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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第一章]重逢,还是初遇?
悠悠闲闲的逛了一圈禁林,回到自己的住处,霍格沃茨站在湖边,忍不住自我嘲笑了一番。换了一个时空,还是会下意识的先找禁林,还是会下意识的关注巫师界。明明……就是不想再一次看着自己上了心的人先自己而去,才会在他们垂垂老矣之前离开的不是吗。想到离开时萨尔晶亮亮的眼神,想到那句“霍格沃茨,去找你爱的那个人吧,他的灵魂一定会在某个时空重生的不是吗”,霍格沃茨就有种仰天大笑的冲动。即使再怎么转世,也不再是自己记忆里的那个人了,更别说这么多时空要怎么去相遇。
仰望着头顶上苍蓝的天空,霍格沃茨再一次对自己说,别想了,那只是回忆了。转头准备去麻瓜界逛逛,看看麻瓜们有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可就是转头的那一刹那,霍格沃茨傻了。
不远处的草地上,躺着一个人。即使没有走近,霍格沃茨也能看清那一头耀眼的金发。无法控制的奔过去,霍格沃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安安静静躺在自己面前的,真的是他的吗?可不管是金发还是五官,甚至身上的衣服,都证明了那不是看错。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血迹?!强压着内心一瞬间翻涌不休的激动和恐慌,霍格沃茨伸出手抚上那张脸,温热的、真实的触感一下子让他差点高兴得跳起来。
把人抱起来往自己的住处走,霍格沃茨忘了要去思考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一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了,更不会放任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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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鸣人发现自己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看起来像是山洞,可却布置得很舒适,就像有人一直居住在这里一样。想要发动仙术探查一下,却发现自己浑身乏力,连查克拉都无法自由调动。呵呵,伤势一定很重吧。苦笑着下了床,鸣人看到山洞外面的湖泊,不远处茂盛的树林,有那么一种回到了木叶的错觉。是的,只是错觉。短短的十几秒,足够他判断出这里不是木叶。那些树木,不是木叶所拥有的。尤其是,树林外面隐约可见的巨大城堡。
“鸣人,你怎么起来了?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养。”
猛然听到一个急切的、包含着担忧的声音,鸣人下意识转头,却发现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很匆忙的朝自己走过来。金色的长发,金色的眼睛。可跟自己的头发不一样,对方的头发似乎很服帖。而对方的眼睛也跟大蛇丸那个变、态不一样,里面有着真实的担忧。“你……请问你是谁?”
满脑子只想着鸣人应该好好休息的霍格沃茨瞬间僵硬了,随即苦笑。是啊,自己不是已经发现了吗,眼前的鸣人已经不是那个在自己眼前停止呼吸的鸣人了。虽然……灵魂是同样的,却没有了和自己相处过的那一世记忆。可是那样的人生……鸣人竟然经历了两次吗?
发现对方因为自己的问题而似乎有些伤心,鸣人有点不安。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个人不是木叶的,甚至不属于忍界的任何一个国家或者村子。呃……那么是不是对方听不懂自己的话呢?就像鹿丸曾经说过的那个什么……语言障碍?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要怎么跟对方交流?
等到霍格沃茨平复自己的心情,才发现鸣人皱着眉头不知道在烦恼什么。鬼使神差的,又或许是下意识的,霍格沃茨走过去伸手抚平鸣人眉间的沟壑。“不要皱眉,烦恼什么的都交给我吧。”
怔怔的感受着对方手指的温度,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安慰过自己了。曾经很喜欢揉着自己的头发的人,大多都已经不在了。那么现在,就放纵自己重温一下吧……半晌,鸣人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话自己听懂了,也就是自己烦恼的所谓语言障碍根本就不存在。有点恼怒,也有点窘迫,鸣人瞪大了眼睛。
“呵呵……”即使已经过了那么漫长的时间,即使眼前的鸣人已经是过了三十岁的成年人,再一次看到鸣人这样羞恼的表情,霍格沃茨还是控制不住的笑了。意料之中的,鸣人更窘迫了。“我叫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艰难的念出拗口(对于鸣人来说英国人的名字的确是拗口的,反之亦然)的名字,鸣人确定这绝对不是忍界会有的名字。“我能叫你霍格吗?实在太拗口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啊,鸣人。霍格沃茨笑了笑。“当然,你喜欢就行。”
莫名的觉得对方的笑容里既有怀念也有纵容,鸣人越发的诧异了。“你……是不是认识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认识另一个你,或者说曾经的你。”如果我知道你会第二次经历那样的人生,我怎么也不会躲到遥远的巫师界,内心自责的霍格沃茨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有点失控,放在鸣人肩上的手有点……用力过度。“这里是英国巫师界,巫师学校霍格沃茨附近的禁林。”
“你是说那座城堡?”虽然觉得对方让自己的肩膀有点痛,不过这点痛对于忍者来说不算什么,鸣人也没在意。他更在意的反而是那个和对方名字一样的城堡。以及,英国巫师界?巫师?和紫苑一样的存在吗?“巫师是什么?”
“对,就是那个城堡。至于其他的,我会慢慢解释给你听,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应该休息,并且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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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鸣人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状态,这从他可以随意的使用螺旋丸得到证明(不过为此被霍格念叨了一个晚上)。霍格说自己穿越了时空,没有死掉已经足够幸运了,又说连他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穿越时空。不过鸣人隐约觉得,自己回不去了。
“回不去……也没什么吧,反正斑早就死了,木叶已经安全了,有鹿丸和宁次在没什么好担心的。至于……,呵,有没有自己都对那个人没有影响的,或者说他觉得自己不在了更好吧。”坐在湖边,看着水里自己的脸,鸣人努力把苦笑变成了无声的大笑。
霍格沃茨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鸣人变脸的瞬间,只觉得愤怒和心痛。这一个多月以来他已经听鸣人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虽然有些变化,但大体上和他陪着鸣人经历的那一次是一样的。他知道,鸣人的第二次生命,依然是被那个该死的混蛋伤了又伤。值得庆幸的是,鸣人的灵魂并没有因为穿越时空而受到太大的损伤,否则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混蛋的。至于现在和以后,呵呵,他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鸣人。
不过霍格沃茨没想到的是九尾居然跟着鸣人一起穿越过来了,似乎还为了保护鸣人而消耗太大陷入了沉睡。在鸣人苏醒之前他消去了鸣人脸上的六道胡须痕迹(这是曾经自己想做却一直没能做的事情),鸣人醒后只是看了眼身上的封印也没多问什么。虽然对于未来的生活要跟一只狐狸打交道感到不满,但看在他保护了鸣人的份上,霍格沃茨决定不跟那只狐狸计较。
“鸣人,要不要出去走走?”换换心情,新鲜的东西总是能让人忘记不快的,不是吗。霍格沃茨觉得自己的想法很不错。
“出去?”看着霍格,鸣人对他的提议是动心的。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好好的在这里活下去吧。“我想去那个城堡,看看巫师的学校和忍校有什么不一样。”
“我保证你会觉得一切都很新奇。”霍格沃茨很高兴鸣人接受自己的提议。至于学校里那只老蜜蜂,哼,鸣人有兴趣参观那是他的荣幸。
在城堡里穿行,因为霍格说绝对不会被发现,所以鸣人很放心的东看看西看看。一个多月的相处,他多少认识到霍格的实力不是自己可以想象的。虽然这其中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忍术和魔法终究有区别,但鸣人相信力量的本质都是一样的,无非是强大或者弱小。
巫师学校很有趣,鸣人觉得一切都是新奇的。看着那些小孩子在老师(似乎他们的称呼是教授?)的指导下把羽毛啊什么的飘起来,看着他们用一根小木棍把杯子变成别的东西,鸣人很想进一步的了解巫师和魔法。很神奇,不是吗?可是当鸣人看到魔药教室里一群小鬼头被那个浑身黑的男人骂得发抖的时候,鸣人深深的觉得这个男人的嘴巴跟宁次是一个级别的。天知道当宁次训斥那些暗部的时候,就连他都会忍不住同情那些暗部啊。
“霍格,那个黑漆漆的男人你认识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魔药教授,也是一个出色的黑魔法大师和双面间谍。”虽然不明白鸣人为什么会对斯内普感兴趣,可直觉告诉霍格沃茨这种兴趣完全不用担心。
“双面间谍?”那岂不是跟药师兜一个职业?不过这个男人明显比药师兜要好得多啊,至少连被鹿丸评价为史上最笨火影的自己都能听出那些训斥里包含着关心和担忧。“他骂人的时候跟宁次真像,不过芨芨草、鼻涕……虫什么的是什么东西?”
“都是魔药材料,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找一些给你看。”原来是因为这个感兴趣吗?宁次……日向宁次?那个记忆中总是清冷而优雅的白眼少爷居然跟斯内普一样毒舌吗,真有意思。霍格沃茨摸了摸下巴,他还真想看看要是这两个人碰到一起会是什么景象。不过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魔药材料?”反正不会被发现,鸣人大胆的凑近了一点看着小鬼们面前的锅,困惑了。“魔药就是用这些东西做的?然后……喝下去?”
看到鸣人有点扭曲的表情,霍格沃茨笑了。“很多材料都是很恶心的,可事实的确是大部分的魔药都是液体,而且要喝下去。”
再看一眼桌子上锅里那些长得像虫子的东西,鸣人觉得那味道肯定不会像妙木山的食物一样,至少自己该庆幸自己不是巫师,不用喝这种……用这么多恶心的东西做出来的药。不过他也理解了为什么小鬼们会被骂了,他觉得好多材料看起来差不多,应该很容易弄混吧。可怜的小鬼们,唉。
从魔药教室出来,鸣人看到了在走廊上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当然,他并不知道那是谁,只是觉得一个老头子有那么长的胡子,而且还编成了辫子扎着蝴蝶结,衣服上全是星星月亮的,鸣人深深的觉得巫师是一个奇妙的种族。“那个……霍格,那个老头子也是老师吗?”
看了一眼正在奋战甜食的邓布利多,霍格沃茨头一次体会到了米勒娃·麦格的郁闷,喂喂对于一个从没接触过巫师的人来说,邓布利多真的不适合用来当门面啊。“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不授课。因为喜欢吃甜食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很多人背地里叫他老蜜蜂。”
“老蜜蜂?”再一次打量邓布利多,鸣人觉得匪夷所思。有这么胖的蜜蜂吗?而且蜜蜂绝对不会是白色,更不会有星星月亮的条纹。看来巫师们取绰号的方式也是和忍者不同的,恩。
“霍格,课程里面没有战斗的吗?我是说,像忍者那样的近身战斗。”把教室逛得差不多了,鸣人提出了一个疑惑。他没有看见任何的类型近身战斗的课程,也没有看见那些巫师有什么身体的锻炼。难道有了魔法就不用锻炼身体了?还是说魔法本身就可以强化躯体?
“以前有,很久以前。现在只有少数的贵族世家依然保留着近身格斗的课程,但也仅限于家族子弟。”唉,这就是巫师的堕落啊。霍格沃茨似笑非笑,如今的这些巫师们如果被扔到四巨头的年代,恐怕能活下来的不到一成吧。
“那么,如果我和他们交手,有胜算吗?”已经想通了要在这里好好活下去,鸣人不认为自己以后不用跟巫师打交道,再怎么说自己也住在人家学校附近不是吗。
“呵呵……,鸣人,虽然你什么魔法都不会,也没有魔力,但我相信这个学校里的学生是不可能打败你的。至于老师,对上斯内普的话你也许会多耗费一点时间,但只要你不中他的魔药就应该不会输。邓布利多……我觉得不好说,恐怕要打了才知道了。”其实霍格沃茨认为邓布利多也不是鸣人的对手,至少年龄就是一个硬伤,但毕竟那是一只老狐狸,不是吗。
原本以为自己没多少胜算的鸣人诧异了,如果说一个学校里的老师都不是自己的对手的话,那么这个学校到底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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