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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呢?江词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她一会儿的死法,委实悲从中来……
江词机械地转头,对上了另一个男人满是阴冷的脸。
“找死!”
江词听到这冰冷的声音,只觉得格外“削魂”!
江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二话不说,磕头认错。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真的,真的是无心的!请公子饶了小的!请公子饶命啊……”
江词磕头如捣蒜,半刻不敢停,浑身哆嗦如筛糠,她身子骨本就瘦弱,眼下这根本停不下来的哆嗦,她自己都担心这骨头能突然散架了瘫在那儿。
他们的东家是京城纪家,在这混了三年,江词对纪家的事迹自然如雷贯耳。
纪家老爷纪纯飞是当朝丞相,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狗是你的?”他开口,语气漫不经心,声线带着些许冰凉。
纪纯飞为人怎样她不知道,但对纪纯飞家大公子的丰功伟绩却如雷贯耳。
这位大公子每年都会来这庄子里小住避暑,而每一年,庄子里都会有人因为伺候不周被他赐死。
要么是茶水太烫啦,要么是桌子没擦干净啦,要么是饭菜太淡啦……
总之,赐死的理由千奇百怪,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
总之,这位大公子的脑门上赤裸裸地印着俩大字:嗜杀。
那么现在呢?江词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她一会儿的死法,委实悲从中来……
江词成功地把自己的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摇摇那个欲坠。
那么现在呢?江词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她一会儿的死法,委实悲从中来……
巴扎黑还十分不给面子,一个劲儿往他腿上蹭,热情地舔着,它每蹭一下,每舔一下,江词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多危险了几分。
我说巴扎黑,你再舔下去,狗舌头说不定就要被拔了你造不造!你再舔,我这苦命的主子就白白走这一遭了!然后我就得到地狱里下油锅了你造不造!
江词一个劲地给自家爱犬释放眼电波,奈何两者压根不在一个频道,根本无法接轨。
就在江词以为自己大限将至,巴扎黑也狗命不保的时候,大公子却抱起了它。
小奶狗更加热情了,得寸进尺地在美男的脸上舔啊舔,还发出一声声呜呜的撒娇声。
没错,巴扎黑那狗样儿,就是在撒娇!
纪楚含强制把它的舌头转移到了自己手上,那货便专心致志地舔起了他的手心,乖巧得不要不要的。
纪楚含把目光从巴扎黑移到了江词身上,他的眸中还是那般淡漠,无波无澜,无愠无怒,却自带着一股让人压迫的气场。
“这狗是你的?”他开口,语气漫不经心,声线带着些许冰凉。
“回,回大公子,是小的养的。”
纪楚含的眼睛微眯,“你怎知我是谁?”
江词心里一片哀嚎,呜呜,真的是大公子啊!
“大公子优雅端方,姿容无双,高华自生,与我等云泥之别,小的自是一眼认出。”
拍马屁也是门技术活,这几个成语好歹是让江词憋了出来。应该没用错吧?
他看了她片刻,微抿着唇,“此狗品种不一般,你一小小奴才,何处所得?”
江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二话不说,磕头认错。
“是,是在河,河里捞起来的……那时它似受了伤,小的见它憨态可爱,就,就想法子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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