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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你不相信我？”同样，钱二牛也是眼神灼灼的回定向程锦云不答反问道。
程锦云则是无奈一笑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现在对方不但有人证，而且，人证的笔录，你也看见了，对你很不利，虽然我很想帮你，但我毕竟是警察，讲究的就是证据，说白了吧，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就算我有心帮你，却也只能是有心无力。”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你所说的证据，对了，你和你救的那个女孩子是什么关系？”
“哦，咋说呢？我想想哈，应该可以说是雇佣关系，也可以是合作关系，至于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钱二牛就把想让赵小月到他的小诊所里工作的事，对程锦云说了一遍。
“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有心人呢。”
听钱二牛说完，程锦云不由多看了钱二牛几眼，笑赞道：“既帮赵小月解决了工作问题，又能解决你们村和附近几个村就医难的问题，看来，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赞了。”
“有啥好赞的？”
钱二牛却是摇头叹息道：“不瞒你说，要是再重来一次的话，我应该就不会让小月妹子到我的小诊所来工作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你想啊，要是小月妹子没来我的小诊所工作，兴许也就不会有这档子事了。”
“怎么？你后悔了？”
“我是后悔了。”
钱二牛咬了咬牙，话锋一转道：“不过，虽然要是再重来一次的话，我应该就不会让小月妹子到我的小诊所来工作了，但我后悔的，并不是让小月妹子到我的小诊所工作，而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这么说，你喜欢她？”程锦云突然问道。
“喜欢。”
钱二牛直言不讳，立马就又解释道：“只是，你不要误会，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是兄妹间的那种喜欢。”
在和钱二牛谈话的过程中，程锦云一直在用她的方式对钱二牛做着观察，而通过她的观察，她相信钱二牛说的都是实话，欣慰道：“恭喜你，你过关了。”
“过关？啥意思？”这又是考察，又是过关的，还真有些把钱二牛给搞糊涂了。
“意思就是，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程锦云得意一笑道：“知道刚才我为什么不但主动给你握手，而且，还把那个证人王国印的笔录让你看了吗？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呃，我那样说，你可能有些听不明白，这样说吧，不妨实话告诉你，我不仅学过犯罪心理学，还做过卧底，尤其是看人，不说从来没有看错过呗，那也是看的挺准的。”
“而在我看来，你还算是个好人。”
好人就好人呗，啥叫还算是个好人？钱二牛有些不乐意了，张嘴就要追问，可他的嘴才刚张开，就被程锦云抢先道：“你先别说，不妨让我猜一下，而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是想追问，我为什么说你还算是个好人吧？”
而话音刚落，不等钱二牛说话，程锦云就又说道：“很简单，就是因为我之前主动给你握手的时候，你一上来就把我的手握的那么紧，而你也一定很奇怪，我是怎么凭你把我的手握那么紧，就断定你还算是个好人的吧？其实，也很简单，你是故意的，对吧？”
“我……”
“我看你是故意且不过分，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是警察，你是有贼心没贼胆。”
“你……”
“你可千万不要崇拜姐，姐只是传说。”
崇拜？传说？
尼玛！
这女人也未免太自恋了吧？
钱二牛脸黑道：“虽然你是警察，但好歹也是个女人，咱能别这么自恋吗？”
自恋？
程锦云似乎被这两个字刺激到了，没好气道：“狗屁的自恋，我这叫自信好不好？如果你不信，那就不说你握紧我手的事，就说像你说的，那个受害者的妹妹高艳敏似乎也有意让你把她当做人质，可你敢说，美女入怀，你就没有一些别的心思？”
“没……没有。”话虽这样说，但说实话，钱二牛还真有些心虚，不管咋说，谁让他都捏了高艳敏的胸呢？
“真没有？”
程锦云追问一句，倒也没有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转移话题道：“不过，说起那个受害者的妹妹高艳敏，倒是挺有意思的，尤其，按照王国印这份笔供，难点就是说你想要强上受害者的妹妹高艳敏，要是你能找到她，重要的是，说服她给你作证，证明你并不是想要强上她。”
“而只要她能给你作证，证明你并不是想要强上她，那你也就没什么大事了。”
啥？找到高艳敏？
说的容易！
先不说，他现在根本就出不去，就算是能出去，他也没地方去找呀。
钱二牛正暗自叹气，扫了眼程锦云，他顿觉眼前一亮，试探性的问道：“要不，你帮我去找？我相信，你这么厉害，肯定能找得到的。”
“你还倒挺会拍马屁的，不过，我喜欢。”
程锦云似乎早就准备要帮钱二牛找了，正色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帮你找的。”
“谢谢！”钱二牛真心道。
“谢什么谢，你别忘了，除了因为思雅姐之外，我还是一个警察，调查案件的真相，都是我应该做的好不好？”
程锦云白了钱二牛一眼，撇嘴道：“再说了，我只是说会帮你找，可真要是找不到，你可不能怪我，也就是说，真要到那时候，就算你现在拍了马屁，也是白拍。”
不等钱二牛说话，程锦云告辞道：“好了，时间不短了，我现在要把这份笔录送回去了，至于杨建辉要亲自审讯你的事，我也是无能为力了……”
说到这，程锦云顿了下，话锋一转道：“不过，我相信，以我刚才对你的了解，你一定能应对的。”
说完，程锦云就拿着王国印的那份笔录，看起来没有丝毫担心的走出了审讯室。
靠！
程锦云就这么相信他吗？
不过！
钱二牛也不得不承认，程锦云看人的功夫还真是挺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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