠条一缩,已将其换了个位置,好整以暇瞅着金枝:“夫人念在为夫心意真诚上,怎么也要有所表示,对吗?”
表示?
金枝看了眼傲人的上围,否决了引火烧身的想法,可是诱惑近在咫尺,牺牲一下也是值得,忙踮起脚尖,在卫祈轩的脸上亲了一口。
卫祈轩一愣,目光落在金枝脸上,唇角不自主荡起一抹笑,十分君子地将欠条奉上。手里欠条一易主,怀里只留下佳人离去时淡淡的牡丹香气。
欠条入了手,金枝背过身子细看内容,长乐郡主的私印清晰地盖在欠条的署名上,奈何欠条里加了一段内容,阐明了当时长乐郡主自愿将出嫁时娘家给予的全部嫁妆铺子抵押给卫祈轩换取十万两白银用以还欠款。
金枝恼羞成怒,当场将欠条揉成团甩在卫祈轩身上,指着他气得直哆嗦:“你你骗我!”
卫祈轩接下欠条,重新将其摊开:“夫人错怪为夫了,这里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为夫既没强取豪夺,又为夫人解了燃眉之急,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
金枝控诉:“可今儿一早,你让卫仁来书房向我汇报时,没说本郡主的全部嫁妆铺子抵了十万两白银!”嫁妆铺子是她陪嫁里能够钱生钱的东西,如今换了欠条,那她今日以色侍人究竟为了什么?!
卫祈轩“啊”了声,恍惚:“怎么夫人以为在半年前,为夫会无条件地为你还上十万两白银?”
金枝被这句反问堵的话也说不出,是啊,这妖孽与我从前的关系势同水火,如何会轻易垫付十万两那么大一笔银子?那那今夜,她是为了什么?如今嘴上功夫斗不过他,自以为用美人计匡了他十万两白银正沾沾自喜时,一张不平等欠条将她收拾的话也说不出,胸中抑郁可想而知。
卫祈轩看着背过身子的金枝像只炸毛的刺猬一动不动,沉默片刻,拉起了她的手。
金枝心情极度恶劣抽回手,怒道:“干嘛”话未尽,眼角扫到卫祈轩手里夹着一张东门大街商铺地契,反应迅速,“呀!”字尚未落下,音调骤然由怒转嗔:“干嘛呀?”双手自然环绕卫祈轩的腰,趁着他被投怀送抱分神之迹,一把抢过地契,转身闪人。
尚未感受到怀里佳人的温度,金枝已然离去,卫祈轩无奈失笑地瞧了眼空荡荡的手心,哪还有地契的影子,轻咳一声:“如何,为夫骗你了?”
金枝查看了地契,果然是她嫁妆里的成衣铺子,乐滋滋地抚过失而复得的地契,语气软了些许:“嗯,算你没骗我。”似想到什么,眼里溢满柔媚,嗲声又道了句:“若是夫君再给奴家两张地契,奴家定然忘不了夫君的好。”
卫祈轩从袖子里拿出一叠地契,在金枝眼前晃了下,晃得她心里直痒痒,待要伸手去抓时,又十分自然地收回了袖中:“夫人,这些地契就先暂时放在为夫这里管理,你如今怀有身孕,不宜操劳这些俗事,待你生了嫡子,为夫自然会将地契交还于你。”
虽是产后归还地契,但金枝一想到七个月后就可以过上暴发户的日子,想想心底就一阵舒坦,瞅着卫祈轩的脸,也觉得十分赏心悦目:“看在你没有骗本郡主的份上,原谅你了。”
卫祈轩纠正称谓:“是夫君,奴家。”
金枝愣了下,打混道:“待生了嫡子,本郡主取回地契,再考虑考虑。”
卫祈轩委婉提醒:“我记得你如今手头上并不宽裕,但是还是要记得结算房钱,嗯,一日三餐和滋补品燕窝海参什么的,念在孩子我也有一半赡养的义务,打个折扣,每日记得交五十两银子给官家。”
“什么?!房钱?”金枝错愕,他还能更无耻么。
卫祈轩奇怪地看她:“你不愿在府里尽妻子的义务,既然不是我妻,如今挺着肚子还要奴才丫鬟伺候七个月,我同你结算房钱不应该?”
金枝攥紧拳头,闭眼深呼吸,待睁开眼时,已然威武能屈:“夫君真会说笑,奴家此时不正在操持着夫君的酒菜,夫君难道忘记了。”顿了顿,故作哀愁:“奴家记得,夫君已经好久没有给奴家月钱了。”
卫祈轩捏了下金枝委屈的小脸,豪气道:“明日夫人就让宝珠到帐房领取即可,往年的月钱,也一块补上好了。”
金枝惊讶,几年的月钱可是一笔不大不小的数目,立时神采飞扬:“那奴家多谢夫君爱戴。”
银珠惊喜道:“小姐,你可算醒了,吓死奴婢了,没有人欺负奴婢,是马车还没回到丞相府,相爷在马车里忽然呵到,命车夫赶紧打马回府。下了马车,奴婢才看见神色焦急的相爷怀里抱着小姐,那时小姐脸色青白,额间全是冷汗,又昏死过去,奴婢还以为”
宝珠一推银珠制止道:“你瞎说什么!徐太医刚为小姐施了针,不是说小姐没事了,这会相爷在与徐太医讨论小姐的身体,若是听见你在嚼舌,还不收拾你。”
银珠愣了愣,经宝珠一提醒,也知失言了,忙下跪解释:“奴婢也是心急小姐,才口不择言,请小姐不要怪罪。”
金枝晓得她们二人的忠心,只摆了摆手示意银珠起身回话:“我我可是动了胎气?”
这话刚落,卫祈轩就偕同徐太医走了进来,难得一国丞相的脸上布满忧色,毫不掩饰关切之意:“你醒了,放心,孩子没事,可还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金枝想了想:“就觉得浑身特别疲惫,倒也没有哪里不舒服。”
徐太医为金枝号完脉,脸色已恢复如常点了点头:“无事了。”见众人皆松了口气,才嘱咐道:“孩子虽然保住了,可夫人究竟是动了胎气,怀孕满三个月前不宜再下地走动,如今只能躺在床上静养才是,下官再开些安胎的药,每日煎服,待夫人月份大起来,胎像自然会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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