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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流晔皱眉问:“秦凝雪,你喝酒了?”
闻声,秦凝雪看向他,一手勾住了他的后颈,凑近了看他。
御流晔正要推开她,就听她醉醺醺地问:“你是哪里的姑娘?长得可真好看,和明则,一样好看。”
这厮居然把他当女人?
御流晔皱眉,有些恼怒道:“秦凝雪,你看清楚,是我!”
秦凝雪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嘟哝着:“美人儿,乖,让爷抱抱。”
满身的酒气熏得御流晔眉头紧皱,正要推开她,秦凝雪突然吻上了他。
御流晔目瞪口呆,怔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他从未跟女子如此亲近过,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任由她吻着。
一吻过后,御流晔才回过神来,想一把推开了她,不料这厮另一条胳膊也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莲茹端着一碗醒酒汤猛地进来:“郡主,醒酒汤来了……”
看到这幅场景,她尴尬地低下头,手足无措,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
御流晔尽量镇定地命令道:“放下吧。”
“哦,是。”莲茹飞快地放下醒酒汤,逃一般的离开,却不忘把殿门关上。
御流晔想叫住她都来不及。
他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凝雪依旧抱得他死死的,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御流晔哭笑不得,正要把她扒拉下来,秦凝雪在他颈间蹭了蹭,抱得他死死地不撒手。
“秦凝雪。”御流晔唤了她一声,有点儿无奈,“下来把醒酒汤喝了。”
秦凝雪没有反应,御流晔又叫了她几声,还是没反应,不一会儿,耳边传来她轻微的鼾声。
御流晔扭头一看,居然睡着了?
无奈,他要将她打横抱起,结果用力过猛,向后闪了一下,差点仰倒。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轻。他也没抱过其他女人,不知道她们多重,但是他一直以为秦凝雪会很重。
尽量放轻动作,让她躺到床上安稳地睡,没有吵醒她。
一方面,怕她醒了又发酒疯,另一方面,不得不说,一直以来,皇后对他而言都是很特别的存在。
把她放下后,御流晔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睡颜。
听说她的母亲是个数一数二的美人,从秦烈阳的长相也可以看出来他们的父亲相貌肯定不差。
秦凝雪虽说不上是倾国倾城,如果她就这样安安静静的,不动也不说话,看着也是一个美人。
她睡得并不安稳,时而皱眉,时而呓语。
御流晔没想到,她这样的人,也会受梦魇所困。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额头,想要抚平她皱着的眉头,回过神来他又收回了手。
摇了摇头,他什么时候也会关心一个女人了?难道就因为她是他的皇后?他有点想不通。
御流晔在她身旁躺下,就听到了秦凝雪的一声低喃:“爷爷,你不要有事。”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见秦凝雪睡得渐渐安详,他放心地去睡觉。若是秦凝雪真的梦魇缠身,呓语不断,他倒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深夜,相府的书房。
楚王御流旻低声道:“舅舅,明日秦骁与御流晔回门,倒是个好机会。”
丞相蔡弥道有些不解:“殿下有何打算?”
御流旻唇角邪魅的勾:“若我们在他们回宫途中埋伏杀手,暗杀御流晔,再在宫中制造混乱,阻挡羽林军救驾。到时若御流晔出事,一切责任皆可推到秦骁头上,岂非一石二鸟?”
蔡弥道不赞同:“光天化日之下,要入京行刺,谈何容易?一个不好,很容易引火烧身。”
御流旻神神秘秘道:“若是有人能提供大批刺客呢?只要除掉御流晔和御流芳,按长幼之序,皇族之中,就只有本王可继承大统,于我们可是事半功倍。”
“再说了,此次大批入京庆贺的王公还未全部离京,京中鱼龙混杂,正好可以浑水摸鱼。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蔡弥道掂量了一下,叮嘱道:“此举定要有个万全之策。”
屋顶,暗卫无痕听完,离开丞相府正要回宫报信,却被一个黑影拦住了去路。
那黑影整个人被包裹在巨大的斗篷之中,看不清身形,也看不出是男是女,甚至看不出是人是鬼。
一言不发,那黑影便直朝无痕的命门而来。
无痕堪堪低档,有些吃力。
他还从未遇上过如此强劲的对手,仿佛清楚地预知到他下一步会如何出招,清楚他的一招一式。
无痕生生地挨了几掌,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黑衣人的手下时,黑衣人突然收手,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无痕硬撑着站起来,但是因伤重而体力不支,昏倒在了偏僻的巷子里面。
暗夜,京郊一处悬崖上,袭击了无痕的黑影迎风而立,身后四名身着不同颜色长裙的女子恭敬行礼:“门主。”
黑影声若寒冰:“有秦骁在,我不便出面,明天你们四人一起去,定要让御流晔活不过明天。”
四名女子齐声道。“是。”
黑影又冷冷地叮嘱道:“还有,不要伤到秦骁。”
四人又齐声应道:“属下明白。”
清晨,凌芸和莲茹去叫起。
刚要进殿内,御流晔已经从内室出来了。
“先回去,等皇后睡醒再来。”御流晔吩咐道,说完又道:“康盛,朕回龙清宫沐浴更衣。”
等在殿外的康盛听命,急忙跟上御流晔。
御流晔又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吩咐道:“再去给皇后准备一盏醒酒茶。”
凌芸立即应下,目送御流晔离开,一转头,就见莲茹神秘兮兮地笑着,一脸狡黠。
凌芸不解:“好好的,你笑什么?”
“昨天晚上,我看到郡主抱着陛下,还……”莲茹带着羞意地坏笑,“你说他们昨天晚上,会不会发生了点儿什么?”
凌芸不参与讨论这个话题,有些无奈地轻笑着摇摇头:“你这小丫头,脑子里面都想的是什么啊。”
“哪有?我也只是关心郡主嘛。”莲茹反驳道,“我去给郡主准备醒酒茶。”
旌德宫,御流晔一大早就来找苏柔时,倒是让她有些意外,疑惑道:“陛下,为何这时过来?”
“朕今日要同皇后回门。”御流晔开门见山,“今日,必定有人不会放过朕出宫的大好时机,派人行刺。你马上调派几名影卫入京。”
苏柔时建议道:“陛下,进京庆贺的王公诸侯还未全部离京。京中龙蛇混杂,易生事端,回门的事要不改日吧?我怕影卫会保护不周。”
“新婚夫妻三朝回门只有一次,倘若朕只因贪生怕死便缩在宫中,怕是会让定疆王一派寒心。”御流晔立即拒绝了她的建议,“再则,有皇后在,你不必担心。朕相信她多年征战,非无能之辈。”
御流晔说完,又叮嘱道:“朕辰时出发去定疆王府,未时末回宫,刺客必定是在中途偷袭,若是传来朕遇刺的消息,便派羽林军中卫营救驾。”
羽林军中卫营?苏柔时诧异,那可大部分都是蔡弥道一党的亲信,这打的什么主意?
御流晔说完便走了,苏柔时也来不及细问。
秦凝雪醒来时,头痛欲裂,宿醉之后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下意识地叫人:“莲茹。”
莲茹端着醒酒茶正好进来,听到秦凝雪叫她,应道:“郡主。”
秦凝雪揉了揉太阳穴,问:“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
她只记得自己昨天在酒楼一时兴起喝多了,后面的就不太记得了。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只看你晃晃悠悠地从门口进来了,其他的也不清楚。”莲茹摇了摇头,回答道,“会不会是二公子送你回来的?”
秦凝雪否定道:“二哥昨天也喝多了。”
萧辰羽的酒量极差,一壶就倒。昨天骆轻尘灌了他不少酒,他很快就醉倒了。
莲茹把醒酒茶递给秦凝雪说道:“郡主,别想那么多了,这是陛下吩咐我给你煮的醒酒茶,喝了会好受些。”
秦凝雪皱了皱眉,想起一个人,脑海中有道黑影快速闪过,她没捕捉到。
甩了甩头,她接过醒酒茶,一饮而尽。
莲茹收过秦凝雪手中的茶杯又道:“郡主,今天是回门之期,起来沐浴更衣吧。”
秦凝雪有点迷茫:“回门?今天回定疆王府?”
莲茹雀跃道:“对啊,我给你好好打扮一下。”
从秦凝雪回来待嫁,给她打扮就成了莲茹的乐趣。莲茹立志要把秦凝雪打扮成一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越挫越勇。
御流晔回到凤仪宫时,看到庭中海棠树下的那道靓丽的背影,愣了愣,一时没想明白宫中何时有此佳人。
还未走近,“佳人”临风而立,观赏海棠树,扭头问旁边的宫人:“这是什么树?”
一听这声音,御流晔恍然,原来是秦凝雪。
宫人大都是新近选入凤仪宫的,并不知这海棠树的来历,俱都不言。
御流晔出声道:“这是二十七年前,我母后封后那年,亲手所栽的西府海棠。”
庭中的宫人也纷纷朝他行礼。
秦凝雪闻声回头,朝他行礼,看起来有些违和。
御流晔淡然道:“不必多礼。”
秦凝雪放松下来问:“陛下刚刚说,这是您母后亲手所栽的海棠?”
御流晔介绍道:“海棠自有高格,是我母后毕生最爱之花。”
秦凝雪说道:“我母亲也喜欢海棠,只不过北原不宜栽培,所以我从来没有见过真的海棠。”
御流晔讶异:“我们的母亲算是同道中人了。”
他后来才知道,他们的母亲又岂止是同道中人。
京城一条偏僻的小巷,无痕已经奄奄一息。
影卫风影路过时发现了他,急忙带他去治伤。
群芳阁后院,花魁踏月见到无痕重伤,有些意外,忙问:“风影,他怎会受这么重的伤?”
无痕一直是暗卫里面武功最高的,能敌过他的人都少见,怎么会有人把他伤成这样?
风影有些着急道:“先救他。”
定疆王府门口,秦烈阳亲自率王府众人等候。
要回定疆王府,秦凝雪自然是很高兴的,但她不太懂回门的意思,也没有准备什么。
御流晔却是出手不凡,给秦烈阳备了厚礼,有礼有节,丝毫不摆帝王架子,很给定疆王府面子。
几人寒暄之后,一同进府,场面一度十分和谐。
群芳阁后院,踏月和风影两人极力救治,终于把无痕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午后,无痕清醒了一会儿,看到踏月和风影,有些急切却有气无力道:“楚王,要害,陛下,速速通知,贤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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