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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故人出现

作品: 红楼之戏精贾赦 |作者:区区某某 |分类:幻想奇缘 |更新:09-20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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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贾珍又完善了偶遇的剧本,最后贾赦语重心长叮嘱一句:“当然,计划赶不上变化,若遇到突发事件,你不要慌,时刻牢记千亩独苗大法。乾清宫都全身而退了,更别提私下,还是在你叔祖父衣冠冢之前了。”

“赦叔,您老放宽心好了。”迎着贾赦信赖多于担忧的眼神,贾珍自觉自己被的才智被充分肯定了,便不由拿着重要的工具之一—贾赦写了十章的话本,卷着往胸膛一拍,啪啪作响以示自己的决心与信心—绝对手到擒来!

“好!”

贾赦非但应得爽,而且行动上也真撒手完事不管了,一头扎进了自己的裸捐家产大业中。他打算捐的是身为家主所继承的家产,包括那一串胆大了的仆从,但是私下的继承,比如说祖母那些私房呀,产业还是要好好理一理的。

话本也得继续写,这样才符合剧本,也是为了后续解决宝玉那块玉做准备。

除这两件令人头大的事情,还有一件事令他不得不分神—怼贾政。

贾政这个胳膊肘外拐的,竟然异想天开,还打算充当中间人出面做东,宴请贾敬和马云隆。

“这件事虽然十皇子他们有错在先,可他外家治国公府与我们贾家到底是同气连枝,不看僧面也看老一辈的交情上,何须为个女人如此大动干戈,撕破了脸?”贾政振振有词,“更可况马家是代替十皇子道歉,已经是服了软。我们贾家不顺着这个台阶下,像珍儿那样直接捅到乾清宫,甚至还无知无畏的去敲登闻鼓,不说其他了,对他自己的名声又能好到哪里去?”

“贾政,敢情不是你媳妇偷汉子?”贾赦闻言,感觉自己都要气笑了,“他们是娃娃亲,六礼都只差迎亲这一环了!若不是爆出来,我贾家日后是不是还得替十皇子养孩子?!”

“这把我贾家当作了什么?真有上进心,谁拦着她不曾?三年前,他汪家不退,得了守信忠义的名声。现在孩子都怀了,早就是勾搭成奸了,可他汪家还依旧应着婚,那汪青云还舔着脸给珍儿出题考校。”

贾赦边说视线直勾勾的看向贾政,“这个台阶现在绝对不下!珍儿的婚事定了,没准还有说话的机会,否则我劝你别去敬哥面前找抽!他可是族长,带替父亲教导你可是名正言顺的。”

听到族长一词,贾政脑海不由回旋起来了“嫡长子继承制”,眼眸看向贾赦,都带着丝阴霾,全身气血翻腾,胸膛起起伏伏的,脱口而出,“贾赦,你难道就不看眼下的朝堂格局吗?马家实力犹在,贾家又有什么?敬哥,我贾家的族长还是废太子的伴读与连襟。就算他现在继了爵位,重新为官,可又能如何?”

说完,贾政看着一身齐衰的贾赦,眸光一转,语调又拔高了几分,“你还在守孝,恐怕不知晓,张大人被贬七品县令了。”

贾赦冷冷“哦”了一声,继续先前的话题,“贾政,你有本事就去折腾,我反正不会替你去当说客。反正真把敬哥惹生气了,直接开你宗籍。这事,连皇权都奈何不得的。”

此言不亚于晴天霹雳,把贾政劈了个半傻。的确,族长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处决族内的任何人。而现如今没有宗籍,就代表真正无依无靠,孤苦伶仃一人。

有一股寒气从脚底里蹿出来,贾政害怕的同时,脑海又不禁冒着火气—都是嫡长子继承制害的。若他不是次子,那他就有权代表贾家与马家商谈;若不是他祖父是次子,那么祖父就是贾家的族长,而不是宁府的伯祖父成为族长,宁府因此成为金陵贾家的嫡脉。

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翻腾起万千的心绪,可这些情绪都恍若被闸门拦住的洪水,不可外泄,只听愈发汹涌的崩腾的,试图去冲垮闸门。贾政手指着贾赦,万千的语言憋了好久结果吐出了才一句话:“孺子不可教也,竖子不可谋也!”

说完,身形一颤,眼前一黑,贾政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看着贾政的身形恍若一滩烂泥的瘫倒在地,贾赦静默了一瞬,然后还有些生气,抬脚轻轻踹了一下腰,“贾政你才几岁就装昏?”

说完,贾赦垂眸看了好久,不见贾政有任何的反应,嘴角抽抽—永远叫不醒装昏的人。

边想,又踹了一脚,贾赦见人还没反应,无奈感叹贾家实力派的诞生,然后让长随架着贾政回自己的院子,顺带人道主义发作,自己去给贾史氏说了一声前因后果。

莫了,贾赦还感叹一句,“太太,我们两兄弟都撕破脸了,贾政搞装昏这一招也太娘们了。您得好好教育,起码爷们点,要打要骂要动武都成。我发现一旦有了争斗之心,也是乐趣无穷的。”

贾史氏:“…………”

真被气昏过去,然后一醒来听到贾史氏转速话语的贾政没挺住,又眼前一黑,直挺挺的躺倒在床。

对此,贾赦真没什么好说得了。这温室里的小野心花骨朵,太脆弱了。

把贾政抛诸脑后,贾赦对于岳家的被贬,他也没过多的想法。毕竟,他与岳家只有面子情。说现实一些,张家其实看他不顺眼,当初同意嫁女,理由也简单,他贾赦的祖母贾李氏拿自己救过张家太爷的命这份恩情,半胁迫了。

说来,要怪只怪张家太爷,即张青淼的爹没事乱承诺。张青淼为信守承诺,嫁女。当然,张青淼也是正常人心理,这心理梗着一根刺,哪怕日后身居高位,也没过问贾琏如何。

所以,他贾赦理解归理解,可他也是正常人,心理梗着刺,不乐意搭理张家。反正,就面子上过得去得了。

所以,他贾赦现在有想法的是该怎么写书。

万事开头难这话是假的,他大纲写得,那个叫一蹴而就!开篇也是那个叫文思泉涌!可是越写越到后头,总是想着东摸摸西摸摸,想想生忌如何,想想出孝后如何,想想……

总而言之,拖延症犯了。

今天不想更新了!

眼瞅着一天拖一天,连他妻孝都出了,连贾珍过了偶遇这关又活蹦乱跳的出去再他面前,还催更,贾赦磕在桌案上的脑袋缓缓向上抬起了几分,力求双眸目视前方,而不是整张脸与桌面相亲相爱。

“珍,叔刚才耳朵嗡了一声,没听清。你说什么来着?”

“我都在皇上面前催您话本写得好,格外的好!我喜欢!”贾珍弯腰学着贾赦把下巴抵在桌面上,看向贾赦,笑着:“叔,这样看,你脸好大啊!”

“找打了!”

“不,我是说,我之前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您话本写得还真好,一个典故都没用,也没有什么偏僻的字,可是我看起来就感觉画面就在眼前。尤其是,叔,您怎么能够想到那么多情话呢?”贾珍邀功着:“我是你的心上人,这个问籍贯的梗,我都跟皇上说了。”

“…………what?!”

“叔,你说什么啊?”贾珍卷着舌头,模拟了一下发音,说完,反问了一句,“看你这个表情,这个音调是表示震惊吗?”

“你……”贾赦倒抽口冷气,站直了身,俯视着在桌面上昂着脑袋一脸机智求表扬的独苗侄子,一字一顿:“你还真聪明啊!”剧本里压根没提说书籍里的内容啊,他来之前,正值土味情话流行的时候,他一不留神就用进去了。谁叫十本话本有十本都有这么一句:“小生乃某某籍人士,敢问小姐家住何方。”

“那必须的。”贾珍毫不客气应下,然后也站直了身,很认真强调,“叔,你不是写得很有特色嘛?一下子就让人记住了。而且当时是那样子……”

“停!我不想知道!”贾赦直接喊停,“还有两天就是大朝会了,到时候我也会参加,那时候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现在,我要愉快的渡过这一段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

贾珍:“…………”

“陪我去书坊找个有名的话本写手,给我话本润润笔。”贾赦起身,拉着贾珍往外,“被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这事。”

有些他所喜欢的事物,不知不觉被现代社会荼、毒的网红潮流事,很多不适合这个守旧的封建社会。

他写完话本后,需要找人把关把关。

让贾珍把关,那得把人带歪了不可。毕竟,对于纨绔来说,现代社会各种美!当然,若是官位能够世袭,那就是天堂一般的世界了。

=====

一个时辰后,贾赦和贾珍两人来到了东市的书坊。因明年是大比之年,那些上科落地的举子都活跃了起来,想要趁着新人入京之前,给自己营造些才名出来。故而整个书坊儒生遍地,每一间书铺也是生意欣荣。

贾赦随意看着,拉着贾珍跨进一间名为慕儒书铺的大堂。一入内,只见三面通天的书柜,满满当当都是书,其他小书柜上也是书籍摆设的整整齐齐,但却是门可罗雀。一进门,就能看见那掌柜撑着手肘,在柜台上睡得正香。相比左右书坊的热闹,这间书铺显得格外的萧条。

“掌柜的,来生意了。”贾赦笑着在,屈指柜台上敲了敲。

贾珍却是直接抬手啪啪啪瞧了起来,恶声恶气的:“还睡?来要账了!”

“赦大……哎哟,老朽嘴笨。”被吵醒的掌柜待看清眼前两人,急忙出了柜台,来到两人跟前弯腰行礼,说着,拍了一下嘴,“还望赦老爷见谅。”

“没事。”贾赦颇为好说话,一脸慈祥状,看着胖乎乎,恍若弥勒佛一般的年掌柜再一次给他行礼过后,又给贾珍见礼。

说来,他挺喜欢年掌柜的,瞧着人笑着,尤其两酒窝,就觉得特慈祥和蔼可亲,一点都没什么奸商气质,反而跟后世那招财猫差不多,经商必备。

他一想到写话本,就确定了合作商必须是年掌柜。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贾珍却不耐挥挥手,不等人行完礼,直接道:“老年,你有没有相熟的穷酸书生,话本写得不错的,给我赦叔介绍介绍。他写了话本,想有经验有文笔的润润。”

说完,贾珍抬手拿过账册,翻了翻。

这慕儒书铺是他娘的嫁妆,据说还是从他外祖父手里继承过来的。虽然不算京城数一数二的大书铺,却也是开了三十几年的老字号了,挺多人慕名而来的。当然,现在萧条了些。利润从三年前就直接跌了八成,没直接关门大吉,还是靠年掌柜卖副业维持下去的。

至于卖书?

呵呵,有些人迫不及待的吞噬着徐家那些资源,连这外嫁女的嫁妆都没放过。不少人看中了这书坊的位置,想要吞并。把他气狠了,直接当养猪场!

“什么?”年掌柜惊了。他自打从他爹手里接过书铺管理,成为掌柜,一晃也有十年了。这十年,少东家只从他手里拿过话本。少东家他叔非但拿过话本,还拿春、宫、图。这叔侄两倒是寻过书生,只不过那是寻代笔做功课的。

现在贾赦写话本,这……

年掌柜克制住自己伸脖子往外瞧太阳的欲望,小心翼翼问道:“赦老爷,请恕老朽年老耳聋,您要书生干什么来着?”

“放心大纲人设我都好了,就是感觉句子干巴巴的,想辞藻华美些,但也不用通篇那什么话。”贾赦耐心解释着:“所以想来咨询年掌柜你一二,有没有认识写话本比较出名的,就跟那奉旨填词柳三变似的,凡有饮水处,既能歌柳词那种境界的。”

年掌柜闻言,身体一僵,连脸上有的小酒窝都吓没了。有这能耐的,还叫穷酸书生?

要知道穷书生赚钱之道也有三六九等分的。上等的少年俊才,早就被岳家抢了,有才名的写写诗词歌赋,参加雅谈,大多数临街卖卖字画,最末流的才是写话本戏文,赚取润笔费。

“当然要是像白居易那种境界,做诗大爷大妈都听得懂,大俗大雅的,就更好了。”贾赦开口:“价格都不是问题。”

“老年,听见了没?好生寻找!”贾珍将账册合上,依靠在柜台上,发号施令着,“我叔的话本写得可好了。可他不自信,还想找人润润。害我还没最新的一回看,你手头上其他事情先放放,先把这事办好。”

年掌柜:“…………”请问什么叫自信?

就在年掌柜愣怔之计,忽然有一道声音从书柜后头传了出来,带着分无奈:“赦儿,你莫要为难这家掌柜了。这样的书生又岂会写话本?”

“不为难不为难,你这书生莫要胡言乱语。”年掌柜说话时,看了眼缓步从书柜后头走出来的两人。这两应是主仆。主人家的模样尚不错,言谈间似还带着分熟稔。可是他敢以自己专、供春宫十年的狗胆发誓,他没在贾赦身边见过此人。

而且这看起来仆从的小厮也太爱好打抱不平了,听听这叫什么话—“你这掌柜好生无能,我家大人帮你说话,你竟这般不知好歹?”

他若真是仆从的书铺掌柜,还不得怄气死?

“狗奴才!”贾珍冷声:“爷都还没开口说老年无能,你算哪根葱?!”

“这根葱的主人厉害着呢。上届的状元,吏部侍郎的乘龙快婿。”贾赦面无表情,“你之前不还嘀咕着?你叔祖父姨娘那胞妹之子沈燊,带着一双弟妹来贾家住的那个。”

上辈子的权臣阁老。

他鼓起勇气,想借昔日情谊,给捐了五品同知的贾琏谋划个实职。毕竟,他贾赦还没傻真让自己唯一的嫡子当个管家。可他被凉了整整一个下午,亲手带过去的礼物不说如何,那华味亨出的蜂蜜蜜饯,被喂了狗。

也许谋划实职是他贾赦厚颜无耻了些,但喂狗却是着实让他明白白眼狼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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