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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后,褚景然就着擦拭的动作点开了现代世界,就见到了一大堆无所不有的物品极低的出奇怪的兑换价格, 积分与现金兑换率为1:1000, 10积分就能兑换到一颗海洋之心等等。
褚景然在头脑中估算了一下,若他正常完成了一个世界,得到了一万积分, 那他分分钟就能挤进福布斯排行榜。
紧接着褚景然打开了通用栏,然后, 他发现自己刚刚或许是做了下美梦。
任务进度提示器三千积分(永久有效)
魅惑术四千积分(可升级)
亲切光环六千积分(可融合)
……
哪怕褚景然再淡定,被几积分十几积分洗完脑后突然就见价格飙升这么多,他现在也有点淡定不下来。
这瞬间褚景然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思考了一下后, 褚景然道:
噗——!宿主求表闹。
担心蛇精病宿主犯病后真会这么玩,520号立刻提醒道:
随手将擦尽水渍的毛巾扔在一边,褚景然道,
褚景然挑眉,
摔,再也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520号虽是想转身不理毒舌的蛇精病,但却碍不住心中对褚景然计划的好奇心,
……
宽敞的客厅内铺着玉色的抛光地砖,中式雕花背影墙搭配着浅色的布艺软垫,头顶的水晶吊顶走线清晰,吊灯周围遍布着许多射灯,整个客厅在这种柔和的浅晕笼罩下,被营造出一种温情宁静的氛围。
此时夜已黑,透过半掩的窗帘依稀可以窥见窗外漆黑不见的五指,与窗外夜色不同的是,平日宁静的客厅今日却是人头攒动。
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道:“叶氏虽是叶家子孙一脉相传不假,但西扬离家已有数年之久,对家族内很多事情想必也不是很了解,我并不是反对西扬坐上叶氏主位,毕竟我们在坐各位都是当年看着他出生看着他成长的老一辈,当然是希望西扬能将叶氏发扬光大,只是他还是太年轻了。”
另一人附合,“没错,我们祖辈都是跟着叶氏混出名堂来的,要不是当年有叶老先生在,哪会有我们在坐诸位的今天,谁也不想看到叶氏落败。”
听闻众人这推三阻四的话,下面立刻有人不乐意了,一长衫老者立刻道:“长子嫡孙继承家业乃是祖制,叶氏向来是一脉单传,当年叶大哥半路出意外,叶氏就留下嫂子与西扬母子。”
“当初让小清子李代桃僵都有在坐诸位的一票,叶氏风波平复这么久,也没见过你们谁提过将人接回来,现在西扬自愿回来继承家业,你们个个怎么就是各种理由,难不成还想鸠占鹊巢不成!”
最后四字落下的瞬间,方才还喋喋不休的几个领头人脸色立刻变了,做他们这行的,这叛兄叛主可是大忌。
“鬼脸三,你胡说什么呢,咱们几个老兄弟这不是担心西扬还小么,怎么就成鸠占鹊巢了呢?”
“这天下总是年轻人的,我们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整这些名声不好的事做甚。”
“就是,若西扬能再磨砺个几年接管叶氏那不是更好,再者,叶氏有祖训,父债子偿,父仇子报,叶大哥的仇总是得报了西扬才能正式接管叶氏,咱们总不能弃祖训于不顾。”
长衫老者喝道:“祖训是死的,人是活的,现在叶氏就剩西扬这根独苗了,近年来他又是缺乏生死训练,万一赔进去了,叶氏就真断根了。”
“这可不行,祖训……”
不远处的布艺软垫上,叶西扬阖着眼,仿若这阵阵争吵声与他并无太大关系,在他身旁站着位与他样貌颇为相近的青年,显然这人正是方才长衫口中的小清子。
见到众人这吵的不可开交的模样,站在叶西扬身边的周清拧眉不已,只是碍于身份,他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插话,只能目含担忧的望向身边正闭目假寐的叶西扬。
就在两伙人争的头破血流之际,叶西扬不急不缓的声音传来道:“一个月。”
俩伙人都愣了,包括站在他身边的周清,张开久阖的双眼,叶西扬一字一句清晰的道,“在坐诸位说的对,叶氏子孙遵叶氏祖训,那么一个月,我会帮父亲报仇。”
“至于其它担忧等问题,西扬先谢过在坐诸位叔叔伯伯的关心,不过有周清辅导,在叶氏太平盛世的现在,除非有人暗中捣鬼,不然不会有任何纰漏,那么除了这些,还有其它的问题么?”
在场众人表情不一,真担忧的,假好心的,想劝慰的话在瞥到那双深沉如墨的双眸时,全部哽在了喉中。
伴随着最后长衫老者的离去,客厅中终于安静了下来,身边的周清也是这时才敢说话。
“少爷一个月太短了,虽然这次机会难得,但近些年来你难免会有些懈怠,要不……我代你去吧。”
摇了摇头,叶西扬道:“先不说他们那关就过不了,就说我自己也不会再同意你二次为我冒险,”
周清急道:“可是……。”
“好了,我心意已决,不要再说了。”叶西扬一锤定音。
周清见他态度坚决,也知多劝无疑,抿了抿唇道:“那少爷什么时候跟夫人说这事?”
叶西扬起身道:“先瞒着吧。”说到此处定了定,接着道:“近两天可能还需要你辛苦一下做我的特训教官了。”
“周清全家的命都是老爷当年救下的,周清哪怕是万死也不辞。”
抬手拍了拍人的肩膀,叶西扬一言不发的转身上楼。
叶氏,一个常年徘徊于灰色边缘的家族,明面上,他们打着跨国贸易往来的幌子,暗地里,他们什么都做,什么都沾。
没有道德,没有底线,眼中只有利益,眼中只有金钱,也正是因为如此叶家暗中敌手层出不穷。
叶西扬是叶氏这代独子,从小他就没有童年,在同龄孩子刚刚学会叫爸爸叫妈妈时,他就已经被迫着去学无数东西,依靠听力辨认枪支,身体的哪些地方是可以一击致命之处,如何在恶劣环境下逃生……
做不完的训练,负不完的重压,永远都无法放松的神经,这是叶西扬整个童年的缩影。
五岁的时候,叶西扬学会了拿枪,然后杀了人生中的第一个人,子弹强劲的穿透力直接钉穿了那人的大动脉,温热的鲜血喷了他一身。
黏黏的触感,腥腥的味道,让小小的他恶心到极点。
叶父从小就教导他,做他们这行,注定手染无数人的鲜血,所以不可以有弱点,不可以有真情。
当时小小的叶西扬不懂,直至七岁时他被绑架。
暗无天日的折磨与痛苦,整整持续了近半月,他不懂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他,直至无意他听到绑匪嘶吼的话。
原来,他的家族已经开始考虑着再造第二个继承人了么?那时叶西扬忽的明白了叶父从小教导他的那句话。
叶西扬以为他会死在那个冰冷破旧的小楼内,但他还是扛了过来,只是从那之后,于内心之中对这个家族,叶西扬惟有的是心冷与绝望。
十岁那年,叶父被竞争对手派出的人成功暗杀,叶家彻底陷入大乱,众人担心叶家血脉彻底断绝,以周清为引,李代桃僵的将叶西扬送出了叶家。
自己洗衣,自己端着小板凳做饭,没有血腥,没有空荡的冰冷,叶西扬第一次知道平凡的生活可以这般美好。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久到叶西扬几乎快忘记了自己真实的身份,相信自己真的只是亿万普通人中最平凡的一员。
但,那毕竟只是几乎。
余昭辉不解抬头,“凤纹玉梳?”
褚景然点了点头,“没错,这是我的想法。”
余昭辉眉头紧拧,虽不解对面人的用意,但他知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的迸出这种想法,故等待着他的下文。
褚景然将自己于网上辛苦翻了许久截下来的图放大,送至了余昭辉的面前。
“这是我前两日翻找资料时在网上无意所得,余先生言是为家中长辈贺寿,再加上这篇报道我就大胆猜测余先生口中的长辈应是余老先生,后经考证的确如此。我也是从这篇报道中得知,老先生与夫人当年的恩爱事迹。”
“当年受采访时老先生无意中所言称与老夫人乃是一梳定缘,这凤纹玉梳更是俩人的定情信物,只可惜当年局势动乱导致此物不甚丢失,老夫人临走时还在为此事念念不忘,老先生也曾面向全国求购此物,可近年来却是一直下落未明。”
话至此处,余昭辉立刻明白了褚景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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