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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啦。”
陈眠走过来,帮卫凌把外套脱掉。又引他到沙发上,让卫凌枕着她的膝盖,小手轻柔的揉着卫凌的太阳穴。
卫凌微阖双目,脸上的倦色渐缓。
陈眠垂眼看他,心微微揪起。
“卫凌…你不必把一切都扛着。”她声音极低,似是喃喃:“我也可以帮你的…我愿意帮你。”
他没有应声,略抬起眼皮。陈眠哪猜不出他想问什么,忙说:“不关女仆的事…今下午,伯母来了。”
“不必听她的。”卫凌语气听不出情绪,陈眠咬唇:“我没有听她的,是我自己想这样做!”
“不信我?”卫凌的语气下沉。
“不是…只是…”陈眠看着他,看他挺秀的鼻梁、深邃的眉眼,指尖抚上他冷硬的下颌线:“我想为你做些什么。”
卫凌眉头微动,好整以暇的望她。
“你总是保护我。”陈眠眼睫微颤:“只是听伯母说,我就觉得好难过…他们怎么能说得那么过分。”她越讲越哽咽:“你才不是什么花心大萝卜,我们的婚事,你是受害者。佳全的收购,也是我拜托你…”
“对不起。”陈眠眼睛朦胧一片,都快哭了:“我总是麻烦你,没帮你到你什么,还害你…”
卫凌的薄唇贴上她的眼皮,陈眠的话被咽了回去。那片睫羽受惊了似的扑动,像是刮在心头上。
“我乐意。”卫凌尝到她微涩的泪,呼吸打在陈眠的眼角,薄红从眼圈弥漫到耳朵。
怎么没帮到他?
她舒缓了他的疲惫,宽解了他的寂寞,填补了他生活的空缺。
失去她,就像桌子残断一角,水晶碎裂一方,总是不尽完善。
“陈眠。”卫凌捧着她的脸,缓缓的、不容置喙的道:“我们复婚吧。”
她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在卫凌深邃的眼里看到了自己。
“我唔”话被卫凌的吻给夺走,她的手下意识攀附在卫凌的肩头上。
她知道卫凌的一诺千金,陈眠也不需要多言,她已经把一切都交付在这个吻里。
有卫凌的支持,陈眠以非法禁足罪起诉殷辄,唐心念和原先别墅里的那个中年妇女做证人。卫凌神通广大,居然还能拿出录像监控来。
舆论哗然,形式瞬间逆转。
同时,卫凌向几个替殷辄打冲锋枪,把谣言广而告之的媒体发了律师函,并以诽谤罪将他们告上法庭。
同时也买通其他媒体,让他们对殷辄持续深挖,爆出他偷税漏税的消息。
舆论的焦点从略带桃色的报道转向揭露黑暗。
“这下连始乱终弃,也是谣言了。”陈眠握紧手里的红本本,笑着对卫凌道。
卫凌嗯了声,脸上波澜不惊,不悲不喜得让陈眠心里不满的嘀咕。
但她知道卫凌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陈眠想起今晚要举行的宴会,转而道:“说来,路晨还很纳闷,你为什么请宴还要戴上假面?”
卫凌看看她,看得陈眠心怦怦跳,只淡淡道:“今晚你就知道。”
陈眠想起了校园的那场假面宴会,心口发烫。
那场晚会,卫凌和她相拥、相靠、相依偎。他把属于心意的胸章交给她,许诺会摘下她的面具。
应该不会吧…?
宴会是露天的。
卫凌和她致辞一番后,虽然说让大家自由行动,但来的人大多抱有结好之心。
他和陈眠各自被围了圈,一方是男宾,一方是女客。
陈眠好不容易才解脱出来,一个人躲在后院里想喘口气。
她坐在木制的长椅上,想着等会还得做几个小菜来,今晚的菜太咸了。
陈眠独自陷在思考里,没有注意到有人越走越近,轻轻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刚想叫,看清来人后微微松气:“是你啊,卫凌…”
“认得出?”
陈眠笑:“那当然!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认得出。”
后院的灯光是温暖的橙色,光落在卫凌的眼里,好似也流转出温柔来。
陈眠觉得他好像在笑。
“我不想错过。”他的手覆上陈眠的面具:“等不到午夜12点。”
他把陈眠的面具摘下,像在确认又是在肯定:“是你。”
“对,是我。”陈眠的眼泪倏然落下,她半泣半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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