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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佩普，干嘛老拉着张脸，我会去的，会去的。”托尼追在佩普身后出来了。王小希立刻藏到柱子后面，往旁边走两步就是了，方便得很。
佩普气冲冲往外走：“一个月前你就是这样说的，结果呢？！你让我一个人面对董事会！一个人！”
“这回我说的是真的。”托尼拉住她，“不要生气好吗？”
“你说的是真的？”佩普一脸嫌弃地甩开托尼沾满油污的手。
“真的，什么时间开会来着，九点？十一点？”
“九点。”
“OK，我十一点的时候会到的。”
佩普才刚平复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什么？！”
托尼立马笑容洋溢：“我和你开玩笑呢。”
“那样最好！”扔下一句话，佩普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你真的会去吗？”王小希从柱子后面走出来。
“可能吧。”斯塔克顺口回答道，“靠，你什么时候藏在那里的？！别吓人好么。”
“是你叫我不要烦你的，所以我就随便自己逛了逛。”王小希眨眨眼睛。
“随便吧，我快饿死了，做份金枪鱼三明治送过来，我饿了。”
“我这个样子······怎么给你做三明治。”全息投影下她身形飘忽，摊手作无能为力状。
托尼·斯塔克翻了个白眼：“好极了，神灯小精灵连金枪鱼三明治都不能弄来，我又想把你赶出去了。”
贾维斯适时开口道：“sir，需要我为你叫外卖吗？”
“等外卖送过来我早就饿死了。”托尼走进厨房自己找材料，“贾维斯你怎么胳膊肘一直朝外拐，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怕我把她丢出去。”
“sir······”
王小希看着他切切弄弄很快做好一份看上去还算色香俱全的三明治：“从我上一次吃东西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我饿了。”
大口咀嚼着三明治的人略带惊讶地看向她含含糊糊说道：“还会饿？！都怪无聊的该死的董事会，我现在又对你有兴趣了。来吧，吃完饭我们到工作室好好了解一下你。”
“可是我饿了，你不打算帮我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吗？”她好像对这个人又了解了一点，赌约还没践行，但他已经着手做出了类似于帮助她的行为----刀子嘴豆腐心谈不上，但是个任意妄为，只要自己开心随便怎么做都无所谓的家伙。
托尼睁大眼睛：“怎么解决，来来来我给你也做份三明治，怎么，你能吃吗？”他随手拿起切三明治的刀冲王小希丢了过去。
王小希条件反射想要接住刀（托尼不得不吐槽一下她的举动，一般人的条件反射都是躲开），刀子果然穿过了她的手掌碰到柱子落在地上：“刚才好像有一瞬间······”
“你碰到了。”托尼一边咬着三明治一边口齿不清地说，“不过真的很一瞬间，只改变了那么一点点刀子的运动轨迹。”他解决掉三明治走上前来在王小希肩上拍了拍，果不其然什么也没碰到，但还是有一点不同，以她的全息投影为界限，他感到在她周围的空气略带钝感，这一点细微的差别几乎可以当做错觉，托尼收回手摇摇头。
“老贾，把她带到下面去，我要给你们俩来个彻底的大检查。”
“遵命，sir。”由贾维斯操控，王小希一瞬间来到和托尼谈判的工作台上。
不到一分钟，别墅的正主噔噔噔走下来了：“你现在移动很方便嘛。”
“我还是怀念我能用腿走来走去的时光。”
“贾维斯，扫描她，你···躺下。”斯塔克指着工作台。
王小希皱眉：“有必要吗？”
“没必要，我只是想体验一下医生站在手术台前的感觉。好啦，不躺也行，你就站在这里吧。”
“sir，一切准备就绪。”
“开始吧。”
“一无所获。”斯塔克皱着眉翻看贾维斯扫描得出的数据，“很显然物理层面得不到任何有用信息，咱们还是试着解析一下数据吧。”
“嗯、你能脱衣服吗？”托尼看着她突然问了这一个问题。
女孩的眉毛挑了起来，托尼刚想不耐烦地开口解释自己只是为了确认一些东西对她并不感兴趣，王小希已经配合地脱下外套、长裤：“要继续吗？”衣服一离开她的身体立刻化作数据流消失了。
“T恤也······”情况到底还是带给托尼一丝异样----他从来没让不感兴趣的对象在自己面前脱过衣服。
没什么异议，王小希接着脱下T恤。长相寡淡的女孩身材并不很有料，但却不是难看的身材----骨架纤细，四肢修长，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兼具力量和纤弱的特质，简而言之是最适合去走T台的类型。意外地带着欣赏的目光看了一会儿，托尼回过神来，语气略微带上一丝不自然，“你倒是没一点儿不好意思啊。”
“我很清楚我并没有什么美色可被垂涎。”应该说她基本是避开了这位斯塔克先生的喜好，而且他赏遍满园花对她这株不怎么起眼的狗尾巴草也应该完全构不成什么威胁，“发现什么了吗？还是要我继续脱？”
她已经只剩运动内衣和内裤了，若非必要的情况她希望到此为止。
“穿起来吧。”托尼移开眼神，“我想确认的已经全确认了。”
她穿衣服倒是轻松，手一挥，一套如出一辙的运动服瞬间穿好，托尼想了想也是，毕竟全是数据构成的······
“呃，你刚刚是不是其实也能一瞬间脱衣？”
“是这样没错。”王小希点点头，她能自如地运用这些数据流，原理未知。
“那请问你一件一件脱的意义在于？”
“万一你其实只想我脱个外套，我全脱光不尴尬吗？”
“······尴尬。”
“那就是了。”
“算你有理。”他继续低头扫视数据，“贾维斯，从这些里面抽调出一部分给我一个数据化的基本算法······与此同时，你自己试试做其他的事，例如自主改变拟态，切换你能改动的常量看看会带来什么变化。”
她现在的状态是没有实体，但脱衣服的那种感觉······王小希试着按他说的那样，用意念改变些什么----把衣服变个颜色、把衣服变个颜色······试着在脑海中这样做的同时，她这边什么变化都没有，蓝色的数据流在女孩的黑瞳中闪过，低着头忙碌的男人同一时间眼前闪过同样的数据流，只不过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细微的事件。
托尼这边新建了一个数据库，用来存放他让贾维斯从王小希身上抽取的数据和做的大量分析计算，默默在半空中将显示着繁杂数据的页面一项又一项翻开，他始终没能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一个幽蓝色的界面突然覆盖了原本的数据页面。
“神级外挂寄存协议：半神饲养指南？”托尼皱着眉头读出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页面上的标题，“老贾，广告拦截系统失效了吗？”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托尼想都没想左划想扔进垃圾桶，但页面纹丝不动，右下角的确认键一遍又一遍地闪烁着。
“中毒了、贾维斯把这页面关掉。”托尼抬起头，页面跟着移到了他视线的正前方，“什么垃圾广告！”竟然还附带脸部扫描、智能视线跟随？！
“sir，除了数据库的页面，您面前并没有什么其余的······广告。”贾维斯检测了三遍，最后告知托尼这个结论，“在我的过滤系统下，不可能有拦截不掉的垃圾信息。”
“那这个是什么？”全息投影出的页面是人均可视的，但托尼指着的地方----空无一物。
“你出现幻觉了？”王小希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那里什么都没有。”
“sir，那里的确什么都没有。”因为托尼的疑惑表情，贾维斯出声加以肯定。
“不可能啊。”托尼转头移动视角，那该死的垃圾广告始终在眼前阴魂不散，他露出烦躁的表情看向了一旁的玻璃墙，那里若隐若现地映出他的身影，而他和玻璃中间----的确什么都没有，“卧槽，真的是幻觉？”
他用力闭上眼睛，企图让自己恢复清醒，但情况只是变得更离奇了，他在脑海中看到了一模一样的页面，托尼睁大眼睛，那页面还是存在的，用手把页面的框比划了出来，托尼指着页面：“你们都看不见？只有我能看见？”
“也许你需要更多的休息？”王小希避而不答。
“我不是精神病，我说能看到就是能看到。”托尼开始耐着心把页面上密密麻麻的小字都看了一遍，在大标题的下面写着这样的话----【尊敬的用户您好，恭喜您得到了绑定召唤兽:二代宇宙意志（品质：半神级别），欢迎使用女神联盟附赠的半神饲养指南，特此附赠新手大礼包和新手教程，居家旅行拯救世界必备良心系统，请确认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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