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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3000米的高空中,飞在最前面的是科里亚克空军团第一航空大队的大队长阿努齐诺布中校,当然,也是他最先发现黑龙江上密密麻麻的人流、车流,然后,他又看了看西南方面的天空,没有任何中国飞机的影子,心情一爽,建立功勋的时刻到了,于是他大叫一声:
“兄弟们,跟我往下冲,去炸死那些可恶的黄皮猪!”叫完就按下机头,从3000米的高空向黑龙江面俯冲下来。
白培贤,早年是川军的一名兵油子,当了近十年的兵,连个班长也没捞着,但却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术,拿着步枪打空中的飞鸟,绝对是指哪打哪,因此,经常与战友一起去骗那些不知情的人来赌赛枪法,以骗吃骗喝。
虽然白培贤平时不服管教,但关键时刻却能够给上官长脸,有时,还能保上官生命安全,因此,这家伙在川军中让人是既恨又爱。
全国一统,国防军整编各地方部队。白培贤非常紧张,因为他听说国防军军纪很严,估计要被涮下来。确实,白培贤的估计是正确的,他真的差点被涮下来,因为,前去整编的人肯定只有看档案进行“初选”,在档案上却记载着这家伙当兵十年,完全是个惹祸精,这样的人,怎么能够继续留在国防军内呢?就是工程兵部队也不行。
也合该是白培贤运气好,因为他的连长被留在了国防军内,已经打点行装准备去军校报到了。但就在他向前来整编的国防军长官辞行的时候,却看到了桌上有一份辞退人员名单,一看,白培贤的名字赫然在列。
“长官,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那位姓张的连长想了想,说了一句。
“说,有什么不该说的。你现在已经是国防军战士了,何况,只要你从军校一毕业,说不定职务还比我高呢。”国防军负责的人此时只是一个排长,这样说也有道理。
“那我就说了?”张连长说道。
“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有事就说。”排长事情很多,因为他一个排要负责整编川军的一个营,工作量相当大。
“这个白培贤,是我们连的神枪手,至少,我在川军里还没看到有他那么好的枪法的人。只是,这人毛病也多,如果国防军不嫌弃他的话,留下他是很有用处的。”张连长说完,就看着国防军排长的脸色,因为张连长也不知道国防军用人到底有些什么杠杠。
“你不会是吹牛的吧。”国防军排长有些不信,川军数十万人,枪法最好的士兵,那是一个什么概念,想想就让人兴奋。即便川军再不成气候,里面总有几个人才是吧。
“空中的飞鸟,他能枪枪命中,绝不放空。”张连长本想说一句“指哪打哪”,但还是有些夸张,因为麻雀那么小,就不容易指哪打哪,万一这位国防军长官说打麻雀的眼睛呢,俺老张岂不是真要落下一个“吹牛”的名声了?
“你去叫他来,如果他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我可以向上级推/荐。”排长立即说道。大家都是当兵的,都天天练枪法,能够打下飞鸟的人,在部队中肯定是少数,甚至是极少数。但能打下飞鸟,在哪个部队都称得上“神枪手”。
就这样,白培贤就成了一名光荣的国防军战士。只是,国防军并没有他想像的那样不好混,反而带给他一些新奇的感受。
福利好,待遇好,官兵平等,尊重有本事的人。当整训结束之后,就被送到狙击手学校进行培训,这时,他也不骄傲了,天外有天,强中更有强中手啊,那些前来培训的人,上百人,至少有一半的人射击水平与他相当,而且,教官更是变态。再加上狙击手的特训内容,让白培贤明白了,原来,自己也是很平常的,除了天赋好,自己摸索有一些经验外,小小的射击,学问大啊。
后来,闪电部队前来狙击手学校选择士兵,他满以为自己能够选上,确实,他的射击实力是够的,但是,其他方面就差多了,譬如身体素质较差,根本不适应特种兵那种剧烈的运动方式,譬如,他一点也不会格斗,游泳虽然也会,但属于狗爬骚;因为身体素质差,有些方面想练也练不上去。
于是,在狙击手学校培训三个月后,白培贤就来到了051师2团3营1连担任首席狙击手兼狙击小组组长,而且,在军衔上还被评为了一个“少尉”,少尉,这是最低级的特种兵待遇。
因此,在白培贤心里,他觉得国防军好,国防军长官好,他决定在这里好好干,直到把仗打完,如果可能,还要争取立功。
当科里亚克空军团第一航空大队大队长阿努齐诺布中校在空中叫嚣时,手持39式重型狙击步枪的白培贤已经一支腿跪在冰面上,另一支腿撑着,标准的跪姿狙击。
而在瞄准镜里,白培贤已经将阿努齐诺布的坐机给套进去了,只等距离再近点,再近点,他就会开枪!
白培贤在狙击手学校就学过空中狙击,初时训练是打风筝,后来是打由飞机拖着的靶机,白培贤由此打了近十年的飞鸟,而且从未失手过,因此,对于空中射击的感觉非常好。
此时,白培贤的感觉就非常好,看着阿努齐诺布的的脸在瞄准镜里渐渐大了起来,直到有一个烧饼大的时候,白培贤果断地扣动了板机。
扣动板机后的白培贤,并没有立即放下枪,而是想再次看看阿努齐诺布的脸,可惜,当他稳定住枪身时,从瞄准镜里只看到阿努齐诺布的脑袋突然之间变成了一篷血花,正在呈放射状飘散。
“卧槽,这东西打到人身上这么厉害?”白培贤不是第一次杀人,37年那阵子在苏北和山东,他就打死了十几个鬼子,只是,当时距离远远的,也没注意人死的瞬间到底是个啥子样子。但是,用39式重型狙击步枪打死人,这还是第一次,而且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敌人的惨状。
“打中了,我打中了!”白培贤没有什么想要呕吐的感觉,反而全身充满着兴奋的情绪,在冰面上跳了起来。
就在白培贤在冰面上跳跃的时候,黑龙江两岸的高射炮终于“咚咚咚”地响了起来,三个高炮营72门高射炮编制的死亡的弹雨,将那些降下机头,正准备扫射和投弹的苏军飞机给圈了进去,瞬间,就有3架苏军飞机中弹,被高射炮弹打得凌空爆炸。剩下的敌机,吓得赶忙转弯、拉升,可是,对于有准备的国防军来说,苏军飞机又怎么可能轻易地逃脱,因此,又有3架飞机在弹雨中被打得栽了下来。
有一个苏军飞行小队6架飞机发现了在江北岸的国防军坦克,他们以为有便宜可占,便冲上去轰炸,可是,国防军的坦克早就组成了一个对空狙击阵势,虽然他们的机枪只相当于高射机枪的威力,但就这点威力就让苏军飞机不敢降到600米之下,急急忙忙地扫射投弹,可是效果极差,除了一枚炸弹准确地投入到阵势之中,让国防军一辆坦克失去了战斗力之外,甚至有的炸弹还落到了苏军的战壕里,炸死了几名苏军士兵。
“快,调转炮口,那边有几架飞机,正在轰炸战车部队!”051师高炮营营长宋连波突然说道。刚才,苏军飞机并没有发现他这个高炮阵地,而他的高炮营距离战车阵地的直线距离只有不到500米了,对其进行空中支援完全有可能。
虽然国防军高炮部队取得了首战胜利,但是,苏军飞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在空中转了一圈,就找到了一个刁钻的角度,再次向正在过江的053师、054师战车营俯冲下来!
“狗日的东西,竟然还成了精了!”正跑到浮桥附近的白培贤见到苏军飞机转了一圈又回来,而且还不要命似地向他冲来(这是他理解错了,他虽然打下了苏军的大队长,但并没有引起注意),恨恨地骂了一句,同时举起39式狙击步枪,将冲在最前面的苏军飞机给套了进去。
“呯!”此次,白培贤出枪非常快,而出枪之时,他非常自信地感觉到,这一枪又射中了!
是的,白培贤又打爆了一名苏军飞行员,只见失去控制的飞机迅速编离了航线,向着一个大冰窟窿坠落下去。
这主要是因为苏军飞行员大意,因为,他们距离黑龙江江面上的高度至少有1700米,在这样的高度下,只有高射炮才对他们真正有威胁,而高射炮,那得多大的堆啊,所以,拿着39式重狙的白培贤,仅仅是江面上数千人中的一个,最多相当于数百挺昴首向空射击的机枪中的一挺,那算得了什么呢。
对于39式重狙对空射击可打2000米的目标(必须有瞄准镜才能看清人影,否则,也只能打飞机),这世界上除了国防军外,就没有一支军队知道,这也是白培贤能够连续两次得手的原因。
虽然江面上的坦克也昴起机枪奋起还击,但他们毕竟是在浮桥上,开法形成有利的狙击阵形,因此,苏军飞机的轰炸还是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一段浮桥被炸塌,三辆T-24瞬间就落入了冰窟窿之中;至少有上百名国防军士兵在这一轮空袭中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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