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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咱们老板有仇的降头师,好像名叫左元。”
侯三这话一说出口,刘紫然与邹白,同时看向了他。
我也眼皮往上一抬:“左元?这名字怎么听着耳熟呢?”
“我好像也在哪听过……”
刘紫然表情疑惑,突然扭头,看向一旁的邹白:“哎!你上次是不是说那个老头儿,他叫左元?就是在金三角那次。”
“啊对……”
邹白赶紧点头回应。
那是我之前糊弄邹白的一句话,他倒是一直记着。
“哎,哎不是,你们说什么呢?那叫左元的降头师,你们还见过??”侯三当即一愣,满眼震惊。
刘紫然点头,回应道:“见过,那老不死的臭老头。哎?他跟周南有仇的吗?那就是说,上次我脖子后面的伤,可能是他下毒喽?哎呦这个老不死的!”
可一听刘紫然这话,侯三表情却变了。
眼睛在我们仨身上转了一圈:“你们在哪见着的?那人不是左元吧。”
我这时候没搭话,但眼睛余光,始终在侯三身上。
心说这小子到底有个什么朋友,居然把我的消息,打听得这么清楚,还知道我要找周南寻仇?
这事儿我也没告诉过谁。
雨菲?
不对,除了她之外,这世上的确还有人知道这事儿。
但那些都是我的人,跟了我的时候,一个个就都被我下了口蛊降,肚子里存着虫。我不希望他说出来的话,哪怕只有想法,到了嘴边还没开口,就会肠穿肚烂而亡。
“然然,小邹,你们见着的那个人,应该不是左元。我说的那个左元啊,那人不是个老头儿……”
说着,侯三的视线转向了我。
我也看向他,我俩对眼,可下一刻,侯三的目光却又突然转到了刘紫然的身上:“听说那人,不男不女,有时候是男人,有时候是女人。年纪大概三十左右,擅长易容之术。据说那人他从小修各种邪降之术,自身被反噬,身子废了,所以个头不高,可能也就一米六五左右?性子也是不男不女。但他降术厉害,可杀人于无形!又心狠手辣,凡是得罪过他的都,基本上都没有好下场。不是皮肤溃烂,满身毒虫的横死街头,就是被剥皮切肉,留魂养鬼,成了人家的努力。那左元,他就是个魔头!他那人,哪怕是在那些研究邪术的降头师中间,也是个招人恨的角色。”
嗯……
侯三这段话,我基本上认。
虽然也有夸张的地方,不过,我确实稍微有点记仇啊……
但是不男不女?有时候男的,有时候女的?
这什么玩意儿?
这些话特么的谁编的?!
“听着还挺吓人。”
我尴尬一笑。
默默做了个决定,这侯三,还是杀了吧。
“是么?真是变态哦,一会儿男的,一会儿女的……”刘紫然捂嘴。
嗯,也杀了吧。
“那也许那老头儿,就是那老人妖易容的呗?”邹白猜测道。
一窝端,这典当铺我决定不留活口!
“不过侯三叔,这些年,周南也没少结仇。这事儿至于你大老远跑回来告诉我呢?一个电话不就完了么。”
刘紫然趴在桌上,摆弄着那要饭盆和乞丐袍。
看得出来其实她没把侯三的话当回事。
估计就像她说的一样,这些年跟周南结过仇的人,实际上不少。应该从前也有来典当铺寻仇的。
“这回可不一样啊,小姑奶奶。那是降头师,那玩意儿手段毒辣着呢!你从前没遇见过,你知道么,那些个邪降师父要是跟你杠起来,那是不死不休。别人来寻仇,可能是知难而退,知道咱老板死了,过去的仇说不定直接就算了。那邪降师呢?那帮人都变态,得罪了他们,那恨不得诛你九族!就咱们铺子,有一个算一个,嘉嘉现在不在,但她都跑不了,全是那邪降师的猎物!”
侯三说的吐沫星子横飞,一副快为刘紫然急死的模样。
“说的还挺吓人……”
刘紫然抱着肩膀,手上下搓搓,鼻尖儿往我这点了一下:“三省哥就是降头师啊,也会些邪魔外道放虫子小鬼的术法。但人还行啊,也没你说的那么暴躁,是吧,三省哥?”
“啥?”
侯三差点跳起来,扭头看了我半天:“不是,然然,你,你刚说什么?他……”
接着,就仔仔细细的看上了我。
“哎呦,别闹了。还降头师,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以为抬头看两眼星星,就能占星了。那修邪术都得付出代价的,这小伙,四肢健全,体格健壮,一看跟邪术那就没关系。”
他没当回事儿。
不过正好,省得我麻烦了。
接着,侯三便从口袋里取出了几个小挂件。
一个个金色的小泥娃娃,看着像钥匙扣,但那上面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生气儿。
“小姑奶奶,我这次回来呢,主要两个事儿,其中之一不仅是提醒你,降头师可能找咱们寻仇,还特意给你拿回来,我朋友做的这个小宝贝。”
说着,把那金色泥人“钥匙扣”,放到了库房的桌子上。
“这啥玩意儿?”
刘紫然拿起一个,冲着侯三挑眉:“摸着暖洋洋的呢?”
“给你们说说啊,我那个泰国朋友呢,是个除降师,听名字也懂,就是专门给人家解降头术的。这些个小宝贝,带在身上,能防被下降。这小金身娃娃里裹着的,都是高僧的骨粉。”
说着,一人一个递给了我们仨。
“不仅能阻挡降头师下降,就是一般这东西靠近了降头师,就能给信号。如果要是它们被降头师碰到了,那更好了,就‘滋啦’一声,跟肉进油锅似的。”
我把小娃娃捏在手里,那股生气钻入我的掌心,被我手心儿裂开的嘴巴,悄悄的一口吞下。
接着,那娃娃失去了光泽,变成了个普普通通的小玩具。
这的确是除降师的东西。
但能力一般,或许可解饿死鬼娃娃养父的降头?对我的话,威胁不算大。
“哎,三省哥,疼么?”
刘紫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我身边,两只手拨开了我的手。看看我手心,然后在我耳边小声问了句:“他是不是糊弄我呢?”
“没有,真的。但没那么厉害。”
“哦……”
“那个,然然,你俩嘟囔什么呢?”侯三过来,指着我们手里的金娃娃:“这东西,你们最近都戴在身上,要是它突然发光发热,那就是有情况。然然还行,邹白,还有那个……小秦,你们俩就能跑就跑。”
“行啦,侯三叔。东西我们收下了。说说第二个事儿,你不是说,你回来为两件事吗?你怎么就知道,邹白能捡到宝啊?”
刘紫然收起了金娃娃,看得出来,对我要来找她寻仇这事儿,她是一直都不怎么上心。
与这事儿相比,她更在意的是,这要饭盆,和乞丐袍,到底能给她换来多少钱。
不过侯三所说的两件事儿,第二件,显然跟这乞丐套装没什么关系。
“不是,然然你误会了。叔也不会未卜先知啊。小邹这个,纯粹是他运气好,我也是赶上了。这乞丐袍和要饭盆,咱留着,回头再找找那乞丐。我觉得,这‘散’物剩下的部分,他应该也知道下落,或许,就在他手里。但这都需要时间。而我要说的这第二件事,能让咱立刻得到个好宝贝。”
听侯三这话,刘紫然立刻兴奋起来:“有生意啦,侯三叔??”
“对,生意。”
侯三伸手,食指和拇指在一起,比划了一个圆圈,接着对刘紫然说道:“一块压口钱。”
压口钱,有些地方有这个风俗。
就是在死人嘴里,放个铜钱,或者别的钱币。有说是保来生富贵的,有说是给鬼差买路的,各种说法,很杂。
通常这东西不会成为冥物,因为冥物这东西,是带着死者生前执念或者怨恨的。
这人都死了,嘴里的一枚钱币,会跟其生前扯上多大的关系?
基本是没什么关系。
所以听到“压口钱”这三个字,刘紫然十分疑惑:“那玩意儿,也能是冥物?”
“我见了一眼,千真万确。而且然然,那不是铜钱,而是一枚银币。我前些年不是也开了阴阳眼么。我看得见,那上面有俩鬼捆着,俩鬼!咱这一波拴俩鬼的冥物,自打老板把铺子交给你,可就没见过。”
“是吗!”
一听捆着俩鬼,刘紫然就又来了一波兴奋。
通常冥物上,都附着一只鬼怪的执念。这俩鬼执着于一件东西,遇见的比较少。这类冥物呢,通常功能也多,价格更好。
“当然是了!而且啊然然,还有个好事儿,对方不知道咱来历,我是按照给人捉鬼驱邪,商量的事儿。咱们按照铺子规矩,给最低的收获价就行。我先给你说说,这东西的来历……”
侯三开始讲故事。
话说,他这两年一直在南方边界区域活动,收获,找宝贝。也是在那片区域,认识的那泰国来的解降师朋友。而且这“压口钱”的事儿,还是那解降师朋友给联系的。说是边界区域,国外一小镇子上有这么一个人,叫祖海,因某些不正当的喜好,欠下大量债务。
一次瘾头上来了,祖海难受的抓心挠肝的,就准备去镇上富人家里盗窃财物。结果,那不正当爱好,常年摧残身体,导致其身子虚弱,不仅没偷成,反而被人一路从镇上,追到了附近山里。
当晚,那祖海就逃到了山林中一处废弃破庙里,准备在这住上一夜。
但瘾头磨人,大半夜的,祖海痛苦不堪。他就跪在破旧神像前祈祷。却不知道是神像显灵,还是天降祸事,他跪着的那个位置,突然就塌了!
他整个人掉到了破庙的底下,这下面居然是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的正中央,也就是祖海掉下来的位置,竟有一个棺盖翻开的木头棺材!而祖海,正正好好就掉到了那棺材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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