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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几天之后, 临去览市的前一天, 为蔚走前赶去公司忙了点工作。
从彩排室忙完出来的时候, 助理给她披上衣服, 刚刚他们王子送她来的时候, 特意吩咐的, 帮他照顾好她天后。
其实不用吩咐, 她自从那天发现她不舒服起就已经处处小心,遑论后面得知是怀孕。
朴番是不知道的,见她穿那么多, 挑了挑眉:“今天很冷吗?”
赖阳轻咳一声,还行,但王子就是怕她着凉, 她也怕。
为蔚淡定瞥了他一眼, 转移话题:“闲了?那送我回去吧。”
朴番一笑,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 和她并肩边走着边调侃:“你家王子呢?”
“有点事, 去机场了。”她莞尔, 他爸妈出国, 闲着没事他去送了。
“我说呢, 什么时候不要他, 让我送。”自从这两人在一起,他是基本没再做过这接送人的事情了。
为蔚斜睨他一眼,一笑, 难得一次不反驳。
朴番侧眸看她, 见了更是笑着摇头。
为蔚忍不住又瞥他,“嗯?笑什么你?”
旁边的人悠悠道:“想起孔律肖第一次来这接你,大半夜的,还挺美好。”
为蔚默了默,想起那夜车窗不疾不徐晃过的路灯,嘴角忍不住轻勾了起来。
路上朴番问她是去哪儿,孔家还是孔律肖那儿。
为蔚:“他那儿。”
驾驶座的人随口问:“你们俩到什么地步了?”
为蔚勾了下唇,看出窗外,车子刚好开过兰江长廊,前面就是那座他们住过的酒店,酒店后面,就是那间再次碰面的娱乐会所。
她嘴角不免弯得更深,“很深的地步。”
朴番挑了下眉头,偏头看她一眼,末了无奈一笑,年尾的喜酒,是真的毫无悬念了。
想了想,他说:“也挺好的。”孔律肖多好不说,有人陪着她,他总归安心一点,毕竟这人漂亮可爱能力才华通通有,方方面面都太招人疼。
孔律肖这样的人,放眼国内外整个名利场,没人能再像华勋一样,敢起冒犯她的心思了。
送她到了孔律肖住的地方后,出来时朴番的车正好和孔律肖的车打了个照面。
孔律肖降下车窗,隔着不远的距离朝他点点头。
为蔚刚进屋,正在厨房倒水,外面玄关处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了。
孔律肖瞥见人在厨房,走进去,语气温柔:“这么快?”
“唔。”为蔚偏头看他,水给他。
他摇头,她自己勾了下唇,喝了一口。
手垂下时,孔律肖接过去放在餐桌上。
她顺着把手穿过他的腰,搂了上去,“你怎么也那么快?”
“快?我觉得慢得不行。”
为蔚失笑,知道估计是她早前在忙的缘故,之前在伦敦那晚,他去应酬,她一个人在家等他的时候,也是觉得时间慢得不行。
“想什么?”
“理解你。”
孔律肖嘴角一勾,搂着她压在宽大的餐桌上,俯身在她喝了水后越加莹润柔软的唇上轻轻辗转几下。
为蔚等了一会儿,他却只那样纯情的轻含了几下,没再深入。
她睁开眼睛,精致的眉眼轻扬了下,“嗯?”
“有火也得忍着,这会儿,不敢乱来。”
为蔚脸颊一热,偏开头,默了默,推开他要出去。
孔律肖从后面搂住她,她一下子撞入他怀里,动弹不得。
为蔚轻吸了口气:“别这样……”
他把脸埋在她细长如玉的脖颈间,吻了吻,声音撩人,苏到她耳根发痒,“就抱着,乖,别动。”
为蔚咬了下唇:“抱着抱着你就后悔了。”
孔律肖一笑,又吻了吻她的锁骨:“后悔了再说。”
为蔚身子发软,他靠着餐桌,她靠着她。
站了一会儿后,孔律肖怕她脚酸,长腿支开一张椅子,抱着她坐下。
快傍晚了,餐厅剩一点之前太阳铺晒后的余温,加上他宽大温热的胸膛,为蔚在他怀里坐了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孔律肖准备带她吃饭的,低声逗了她两句。
为蔚睡眼惺忪的看他,手搂上他的肩,脸埋进他大衣领口,继续睡。
孔律肖无声失笑,手忍不住轻拍了拍她的背,让她睡。
小半个钟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想了想,干脆取消了餐厅的位置,打电话回家里让佣人做饭,他们晚点过去。
为蔚在他怀里睡了近一个钟,孔律肖怕吵醒她,一直那个姿势抱着,不时垂眸看看胸口皮肤粉嫩得婴儿一样的小脸,浑身柔软。
她醒来的时候,他低头亲了亲,揉了揉她的脸逗她清醒,再坐了会儿后,她彻底醒神了,他放下她自己坐着,去卧室给她拿厚一点的外套,披上后带她出门去了。
孔家只有他们俩,佣人上了菜后也退出餐厅。
孔律肖搂着人吃饭,如鱼得水,什么都不用顾忌,两个人一如既往的一顿饭吃了几个小时,依旧从一开始的各坐各的到最后把抱在了一起。
被他压下来亲的时候,为蔚眼睛里晃过头顶璀璨的水晶灯,一时不免想起第一次来时桌上摇曳的烛火。
那样正经的用餐礼仪、气氛,规规矩矩得不行。
这会儿,他吻着吻着,手脚开始乱摸乱揉了。
为蔚一时不自在得很,推了推他,推不动,她心里叹气,脸上火热,身上发颤,手缓缓放了下来,须臾后,又搂上去。
佣人半天了都没人敢路过餐厅门口,直到听到脚步声,感觉到他们王子抱着人离开上楼了,才火速过去收拾。
隔天两人到览市的时候,直接去了为家,难得一次没有先回为蔚自己的住处。
焦钥听到外面的车声,从楼上下来,一看到他们人,朝孔律肖温柔一笑,又看了看被他牵着的为蔚,声音一如既往的柔软,“累不累呀?去休息会儿?”
为蔚摇头,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头,她爸爸从外面进来,刚回来。
见了她,为庾亭牵了牵唇角,手摸了摸她的头后,和孔律肖说话。
后面还是回房了一会儿,两人抱着坐在窗前,为蔚靠着他胸口,夜幕降临前的青白色撒满一室,地上物件的倒影清清淡淡,一切都温柔极了。
坐了一会儿,孔律肖见她精神很好,却一句话没有,忍不住低头问:“想什么?”
“想你。”她牵了牵唇。
他挑眉:“嗯?”
为蔚动了动身子,转过身搭上他的肩,“上次说想我想得一夜没睡,可能是真的?”
孔律肖一笑,和她对视两眼后,把她按进怀里,“嗯,求到你了,心情太好,睡不着。”
为蔚盯着他胸膛泛着细碎流光的纽扣,想起他那会儿电话里没一句真话,她默了默,忍不住鼓了鼓腮帮子,咬了他肩头一口。
再缓缓放开,看着呼吸间白色的雾气顺着他的黑色外套铺展开,白了一片。
孔律肖知道她想的什么,低头逗她:“咬那做什么?唇给你咬。”
为蔚:“……”
两人闹着闹着闹到床上去了,为蔚被他压着吻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门上传来敲门声。
晚餐厨房为她做了一桌菜,和在孔家一样,都怕她不喜欢,又怕她吃了吐掉,好再吃。
为蔚坐在孔律肖左手边,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全程都在顾着她。
她一如既往吃得不多,慢条斯理的,她妈妈中间温柔地让他自己吃,她给她盛汤夹菜。
吃到后面,为蔚开始不想吃了,胃有点不舒服,小口喝着汤,靠着餐椅懒洋洋的也给他们夹菜。
所有人都以为她吃得很好,没事。
但饭后上楼一会儿,孔律肖给她放洗澡水的时候,为蔚就跑去吐了,他顿时眉头一皱,赶忙过去抱她,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吐完了孔律肖搂着她在怀里,心疼得无以复加。
给她洗漱好,孔律肖自己匆匆洗了下就出去了,他的为为趴在床沿看他。
孔律肖系好睡袍过去屈膝蹲下,摸摸她的脸,温柔地问:“要不要喝水?”
为蔚摇头,她喉咙疼。
孔律肖看了看她,也知道是为什么了,心疼的抱起来圈在怀里。
他刚洗好,身上满满的湿热气息笼罩,为蔚一陷入,就脑袋昏昏的,迷恋得不行,不想起来。
他抱了一会儿,还是给她倒了水喂她喝两口。
为蔚喝完了又趴在他肩上不动了,半晌,发现他也没动静,她偏过头看他,呢喃:“怎么了?”
“后悔了。”
为蔚没明白,精致的眉眼轻微挑了下:“嗯?”
他淡淡牵了下唇角,亲了亲她,声音温柔滴水:“后悔让你怀孕了。”
为蔚一顿,随后笑了笑,凑上去吻了下他的薄唇,末了额头相抵,眼底笑意泛滥,缓缓地说:“可我想给你生个小公主呀。”
孔律肖心里一塌,手臂收紧,把她整个按进宽大的胸膛里,紧了又紧,声音低沉,喷洒在她耳边的气息比任何以往都要重:“宝贝儿……”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后,孔律肖怕她肚子饿,下楼给她拿吃的去了。
他这么久才下去,大厅在陪客人的为庾亭夫妇都有些困惑。
见他先拐去了厨房,随后佣人拿着吃的上楼,焦钥马上就想到了楼上的为蔚,默了默,她和走来的人对视一眼,一眼后看出他眼底的意思了,随后让客人坐,她起身到楼上去。
孔律肖见他岳母上去了,心安了些,和大厅的客人一一握了手后,坐下。
这几个他在为家没见过,见了他,几个商业大佬也是个个惊喜,都表示今年新闻是看多了,喜酒什么时候能喝。
为庾亭手支在膝盖上低笑,看了孔律肖一眼,随口道:“快了。”
焦钥上楼时,佣人刚好放下东西后出来,她顺着推门进去。
为蔚靠在床头看手机,身上穿着浴袍,披着孔律肖的大衣。
见她进去,她抬眸,抿唇一笑。
她走近坐在床沿,摸摸她的脸,温柔地问:“还有没有别的不舒服?”
“没有。”
她声音还有些哑,焦钥一听就心疼了,孔律肖这时候让人拿吃的,她就知道肯定刚刚胃不舒服吐出来了。
她轻叹口气,摸摸她的头,看了看,缓了一会儿后,又一笑。
她妈妈一贯优雅温柔,但为蔚一直以来见多了,平时都习惯了。
此时静下来,这么一见,她忽然也有点被什么东西击到。
缓了缓,人搂了上去。
焦钥身心一软,拥她入怀里,抚了抚她的背,轻笑调侃:“果然是要当妈妈的人了,什么时候这么乖过。”
为蔚鼓了鼓腮帮子,顿了顿,又一笑。
焦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悄无声息的嘴角轻扬,轻叹了口气,满心温柔。
抱了她一会儿后,让她吃东西。
为蔚其实不想吃,没胃口,喉咙又疼。
“乖,多少吃一点,待会儿上来的人该心疼了,嗯?”
为蔚脸一红,但看了看,真下去窗前沙发坐下了。
焦钥坐在她对面,外面半山的景色与灯火全映照在她曼妙的身姿上,给对面的女孩子一点点添吃的到盘子里,每一个动作都柔软不已。
楼下小半个钟后,客人走了,为庾亭和孔律肖一起进大厅,边走边问他:“蔚蔚怎么了?”
孔律肖敛了敛眉,“不舒服,刚刚吐了。”
为庾亭看了看他,也敛了敛眉,默了默,拍了拍他的肩,上楼去了。
孔律肖没有马上上去,佣人给他倒了杯茶,他倚着沙发扶手坐了会儿,茶喝了大半后,才慢条斯理的上去。
他岳父岳母都在沙发坐着,她的为为坐在对面,喝着水,不知道说的什么,正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眸。
他一见,满心温柔,喊了人后,坐到她旁边的沙发上,她放下手的时候,他接过杯子圈在手里,和对面两人随口聊天。
坐了一会儿后,让她去休息,他岳父岳母起身离开,孔律肖送完人回来,直接坐下后抱过人放在膝上,“还吃不吃?”他瞥了眼桌上,专门给她备着的东西,没吃多少。
为蔚摇头,歪进他怀里,“困了。”
孔律肖亲了亲她,放她下去浴室洗漱,他在门口陪着,怕她忽然又不舒服。
弄完了两人关灯上床,为蔚趴在他胸膛半眯着眼看落地窗外的景色,没一会儿就呼吸均匀,睡着了。
孔律肖全晚抱着她,怀里一夜温柔。
隔天早上,难得览市又罕见的下了雪,为蔚兴致很高的又要出门玩,遭到一致反对。
她不理她父母,孔律肖倚在沙发扶手,她直接过去搂着他晃。
孔律肖一手搂在她腰上,一手无奈的揉揉布满笑意的眉心。
进退两难,默了默后,实在不舍得不答应她,只能看了看他岳父岳母,开口,“没事,我带她出去走走。”
两个长辈均都无言,看了看他,又瞥了眼马上眉开眼笑的人,最后全部无奈的偏头,失笑。
为蔚早上见到雪的时候,她刚从浴室吐完出来,外面玻璃上就旋转着雪花落下,她靠在玻璃上看了一会儿,想起年初那次,孔律肖说生个小公主,连同她一起养大。
所以这会儿,她心里有种柔软到极致的感觉,特别想出去,和他出去。
孔律肖似乎想了想也是想起那会儿的柔情蜜意的,走了一会儿后圈着她在怀里问:“怎么一定要出来?这么冷。”
为蔚不知道他想到了,只是在求证。
只是他一问,她就忍不住说了,“想起来你求女儿的那天了……”她愉悦的甜甜一笑,伸手接雪花,“所以,忍不住想来走走。”
果然……
孔律肖收紧手臂,从后面抱住她,偏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宝贝儿……”
为蔚偏头看了看他,眼底的笑意比满山雪景还靓丽,惹得抱她的人痴迷不已,那么近在咫尺,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那双漂亮到极致的眼睛。
两人在览市待了几天,后面为蔚在国外剩下的两场演唱会时间不多了,直接从览市飞过去。
两场演唱会的时间加起来就半个月,巡演圆满落幕的时候,为蔚肚子还没显怀,穿紧身礼服也还没有人看出来。
只是庆功宴上,孔律肖刚好有事去见朋友,没空陪她,特意走之前找了朴番,让他帮忙看着她,不要喝酒。
朴番起初还以为他是担心她喝多了,就玩笑表示:“她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吗?没事,喝多了也还有我,不会有事的。”
孔律肖扯了下嘴角,“不是。”
朴番:“嗯?”
孔律肖手抄在口袋里,默了默,一笑:“她怀孕了。”
朴番怔住,整个懵了,“……什么?”
“来之前。”
朴番不可思议的看了他一会儿,回想了一下,想到她最近乖多了,衣服穿得挺多,做什么动作也不大,聚餐时胃口是好像不好……关键是,彩排时经常很累的样子,他还总逗她怎么回事,越到最后一步越懒了。
原来……是怀孕了。
不告诉他,是怕影响工作?
朴番轻吸一口气,最后看着孔律肖皱眉:“她胡闹不说你也不说?演唱会工作强度那么大,要是……”简直不敢想像。
孔律肖轻笑,“她有分寸,不告诉你,有她的道理。”
朴番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一直以为他把那小祖宗当宝贝儿一样捧着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什么事都放不开她自己去。
没想到……
他能猜想到不说是为蔚的主意,就是没想到,这么把她看做命一样的人,居然由着她……
也不是……
是……尊重她。
这两人,是真的,他从没见过为蔚那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好像忘了自己,但久而久之发现,似乎也没有,关于他,她什么都还是有条有理会考虑得清楚,并不会胡来。
孔律肖也是,把她当作宝贝儿一样护着,看上去都那么盲目,却实际上,还是会尊重她的,并没失去理智,两人都尊重对方的。
聚餐上,为蔚自己都没看酒一眼,压根不需要朴番照看,惹得他一晚上都在感慨,果然是长大了,不一样了。
别人敬她酒时,他借口她身体不舒服,不喝酒,给挡了合作方许多杯。
散场时,他们俩同路。
走去路边司机停着的车时,高高的路灯倒下深长的影子,为蔚踩着平底靴和朴番并肩走着。
走着走着,她忽然扭头看他。
朴番挑眉:“怎么了?”
为蔚停下来,抿唇想了想,“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她一晚上不喝酒他都没说什么,还一直在自发的挡酒。
朴番看她,一笑,揉了揉她的头。
为蔚见他这一笑,立马清楚明白了,不由得脸颊一红,“孔律肖找你了?”
“嗯。”他拍拍她的肩继续往前走。
为蔚摩挲了下大衣口袋里中指上的钻戒,心里一阵温软的微风拂过,“说什么了?”
“照顾好他的宝贝儿,不能喝酒。”
为蔚一笑。
朴番悠悠叹气,还是觉得后悔:“蔚蔚,你怎么能不告诉我。”
为蔚:“有什么好告诉的,才没那么矫弱呢。”
朴番:“……”
他顿了顿:“你在孔律肖面前也这样?”
为蔚:“不是,在他面前很娇弱。”
朴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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