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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第六章］承诺
“那个……鸣人，你别生气，我不打了，真的。”堆上一个讨好的笑容，霍格沃茨肠子都悔青了。揍九尾什么时候都可以，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可如果鸣人生气了不理自己了，那就亏大了。好不容易才能再见到鸣人，他绝对不要被鸣人无视啊！
“小鬼，冷静！我只是饿昏了头，真的，你知道我睡久了就容易昏头。”阿九也后悔了，既然现在是和那头死龙在一个地方，什么时候报复都可以，干嘛偏偏要惹得小鬼生气呢。要知道小鬼生气最难哄了啊，他堂堂的尾兽之首真的不想跟小痞子一样嬉皮笑脸的哄鸣人高兴，太丢脸了。
“知道错了？”不冷不热的声音，鸣人完全不知道不远处哈利和斯内普的眼里自己的形象已经变成了什么样，他只知道这两个不让自己省心的家伙一定要狠狠的教训才行。
齐刷刷点头，阿九和霍格沃茨一个缩爪子一个缩脖子，大有情况不对立马逃跑的趋势。可惜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鸣人的超大螺旋丸已经过来了。
“晚了！”一边用螺旋丸不停的轰炸两个逃跑的家伙，一边用苦无封死他们的退路。“臭狐狸，说了多少次不准那么暴躁，天大的事也要让我把话说完才行。睡一觉就给我忘了，你想再被我彻底封印一次吗？还有你，霍格！居然不告诉我你是一头龙，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阿九不知道就算了，你明知道哈利在这里还敢给我打架，伤到我儿子我跟你没完！”
哈利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鸣人老爸威风凛凛的追杀着霍格沃茨和那只狐狸，头一次发现总是笑得很温柔的老爸居然那么厉害！绿色的大眼睛里满满的崇拜，哈利觉得再也没有人能比自己的鸣人爸爸更厉害了！
西弗勒斯同样目瞪口呆，即使霍格沃茨已经说了漩涡鸣人有多么厉害，可那毕竟是说。现在亲眼看到漩涡鸣人以非人的速度追杀着四处逃窜的两只，西弗勒斯第一次觉得其实黑魔王真没什么好怕的。
……
被鸣人修理得凄凄惨惨还不敢还手的霍格沃茨和九尾，一个老老实实的坐着，一个老老实实的趴着，时不时偷瞄一眼鸣人的脸色。已经被震惊到镇定的哈利和斯内普坐在鸣人身边，完全不受影响的静悄悄吃饭。
感觉有人拽自己衣服，鸣人回头，看到九尾可怜兮兮的表情。
“睡了大半年，好饿……”虽然内心万分唾弃自己这副模样，可九尾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惹得鸣人生气了呢，唉，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被这个小鬼给吃得死死的啊，尾兽的脸面啊……
“知道饿了？我还以为九尾大人不知道饿呢，既然你那么有精神的打架。”挑眉，鸣人瞥了九尾一眼，成功的看到那双狭长眼睛里闪过的窘迫。
那还不是因为看到那头龙气昏头了……，心里哀怨，可九尾不敢说啊。捕捉到眨巴着眼睛偷瞄这边的哈利的目光，九尾一下子想起鸣人似乎说了儿子这个词。“那个小鬼……你儿子？”
顺着九尾的视线，鸣人看到因为被发现而赶紧低头吃饭的哈利，终于露出了笑脸。“没错，那是哈利，我儿子。”
“我只不过睡了大半年，你居然就有儿子了！而且都这么大了！谁生的？！”张大了嘴，九尾忽然觉得穿越时空也不算什么了，重要的是情商是负数的漩涡鸣人居然有了儿子！“木叶那群老不死的天天算计着让你结婚，你总是推三阻四不答应，想不到居然神不知鬼不觉连儿子都有了！难不成其实你早就偷偷结婚生儿子了所以才不答应的？！”
“咳……”被九尾一连串的惊叹给呛到了，鸣人觉得这一天自己翻的白眼快赶上鹿丸了。“你睡糊涂了吗，臭狐狸！你一天到晚都跟我在一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结婚生儿子了！他叫哈利·波特，不是我生的……啊不对，总之不是我跟任何人生的！”
西弗勒斯很想假装自己不存在，可惜在场的估计除了小波特之外都能察觉到自己，只能默默的加快吃饭的速度。天知道那只狐狸会说话就已经足够让人惊奇了，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只狐狸的思考方式会那么奇特？！难道有了儿子就非得是漩涡鸣人生的吗？可惜听到漩涡鸣人的回答，他明白了，宠物随主人，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
“哦，不是你生的啊。”不知道是该觉得失望还是庆幸，阿九盯着小包子看了几眼。恩，绿色的眼睛，跟老一的宿主一样的，怪不得鸣人会收养了。“那既然现在是你养子，干嘛不姓漩涡？再不济跟你那个白痴老爸姓波风也行啊？哈利·波特？英国人的名字真奇怪。”
“我不希望他忘记自己的亲生父母，名字是他们对哈利的爱和期望。”察觉哈利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鸣人伸手揉了揉哈利的头发。“就像我老爸老妈给我取名叫鸣人，也是希望我可以一鸣惊人不是吗？还有啊，虽然我老爸可能真的白痴了点，可他好歹是木叶的四代目火影，阿九你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吗？怎么说哈利也该叫爷爷的。”
“他会给波风皆人留面子才怪，谁让他输给了波风皆人还被人家封印的，也就只能嘴上占点便宜了。”鄙视的看了一眼九尾，霍格沃茨忽然有点担心这只臭狐狸会跟自己抢鸣人了。尾兽之首对鸣人露出那么讨好的样子，要说没打鸣人主意他死也不信。
“行了，都少说几句，吃饭吧。这次就算了，下次你们两个再这么毫无顾忌的打架，那就给我写上一百遍忍者守则。”阻止了九尾想要反驳的话，鸣人深深的觉得未来的日子一定会是吵闹不断的。不过……似乎自己已经习惯了啊。宁次总喜欢和佐井吵，小樱总喜欢跟井野吵，鹿丸怕麻烦懒得开口。大概只有自己……没有了吵架的对手了吧。
“鸣人爸爸，我该怎么叫他？”左瞄瞄右瞄瞄，哈利觉得似乎已经安全了，才抬起头望着自家厉害的老爸。
“我都叫他阿九的，哈利也这么叫吧。”果然还是小哈利最可爱啊，不吵架也不打架。鸣人对此觉得很满意。“阿九，不许欺负哈利，要不然我就把你的毛拔下来给哈利做一件毛外套。”
“切，本大爷怎么可能欺负一个小鬼，那么没品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阿九坚决不会承认自己很清楚鸣人说到做到的性格，他才不要变成没毛的狐狸呢。“这个从头到脚都黑漆漆的男人是你新认识的同伴吗？”
“你说斯内普先生？”在场的除了斯内普没人符合阿九的描述，不过鸣人还是注意到了斯内普被点名的瞬间有点僵硬。“斯内普先生是在这里养伤的，不过以后他会是哈利的魔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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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刚被修理过，霍格沃茨和九尾很有默契的表现良好，没有再打起来。虽然互相讽刺是少不了的，可只要不打起来，鸣人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了。西弗勒斯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因为每当那两个吵起来的时候他都觉得不管是霍格沃茨还是那只狐狸都长了一张斯莱特林的嘴，拐弯抹角的讽刺让他实在不愿意想象小波特在这样的耳濡目染之下会长成什么样。
“鸣人爸爸，为什么你跟阿九可以像朋友一样呢？明明他……”一直都对鸣人和阿九之间的良好关系感到不解，哈利想了又想还是决定问问。趁着体术课上完了，哈利窝在鸣人怀里眨巴着眼睛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很奇怪，是吗？其实一开始也不是这样的，他总想控制我，我总想摆脱他，可是封印不解开只能勉强相处。可是后来我知道了他不是自愿攻击木叶的，而是被一个大坏蛋给控制了，所以他其实并没有想杀害我父母。后来那个控制他的大坏蛋又出现了，想抓我，想把阿九从我身上抽出去。我不想因为阿九被抽取而死掉，阿九不想变成他的工具，所以我们就被迫合作一起对付那个大坏蛋。”
“时间长了，了解得多了，我觉得阿九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凶。”想起自己当初这么说的时候阿九跳起来龇牙咧嘴的样子，鸣人忍不住笑了。“虽然在大多数的人眼里阿九是凶兽，是灾难的象征，可我知道那些并不是他愿意的。力量太强大，觊觎他的力量的人又太多，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的。所以我原谅了他，开始把他当成朋友。一起并肩作战的时候，不管我受了多重的伤，阿九都会帮我治好。我头脑发热的时候，他会提醒我要冷静。”
“所以你们就成了战友了，是吗？”原来是这样啊，哈利觉得有点明白了。“他一定很讨厌那个大坏蛋，利用他去做坏事还被关起来。”
“是啊，所以每次见到那个大坏蛋阿九就会很暴躁。呐，哈利，即使是你的敌人，也不能因为立场就把对方的一切都否定了，知道吗？再坏的人也有他的优点，就像好人也是有缺点的。也许你的敌人不是自愿的，也许他是为了保护什么人，毕竟彻底的坏人并不多。”希望在哈利上学之前，自己可以让哈利有一个良好的心态吧。复仇没有错，可只执着于复仇的人……太悲哀了。
“恩。”想起在魔法史上看到的，食死徒大多来自贵族家庭，哈利不禁想是不是食死徒中也有一些是为了保护家人才被逼的呢？
站在鸣人和哈利没几步的西弗勒斯顿住了脚步，他没有想到能够从一个与巫师界没有半点关系的人嘴里听到如此中肯的话。比起邓布利多和凤凰社那种非黑即白的愚蠢观念，他更倾向于漩涡鸣人的说法。果然不愧是在战争中活下来的强者吗？这样看来，让小波特和这样一个理智的强者生活才是最好的选择。至于邓布利多……哼，那只老蜜蜂高不高兴怎么可能比莉莉的儿子重要？
早就察觉到身后有人，鸣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阿九不会这样小心翼翼的接近，霍格就更不可能。回过头，看到斯内普脸上似乎决定了什么的坚决，鸣人笑了。“斯内普先生，有事吗？”
点点头，快速的看了一眼小波特，西弗勒斯相信对方能懂自己的意思。
用阿九知道很多有趣的故事为借口，鸣人很轻松的就让哈利去找阿九了。“关于哈利的事，是吗？”
“我希望漩涡先生可以给我一个承诺，相应的，我也会承诺不泄露有关波特的下落或者你的信息。”西弗勒斯不认为漩涡鸣人作为一个领导者会听不懂自己的意思，但浪费时间在弯弯绕上并没有什么意义。在这样的强者面前，试探什么的还不如直截了当。
“我不太了解你们巫师的做事方式，但有话直说，说到做到，是我的忍道。我愿意承诺尽我所能的保护哈利的安全，让他平安、快乐的长大，不论对手是谁。”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鸣人觉得这个斯内普对哈利倒是真的关心，否则不会有这样的举动。
西弗勒斯不确定是不是应该让漩涡鸣人和自己立下牢不可破咒，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对方灿烂却不刺眼的笑容，以及那双眼中不容置疑的坚定，他觉得这个男人是值得信任的。同时他还有一种陌生的感觉，那就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做出的承诺是一定要坚守的。“那么，我承诺不会泄露有关你和波特的任何消息。”
“我愿意相信你，斯内普先生，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和眼睛。”伸手，鸣人很满意的看到斯内普同样伸手和自己握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你可以担任哈利的魔药老师。我不懂魔药，霍格也不擅长。但我想魔药对于一个巫师应该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不希望哈利因为我的原因而不能了解它。”
想到混蛋波特在魔药课上的丰功伟绩，西弗勒斯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我以为凭漩涡先生的实力完全可以让波特拥有自保的能力，即使完全不会魔药。”
“可他是我的儿子，如果魔药可以让他多一分活下来的机会，我就不会放任他不去掌握。我是忍者，我很清楚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任何一个因素都可能决定结果是生存还是死亡。”拒绝？没关系，我漩涡鸣人最不缺的就是毅力，大不了死缠烂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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