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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听见的人都安静了，面面相觑。霍子骥什么时候主动问起一个女人，如今可好，就天方夜谭这一次，听这意思，还不是个清白的。
沈逸放下手中的酒杯：“李先生，咱们还是喝酒吧。”
霍子骥眯起眼睛，岑冷的唇微张：“什么生意？”
李导先是瞟了眼沈逸，笑的很涩情：“沈先生这么维护她，难道是樊小姐曾经的床上客？”
他说这话比刚才大了些，加上没人说话了，乔叶晴和樊如初这边也听见了。
如初变了脸。
李导又喝了一杯，不怀好意的看向如初：“樊小姐以前可是‘暗夜’的支柱，多少男人为了能点着她的台费心力破钱财，她就伺候过我那一回就让我印象深刻，只可惜没多久她就不干了，没想到今儿能在这碰上。樊小姐是打算重拾旧业了吗？”
“放干净你的臭嘴！”乔叶晴站起来骂了句，一阵诡异中，她暴脾气一上来直接把手中的杯子朝男人的头甩过去。
霍子骥左腿快速一踢，那速度快到不可思议。李导连凳子带人摔在了地上，仰面狗啃屎的那种。这下摔的不轻，可他还得陪着笑感谢霍子骥帮他没让杯子砸上来。
沈逸的脸色不太好看，却什么都没说。
霍子骥扫了他一眼，讥讽在唇角蔓延开来。
樊如初感觉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像是带了有色眼镜，那让她很不舒服。她站起来，所有人以为她是要落荒而逃，唯独温亦菲拉住她，摇头。
如初甩开她的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酒瓶，在众人的目光下狠狠的砸在了李导的头上！
死寂。连霍子骥都震住了。
如初面无表情，唇抿在一起，全身戾气大涨。这一刻，她像是彻底变了样的女神。她倏然冷笑，朝着男人已经流血的头吐了口口水，修长的手指一抹嘴角，什么都没说，转身潇洒离开。
沈逸惊呆了，温亦菲瞪大眼，所有人鸦雀无声。乔叶晴是最快反应过来的，她骂了句“活该”跑出去追如初。温亦菲和靠近的几人上去看李导，那鲜血流个不止相当的吓人，她战栗着手拿手机打120，霍子骥坐着看他们乱成一团，如同不顾众生的王。
他没了兴致，高大的身子站起。刚走了一步就听沈逸叫他，他回头，冷漠道：“沈先生，我的耐心不多了。你要是保护不了她，就把她还给我。”
沈逸没再说什么，霍子骥走出了门好远还能听到里面的混乱的声音，他始终没有意识到，他刚刚用了一个字：还。
樊如初走的很快，她匆匆下了楼上车就走。躲在静谧空间内的她双手都在颤抖，强硬褪去，美艳的脸上都是苍白和疲惫。
她以为她可以不在乎，为了孩子们什么都值得。然而，做不到。当那些肮脏的字眼来形容她时，当别人看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时，当她想到她的宝贝们会因为她而被别人看不起时，无力和恨意交织而上，将她笼罩在一团黑暗之中。
逼到绝望，她也不想再哭了。因为哭没有用，那些泪水什么都带不走，什么都带不来。
乔叶晴追出来时已经没了她的身影，她慌忙打电话，如初的手机关机了。
霍子骥脸色阴鸷的吓人，看着到来的救护车，他眸中闪过杀气，转而上了跑车，引擎呼啸启动，他往沈家的方向去。
有些事必须要问清楚。她……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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