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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上的伤虽然并不能算重伤,但是因为伤的是脚底,所以平时上下地这种事,楚忻泽自己肯定是做不到,至于上洗手间什么的也都是护士们搭手帮忙,可是这会儿护士全都不在。
孟子骞就感面前正吃着东西的人忽的全身僵硬,漂亮的小脸整个都憋的一阵通红,那双湿辘辘的眼睛中,隐隐透出急切的无助来。
“怎么?才吃两口,”孟子骞以为人是吃饱了,所以拒绝着不再吃了。
“……”
床上的人纤美的指尖被自己无意识捏的发白,粉色的下唇因用力被咬的泛起了艳色,却依旧沉默着,一言不发。
将手中的肉粥暂时放在一旁,孟子骞柔着双眼,轻声询问,“是遇到了什么事吗?小泽可以告诉哥哥吗?”
“……”依旧是一言不发,但是那双怯生生的眼睛中这会儿却是即将急哭的模样。
就见这会的楚忻泽嘴唇紧紧的抿着,那双眼里全是惶恐的无助,身子微微发着颤,却依旧不时偷偷看身边人一眼,看看人的反应,生怕对方知道自己的‘秘密’后,会像当初妈妈一样嫌弃厌恶自己。
面前人一副被欺负的要哭不哭的勾人模样,特别是含着水色的眼睛斜望来时,那跟小扇子似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竟惹得孟子骞心尖同样跟着一颤。
深深的抑住自眼底而起的别样色彩,自己都未觉的就先一步伸手,将人抱在了怀中。
因为大脑100%开发的关系,五感极其敏锐的他甚至能清晰的勾勒出人臀部的肉感与流畅的线条,感受到那抓着他衣衫手指本能的紧收。
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纠结在哪里了。
压下眼底过于忽起的深沉,他的头微垂,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说话的热气全部扑打在了人的耳垂上。
“怎么了小泽,可以跟哥哥说吗?”
被激的全身一抖的楚忻泽手指猛的一收,更加用力的夹腿躬身,死命的抑着来势汹汹的尿意。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的无助与害怕似马上就要一朝决堤,抬头他看着男人近在咫尺好看的下颌,他想开口说话,可是当开口时,他却不知道具体该从哪里说。
该怎么说,说自己是男生,可是万一对方跟妈妈一样,说自己是恶心的怪物怎么办?这么想着,惊惧的泪水已在眶中打起了转。
他不是变态,他也不想这样,这都不是他想要的,他很喜欢眼前的哥哥,他不想再被讨厌……
孟子骞就见怀中少年的整张小脸惨白惨白的,那双漂亮的眼睛却一点点聚集起晶莹的泪花,惶恐又无助的看着他,眼里藏着万千伤痛与害怕,好似再稍微一用力,就能让他那双漂亮眼睛中的泪落下,感受到他那种由里自外完全坍塌的崩溃。
真美。
这是孟子骞看到这张毫无保留对他露出脆弱的脸时,大脑中首先涌出的第一个念头。
区别于莫砚永远高高在上冷眼旁观一切的肆意姿态,眼前的这个人有着一种与那人完全相反的羸弱美感,好似一簇任人攀折含苞待放的鲜花,只要他想,低头就能轻而易举的品尝到可口的花蜜。
这么想着的他眼底划过抹不觉的晦暗,有些不悦,有些愤怒,甚至升起了股有种想直接摧毁这朵花的暴虐情绪。
是不是不管是任何人,都可以采下这朵花,尝到藏在最里那令人心醉的花蜜,无关乎那个人是不是他。
本来打算见好就收的孟子骞,突然就不打算给对方那么长的时间,跟这个人慢慢磨了。
轻俯下身,孟子骞用手指轻挑着人的下巴,声音中带着蛊惑的味道,“如果小泽不告诉哥哥,哥哥怎么会知道小泽想做什么呢,哥哥怎么会知道小泽需要什么呢?”
这些天来,他一直阴暗的期待着,期待这个特别的人在他眼前摆脱所有虚伪的束缚,将自身最大的秘密亲自揭开,袒露在他面前,无论结果是怎么样的,愤怒的,亦或是崩溃的。
因为只有掌握着这种不被任何人挖掘窥探的真实面,他才能有抓住了眼前这个人的真实感。
火热的指尖似带着一道低伏的电流,自皮肤窜到心脏上,让楚忻泽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的同时,尿差点一个没憋住。
觉察到对方眼中的不解,感受着即将要丢人的尿在人身上,内心防御有些崩塌的楚忻泽,紧紧的抓住人的衣衫,将头埋进人怀中,声音中终于染上了两分恐慌的哭腔调。
“……洗……洗手间。”
感受着怀中小东西背脊一抖一抖的害怕与可怜劲,孟子骞隐藏在深处的视线冰冷又灼热,矛盾的极端中那两种对立的情绪潜伏在满目的疼惜下。
他说,“乖,哥哥抱你过去……。”
然而到了洗手间后,男人也并没有像医护一样放下他后暂时回避出去,而是就着这个姿势道:“脚不方便,哥哥帮你。”
孟子骞就见他话落,怀中人身体蓦地猛的僵了,他也没有管人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直接将人用把尿的羞耻姿势托抱了起来。
从头到尾都没有觉察到身后男人哪里有半分停滞,甚至没有露出诧异的楚忻泽,脸上表现出了绝对的不可置信。
觉察到怀中人全身僵硬,半天没反应,孟子骞微垂头,俯身在人耳畔,唇似有若无的轻触人耳尖,“别担心,哥哥不会介意小泽的装扮的,小泽怎么穿在哥哥心中,都是最好看的。”
被耳朵上的触感电的全身一抖的楚忻泽,终于尿了。
楚忻泽:……小时候还真没看出来,你内心里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变态因子
走出洗手间,孟子骞垂头看了眼紧抓着他的衣衫,将整个小脑袋都埋在他怀中,耳尖绯的不成样的少年,想着方才视线中的某处,将眼底暗沉全部掩盖。
真的不是么?
将(生)快(无)哭(可)的(恋)人放在病床上,孟子骞抬手帮人掖了掖被角,“哥哥还有事,如果小泽有事找哥哥,可以直接跟哥哥打电话。”
床上半埋着头的楚忻泽见到人要离开,几乎是本能的抬手抓了把人的衣衫。
见到衣衫上那两只秀气的指头,孟子骞转过头,就听一句染着破碎哭腔的颤音自一抖一抖的被褥下传来。
“……哥哥,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吗?你都不觉得我……很恶心吗……?”
听着这带着强自镇定的颤音,孟子骞握住人的手,坐到了床沿边,看着跟鸵鸟似的将自己埋进被褥中的人,柔和着嗓音道:“如果小泽愿意告诉哥哥,哥哥会认认真真的听,但如果小泽不想说,那哥哥也不会逼小泽,至于女装……”
温柔的轻笑,“哥哥觉得只要是小泽,无论穿什么都好看,因为小泽在哥哥心里是最特别的。”
咬着微白的唇瓣的楚忻泽轻轻拉下被褥,被泪水染湿的眼帘中,全都是面前这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男人。
见到那双干净的过份的眼中满是自己的倒影,纯粹若水晶剔透的依赖,孟子骞垂头,一个吻已落在了人的额头上。
“乖,哥哥晚些时间再来看你。”
“嗯……。”到底是不舍的放开手后,楚忻泽眼中满装着对方身影,将人送出了病房。
再也见不到人后,楚忻泽眼中的怯弱褪去,反而闪过抹深思,【他为什么会怀疑我?】
是的,楚忻泽今天终于可以确定了,孟子骞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怀疑他。
在明知道他芯子里是个男的情况下,不仅不点破他的身份,还故意让他顶着女装大佬各种招摇过市,开始他以为对方这么做是恶趣味,但是。
瞥了眼对方今天拿来的书,那里面夹着好几本他曾经不离手的企业管理。
孟子骞明显在试探他的身份。
代入这个可能再看孟子骞的行为,让他顶着女装可能有恶趣味的表现在里面,但更多的应该是想借用外界压力,击溃他的心理防线,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如果他还是当初那个高傲的莫砚,肯定是受不了这种赤、裸、裸的羞辱,刚才就会直接跟人翻脸,毕竟当初的他可是众所皆知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然怎么会那么早就死了。
可是他是敏感自卑的孟泽,作为好不容易抓到了一缕光明温暖自卑的小可怜,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坦白自己的‘不正常’呢。
所以只能被逼到悬崖边,崩溃的承认。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孟子骞会将完全不相干的俩个人联系到一起,但是从对方还是试探而不是直接盖棺定论这点来看,他还只是怀疑,并不敢肯定。
而在极快的想通这点后,楚忻泽顺水推舟了一把,证明现在站在这里的孟泽,跟曾经的莫砚真的是俩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从头到尾他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不可能让孟子骞联想到莫砚身上。
十脸懵逼的T91想了好一会才道:【难道因为他是BUG的原因?】
【只能这么解释了。】然而直觉告诉楚忻泽,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唉,果然一次性的十万积分并不是那么好拿的。
暂时将心头那点不安抛开,不管怎么样,消除孟子骞心中的怀疑最重要,而既然已经明确了对方的心思,对方也都试探上门了,总不能还像今天这样差点被打个措手不及,毕竟被动接招可不是楚忻泽的性格。
觉得他一定会跟当初一样,看企业管理类书籍打发时间是么,那么……
伸手从那堆书里抽了本书出来,看着手中色彩鲜艳的书名,楚忻泽眼底划开抹揶揄的笑。
就见那满封面玫瑰花书页上大写着几个字——《邪魅大少的契约小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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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解释下楚忻泽与孟子骞之间的关系哈
楚忻泽当年还在剧情推动部门时,来这个世界推动剧情,借的是莫砚的壳子,当时孟子骞不满十岁,楚忻泽遇到孟子骞他妈妈,与年幼非重生版孟子骞相遇,相当于是楚忻泽突然多了个便宜儿子,任务完成后楚忻泽死遁(因为莫砚在楚忻泽来时正好车祸死了,所以遵循规则楚忻泽让壳子死亡后离开)后来孟子骞重生,记起生父自然就变成了记忆中与他相遇的楚忻泽,下意识觉得楚忻泽是他爸,但是其实楚忻泽只是借莫砚的壳子做了个任务,与孟子骞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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