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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媒婆讲起传言 杜万程又犯老病

作品: 地主婆们的快乐生活(原:小地主婆的填房生活 |作者:秋李子 |分类:古代言情 |更新:09-26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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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银姐病着,家事都交给刘氏处置,罗氏尽享清福,闲了时,不是找素娟过来说道,就是和喜儿商量,该给齐哥找媳妇,这个风声一放出来,四方的媒婆,都知道杜家大富,拿了无数的庚贴来给她们挑。罗氏和喜儿,差点眼都挑花,才挑出几家来选。

这日,商量了定一家做过知州的,姓唐人家,媒婆拿了唐姑娘的庚贴来,罗氏和喜儿边商量,媒婆又在说些什么,罗氏也只听了,全不往心里去,谁知听的一个杜三奶奶,罗氏抬头,对媒婆道:“什么杜三奶奶,难道是我兄弟媳妇家?”

媒婆正往嘴里塞芝麻糖,听罗氏说了,忙站起来道:“也是老媳妇嘴差了,说出这样的事,竟忘了府上和三奶奶是一家。”罗氏也没说话,媒婆见罗氏不说话,扭捏了半天说:“其实,也没甚大事,只是说出来,府上的面子有些不好。”喜儿已经急了,她起身打媒婆一下:“有甚事,你就说,别做神做鬼的。”媒婆道:“既姨奶奶要老媳妇讲,老媳妇就讲了。”说着压低嗓子,道:“就是三老爷,都做爷爷的人了,那日和那屠户媳妇,不清不楚的,结果被三奶奶带人去打的那屠户家里粉碎,三老爷面子上不好看,在那里嚷,要和三奶奶离,吵的半个城的都来围拢看,后来还是三奶奶的娘家兄嫂来了,说好说歹才闹停歇了。”

见罗氏和喜儿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媒婆拍了下大腿::“咳,就是我这张嘴,甚都说,早分了家,和府上无关。”罗氏一笑,和喜儿换个眼,也没说甚,媒婆絮叨一阵,就准备告辞。却听外面笑声传来,丫鬟打起帘子报:“老二奶奶和大奶奶来了。”果然是刘氏和薇珠挽着手进来,见了礼,薇珠坐定了,对媒婆笑道:“老王,前日,让你拿个庚贴去给我家老二挑挑,谁知足让我等到今日,原来是往姆姆这来了。”

媒婆对薇珠连福几福,笑道:“奶奶的事,老媳妇怎么敢忘,只是这里奶奶早说过了,就顾了这头,顾不得奶奶那头,明日奶奶在家等着,老媳妇送几个庚贴过去,给奶奶好好挑挑。”薇珠笑笑,罗氏笑对薇珠:“怎么,婶婶家的老二,也要说媳妇了。”薇珠笑应了,媒婆退下,刘氏说笑几句,也就出去理事。

罗氏见刘氏出去,问薇珠道:“婶婶,可知道三婶婶家的事情。”薇珠正在和喜儿看花样子,听罗氏这样问,愣了下,笑道:“姆姆还不知道我,除在这几家亲戚家,别的地方是总不去的,月娥为人,心高,在的又远,更是不去的。”罗氏叹气:“刚才这老王来说起,才知道月娥又去抓奸,结果闹得上下都不宁,我本以为,你亲家也是常去南京的,难免听到些风声。”

薇珠见罗氏提起,思量一下,笑道:“姆姆,这样事情,不是事中人,哪能知实情,别说月娥和我们还是一家,就算旁人的是非,也不可轻传。”几句话说的罗氏汗颜,喜儿见了,上前用别话岔开,左不过是订的媳妇如何,该下些什么聘这些话。薇珠坐了会,也就告辞出去。

只是薇珠心里,总还是有些奇怪,那月娥虽然平时嘴不饶人,对万程却是一心一意的,万程和她过的甚好,现在也是连孙子都有的人了,怎么又闹出抓奸一事,给别人看笑话。薇珠在这里思虑不明,谁知过了几天,杜家庄就来人把她请了去,说要商量事情。

薇珠在路上问来人,来人说是今天一早,三老爷就把老三奶奶送了回来,罗氏把老三奶奶接了进去,说不了几句,就命人来请薇珠,薇珠听的心突突地跳,不知道是什么大事,还闹到人人都知。

到了杜家,门口静悄悄的,薇珠下了车,刚进了门,刘氏就带着丫鬟迎上来,刘氏看来是哭过,眼皮红肿,也不及施礼,就对薇珠道:“二婶,快去看看我姑妈。”说着又要哭出来,薇珠忙携了她的手,用帕子替她拭泪,和她往罗氏屋里来,心焦,也没问什么,只含糊听刘氏提说万程要把月娥送到老宅,再不和她见面的话。

说话时,已经到了罗氏门外,月娥的哭声从里面传来,丫鬟婆子们想是被赶出来的,都在院子里,互相耳语,薇珠看了不像,正准备说话,刘氏已经咳嗽一声,喝道:“都是没事干的吗,还不去准备午饭,聚在这里成什么话。”丫鬟们听了,这才散去,刘氏给薇珠打起帘子,薇珠进去,也忙不得叙礼,却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

月娥坐在椅上,想是哭了半天,已经哭的眼睛红肿,头上一窝乌云,全都散开,身上穿的也是旧衣,薇珠进杜家门快二十年,还从没见过月娥这样,罗氏和喜儿两个,一边一个在劝,不过是些,别哭了,三叔纵有错,难道就不念几十年夫妻之情。月娥在那里,千薄幸,万不知羞地在骂万程。薇珠看眼刘氏,见她也眼圈红肿,也不及理会。上前对月娥道:“三婶,常言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和三叔也二十多年的夫妻了,那些寒心话,说了做甚。”

月娥一口啐到地上:“呸,谁和他是二十多年的夫妻,想我出身,容貌,那点配不上他,他还要出去养老婆,也不想想,自己都是抱孙子的人了,那几根白胡须,难道是白糖拌的,年轻的姐稀罕他,不就是看他腰里还有几个钱,听了人家的蜜糖话,就嫌弃我老了,全忘了当日是谁帮他料理家务,孝敬老人。”说着又掩面痛哭:“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薇珠听了月娥这一长篇话,反不好再劝她什么,罗氏见薇珠来了,心里松了大口气,对薇珠道:“二婶婶,三婶婶这里,你帮我多劝劝她,我身上不好,去躺躺。”说着喜儿扶起她,两人就预备进里屋,刘氏也打算进去服侍,罗氏摆手不必了。

薇珠摇头,也不去劝月娥,只听月娥哭诉,倒也理出事情始末。

原来自媳妇进门,月娥见都做了公婆,想来万程也难再生异心,在儿媳面前,少不得要做庄重样子,对万程也放松许多。万程本就是个好风流的人,从那年惹出严寡妇风波就知道了,只是后来,苦于月娥管的严,再者老奶奶给了个金姐,也是个温柔性子,再去生外心,别人看着也不像,几年前金姐产亡之后,万程也动过再纳一房的念头,只是话刚露个头,就被月娥拿当年万程发过的誓来堵了,说万程当年誓言身不二色,连金姐都已是饶头,更何况别的想法,万程到了今日,方后悔自己当年的誓,只是话既已出口,也不好再反悔。

媳妇进了门,月娥对他管的,没往日那么严防,他的花花肠子,又生了出来,只是一来耳目多,二来也没甚像样的女子,这才暂时按兵不动。这日,万程去收帐,回来时,走的有些乏了,见河边有块大石头,还算干净,吩咐小厮去寻点解渴的,自己坐在石头上歇脚。

万程正坐在那里,有个年轻媳妇过来,挎了个篮子,穿的虽是布衣,却还干净,见了个男子坐在那里,看了眼,上前道:“三爷,这许久不见,怎么在这遇到你了?”万程听唤他做三爷,晓得定是位故人,忙起身看,细看去,这媳妇长得俊俏,生的白生生面皮,红艳艳嘴,一双小手,也是十指尖尖,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媳妇见万程叫不出来,用手捂住嘴笑道:“三爷是贵人,怎么记得我们这些下人,奴是原来三奶奶房里的辰儿。”

听她一说,万程想了起来,果然是臣儿,只是比当日在杜家时,长得越发好了。用扇子敲着头说:“瞧我这记性,你在你奶奶房里,也有十年的光景吧,怎么我就记不得了。”辰儿把篮子放下,手在裹肚上擦了两把,眼一瞟,娇滴滴地道:“爷不记得,也是常事,奴住处就在前面,三爷无事,就去坐坐。”说话时,又飞个眼风。万程当日,也有想收了这辰儿的打算,谁知却被月娥抢先一步,把这丫头嫁了出去,今日见她说话活动,心里又动,又上前一步,挨近了嗅她身上的香气,笑道:“我要去坐坐,难道尊夫不会说甚?”

辰儿用帕子沾沾眼角,道:“奴没福,嫁过来只三年,夫君就身亡了,抛下我一个孤身,只得替人做些针线,了以糊口。”万程细细打量,见她果然是一身浅色衣服,心里更踏实些,正准备再说甚,看见小厮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忙直起身子,对辰儿道:“改日,我央两件衣裳你做。”辰儿见万程快要入港,突然又正经起来,正思量,见小厮过来,心下明了,忙拿了篮子,行了礼,走了,万程见她走到河边一家,记了路途,这才对小厮说:“你怎去了那么半天?”小厮忙施礼道:“这里都是住家,走了好远,才卖的两个梨给爷解渴。”万程接了,回家不提。

却说辰儿当日,情窦已开,又慕杜家富贵,巴不得被万程收了,心里也还有个计量,她替月娥做了诺多事情,想来月娥也会容下她,谁知月娥心性,一个金姐,就已多了,哪还容再来一个,也不让辰儿知道,找个屠户来,八两银子把辰儿卖给屠户为妻。辰儿如天上打下个霹雳来,惊得口也合不拢,只得收拾了几件衣服,自己平日攒得体己,收拾了出来,屠户见八两银子买来的老婆还带得十多两银子的东西,劈手夺了八两,说是还身价的,辰儿手上,只剩得四五两,在杜家虽是使唤人,却也是吃穿不缺,活路轻闲。嫁了这屠户,早早起来就要帮着烧水,杀猪,等杀完猪,屠户把猪驼到市场去卖,自己还要在家收拾那一地血水,想略歇歇,却又到了做中饭时,做好饭,又要去送饭,只是忙的脚手不歇,屠户还嫌她手脚不快,身子瘦弱,打也来,骂也来。

每日过的日子,浑似那火上熬油一般,过了三年,屠户酒后,一跤跌到,旁人扶回家时,已不中用了,辰儿虽哭自己夫主,心里还在暗庆幸,又少些磨折。把屠户丧事了了,辰儿又添个愁帽,这衣食从哪里来,虽自己能做几手针线,却只糊得口,想那好吃好穿,却是不能了,难免走了那不长进的道路,也相处了几个好的。那日出去,见了万程,心里想的,定是要了了当日的帐,再则想起,若不是月娥,自己也不受那几年磨折。才放出媚态,引那万程。

只是辰儿想的,不知道万程能明吗?这日正在家愁坐,就见外面有人叩门,辰儿开门一看,正是万程,今日比那平日,又是不一样,穿了几件新鲜衣服,胡子修剪的整整齐齐,笑容可掬站在那里,虽年纪已上了四十,温存处更胜那青涩后生。辰儿平日来往,却没有这样齐整的人物,忙把万程迎进来,倒了杯茶,叙了几句话,万程早把她一把抱住,辰儿略假撇清下,两人入那内室,讲那巫山云雨的勾当去了。欲知后事,还等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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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面,感觉这段有些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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