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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从窗帘的缝隙里落入室内,依稀可见地上散落的衣物,空气依稀可以闻到昨夜纵情的味道。
舒云展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躺在床上不想动。昨晚的事情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朋友们都知道,他找女伴的时候偏好成熟大方的,不喜欢青涩纯洁的处女,在他看来,女人的第一次是神圣的,应该和彼此深爱的人一起度过,而且,很多女人有着一种莫名的处女情节,就好像雏鸟情节一样,往往会对第一次的男人难以忘怀。
席梦思沉了一下,舒云展感受到了何沫言慢慢地翻转身,凑到了他面前,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停顿在了他的脸上。
忽然之间,他感觉到有一双手小心翼翼地在他眼前晃了晃,过了片刻,一个温润的唇落在了他的眼睑上,在上面轻轻地停留、摩挲了片刻,旋即便离开了。
他倏地睁开了眼睛,只见何沫言正半靠在枕头上,定定地看着他。
舒云展冲着她笑了笑,只是那笑容脱去了月色的渲染,怎么看都带了几分疏离,让何沫言的心里凭生了几分凉意,
“有没有不舒服?我叫人送点早餐来,早上你好好休息一下。”他的语声温柔。
何沫言的确有些不太舒服,不过她只是笑了笑,光着脚下了床,不一会儿淋浴房里便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舒云展这才开始打量这间卧室,大约有十多平方,装修得很精致,床和橱柜都是美式田园的风格,搭配着大提花的窗帘,十分舒服。
床头柜上放着两张照片,一张是何沫言的,一张是两个小孩,一个高个小男孩正背对着镜头往一个小女孩的头上扬沙子,沙滩上是各式各样的玩沙工具,小女孩胖乎乎的,可笑容很灿烂,和何沫言有那么几分相似。
水声停止了,何沫言穿着一件睡衣走了出来,几滴水珠从头发上落在她的白皙的脖颈上,带着几分出浴后的清新。
舒云展看得喉咙一紧,不自在地避开了眼睛,问道:“我身上也黏腻的很,可以用你的浴室吗?”
“这么客气干嘛?”何沫言从抽屉里取出了两块毛巾递给了他,嘴角似笑非笑,“难道昨晚吓到你了?”
舒云展一怔:“为什么这么说?”
“别太在意,那一层膜不代表什么,最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你可以当我是后来补的,这种小手术现在很方便。”何沫言耸耸肩,“等会儿我会去买紧急避孕药,应该不会有意外。”
说着,她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包烟,把细长的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神态从容地取出了打火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打火机点了好几次,都没有点着,她只好把烟扔回了抽屉里。
舒云展有种被看穿的尴尬,有些狼狈地进入了淋浴房。不过,等半凉的水冲在身上后,他的那丝尴尬和狼狈便随之不见,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起来。
他从淋浴房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何沫言穿戴整齐,斜靠在窗台前不知道在看着些什么。
舒云展从皮夹冲抽出了一张卡,放在了床头柜前,略带歉意地笑着说:“去买点东西,就当我补偿你。”
何沫言拿了起来,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随手插进了舒云展送的那个钱夹里:“多谢,正好过两天想去逛街,到时候找个人陪着一起去,比较热闹。”
舒云展舒了一口气,心里的负罪感渐渐淡了下来:他很怕看到一个泪眼朦胧哭着让他负责的女人,或者把那张卡直接扔回到他脸上,愤怒地斥责这种用金钱玷污感情的恶行。如果她不收,就算他很喜欢何沫言,可为了以后的安宁,也只好遗憾地和她好聚好散了。
“那不如什么时候约个时间,我陪你去,周日应该会有空。”舒云展想了想说。
“怎么敢当,我自己找闺蜜去,你事情太多,只怕我逛着都不能尽兴。”何沫言抬手看了看表,略带遗憾地说,“不好意思,我该去上班了,你是再留一会,还是一起走了?”
“我送你。”舒云展终于如释重负,看起来他的眼光没错,眼前这个女人真的算得上是个洒脱明理的女人,让人没有任何心理压力。
不知道是不是和何沫言相处愉快的关系,这一整天,舒云展的办事效率都很高,董事会敲定了下一步的发展计划,瞄准现在网络文学蓬勃发展的契机,重点发展网络文学和相关配套的网站,开展前期调研,决定到底是要注册一个新网站还是收购一个相对成熟的网站;市府的一个无线网络覆盖计划也已经基本有了意向,就差签订合同了;国外的两个合同进展顺利。
周末的时候,舒云展回家吃了顿晚饭,照例,大哥舒云逸和大嫂穆冉已经在了,舒云逸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穆冉温柔可人,他们三个人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穆冉从高中开始便倒追舒云逸,一直到研究生毕业,就顺理成章地结婚了。
舒云展的屁股还没坐热,舒定安就瞪了他一眼问:“听说你和那个叫季雨的分手了?早就叫你分了,拖到现在,这种女人小家子气,做不了我家的媳妇。”
“爸,你是克格勃啊,怎么什么都知道。”舒云展慢条斯理地说。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做老婆一定要找个知根知底的,你裴伯伯和宁叔的女儿都从国外留学回来了,改天搞个聚会,大家年轻人都一起认识一下。”舒定安看起来兴致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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