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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乘人之危占便宜,虽然眼前这个小妞儿长得确实惊心动魄。
低温症患者的救治很麻烦,除非患者自己能主动醒来,否则的话不能加热,不能按摩身体,这些都有可能造成体表冰冷的血液回流心脏,造成心脏搏动停止。
最好的抢救措施就是一个相对温和的热源,比如另一个人的身体,只有这种相对和缓的接触,才能慢慢让患者的体温回到正常状态!
火堆就在我身后三四米的位置,我们两个躲在一个岩石形成的凹洞里,坦诚相对。
冬梅被我剥光了,然后被我抱在了怀里。
人一入怀,我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好冷!
为了缓解尴尬,我嘴里还不停唠叨,“冬梅啊,你看看,你还想杀我,反而被我救了,还是以这种方式!尴尬吧,呵呵,我也有点儿,你说咱们以后不要打打杀杀的好不好。东生是杀我的时候受伤的,你总不能叫我不还手吧?……”
冬梅是个美人,眉眼弯弯,有着南方女子的清秀娇媚。这种青山秀水浇灌出来的秀美是浸润到骨子里的,然后再慢慢散发出来,像清茶、似淡酒,入口甘醇,回味隽永!
面对这样的美人,还是坦诚相对,我难免有些情不自禁。
要说没有非分之想是假的,尤其是肌肤相亲之下,老子是屌丝又不是君子?
君子才会独处守心、不欺暗室,屌丝最优秀的品质是有光不占王八蛋!
所以我的话几乎就没怎么停过,直到她的身体慢慢开始回温,可却一直没有醒来,我想失血过多肯定损耗了她太多的气力。
“冬梅啊,你得了低温症,不是我要占你便宜,是不能加热,不能按摩,那会死人的。所以只能这么焐着,等把你的身体慢慢焐热了,这病就算是治好了!”
我不知道自己抱着她过了多久,只觉得我自己都快冻僵了,虽然我把我们两个的衣服都裹在了身上,可毕竟不如穿着暖和。
我伸手探了探冬梅的脉搏,不像刚才那么沉滞,已经明显有了改善,可人还是没醒过来。
“难道是脏器出了问题?不好,不会是肺部受凉了吧!”嘴里说着,我就把她横了过来,扳开了她的嘴后使劲儿朝里面吹热气。
几下之后,冬梅明显有了反应,先是舌头动了一下,我正要准备离开,却被她张口狠狠咬住了下唇。
“啊!”我哀嚎了一声,然后看到了冬梅正对我怒目相向,看样子还准备用力咬下去!
我当时疼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伸手就在她腰眼上一抠,冬梅低叫了一声才松了口!
“你个臭丫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简直是……”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冬梅捡起了一把小刀逼在了脖子上。
冬梅怒目圆睁,眼泪却啪嗒啪嗒从秀气的小脸上滴落下来,“你竟然敢欺负我?我要杀了你!”
“欺什么负呀?你自己想想,你得了……”我好一通解释,总算把我这么做得原因解释清楚了,可冬梅的刀并没有放下。
“那你刚才干嘛还要那样!”她愣愣地盯着我。
“人工呼吸啊大姐,你这么长时间没醒,我以为你内脏也受了凉,这也低温症救援的必要程序。”说着,我还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嘴疼。
“你不会以为我要……,我跟你说,我要占便宜,能白白抱着你俩小时都不动弹?”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身后的火堆都快灭了。
场面很尴尬,冬梅就这么赤身裸体躺在我怀里,却拿着一把刀紧紧抵着我的喉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泪却啪嗒啪嗒流个不停。
停顿了片刻,冬梅才死死瞪着我说道:“你扭过去,别看!”
我叹了口气,这才把衣服都给她披上,然后一瘸一拐去找柴火,两个小时没挪窝,老子腿脚都麻了。
等我把柴火捡回来,冬梅已经穿戴整齐了,只不过腿上有伤,只能病恹恹地躺在一块石台上。
“赶紧穿上!”我的衣服被她扔了过来,然后背过了身子。
我穿戴整齐,又才去河边继续捡拾柴火。
这里是河谷,雨季的时候水量充沛,上游的许多枯枝落叶都被裹挟着抛洒到河谷两岸,所以不缺柴火。
车上还有一点儿食物,我分了一半递给了还死死盯着我不放的冬梅,“不用那么狠,眼神又杀不死人,小心盯得时间长了成了斗鸡眼!”
冬梅恨恨地从我手里拽过了食物,然后说道:“我的师父师娘和未婚夫都死在你手上,我迟早要杀了你!”
我嘿嘿冷笑,然后瞪圆了眼睛说道:“你师父师娘的事儿,咱们待会儿再论。我就问你,我爷爷心口上的那把刀是谁扎的?”
见我目光凶戾,冬梅摇摇头说道:“不是我,是师姐,知道你要来,她就进去布置了。但你我仇深似海,这仇我非报不可!”
知道不是冬梅动的手,我暂时松了口气,“你讲点儿道理好不好?你师父师娘都九十多岁了,祸害了那么多孩子,还不该死?我是没早遇见他们,要不早把他们弄死了!可你师娘是老死的,你见过他最后一面吗?我见过,一个一指头都能捅倒的老太太能活多久?
再说你那个未婚夫东生,是你们先动手的吧?啊,他死了你就得报仇,那我死了就应该是罪有应得?你讲不讲理?再说了,你的命还是我救得呢!你想我死?老子随时可以把你扔到大河里!也许,还能干点儿别的,……”
说完我的目光在她浑身上下扫了一遍,冬梅似乎想到了什么,扔了手里的面包就顺手把小刀子拿了起来。然后恶狠狠地看着我,似乎随时都准备和我同归于尽。
我抬脚就把刀踢飞了,然后蹲下了身子,在距离她只有十几公分的位置说道:“我说了,我要想干点儿什么,早就干了!活人不易,我从小到大连鸡都没宰过,我想等我死的时候,手上仍然干干净净的!”
说着我就挪了一堆火出来,然后找了个被风的地方坐下,我在驾驶室里竟然找到两盒回礼的香烟,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抽了两根烟,我就扩大了自己的搜索范围,终于在离汽车坠毁三十米之外的一个草丛中,见到了已经死去多时的老头。
脑瓜子已经摔碎了,手脚也都以各种反常规的姿势弯曲着,我在他身边还找到了一个背包,里面有不少小药罐。
“我找到你师叔了,已经死了,这是他的东西!看看什么你能用得着,赶紧用,别真成了瘸子!”我把东西给冬梅递了过去,“许梦瑶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估计也是被甩出去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也许是掉河里了。”
冬梅悲从中来,边哭边说:“早知道这样就该听师姐的,把你杀了带回来也是一样!”
我冷笑了一声,“那现在呢?”
冬梅瞪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现在的情况是上不去也走不远,而且还带着仇人伤员,还真成了穷途末路。
“陆……,请你把我师叔和小金埋了吧!师叔没有子嗣,小金是师姐的司机,他们……”
我烤了会火,身子也逐渐暖和了,昏沉沉的正想睡觉,却被冬梅的话语惊醒。
“我?你他娘的当我是傻子?你们杀了我爷爷,还让我替你们埋尸首?”
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悲从中来,爷爷苦了一辈子,临了了还没享福就被这帮人给害了。我出于怜悯救了这个女人,她口口声声报仇不说,还要我帮她处理这帮仇人的尸体!
我的火噌地一下就起来了,快走几步靠近了冬梅,伸手就把她脖子掐住了。
“你们他娘的杀了我爷爷,按说老子就不该救你,你还来劲了!”
她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被我这么一掐,登时脸就憋成了紫红的颜色,双手挣扎不止,却死活也拉不开我的手臂。
人都是怕死的,尤其是死过一次之后,我咬着牙死死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孱弱的生命被我一丝丝从她身体当中压榨出来,竟然感到了一丝快感。
这种感觉无法言喻,却是快美难言,用那些久旱逢甘露的浅薄词句丝毫不能描绘出我现在的感觉。
这是一种站在高位上操控人生死的感觉,是一种高高在上被人顶礼膜拜的感觉,一呼百应、山呼海啸,是神的感觉!
冬梅在我狠厉的压榨下,手臂渐渐放下,原本白皙的脸蛋变成了紫青色,秀美的五官也变得狰狞异常,太阳穴两端的虬结的青筋蹦蹦直跳,似乎随时都可以从表皮下冲出来,然后把血撒满我目力所及的范围……
生命在慢慢消逝,瞳孔也渐渐放大,似乎变成的无限宽广的孔洞,能盛得下一切东西。
原本清澈的眼眸已经布满了血丝,那里面竟然还有个我,而且显得如此欣喜异常,面目又是如此狰狞凶戾,远超过我先前所见过的所有鬼怪!
我被自己的倒影吓到了,因为我从来没想到我自己会是那个样子,在攫取别人性命的时候竟然那样肆无忌惮,竟然还能面露喜色。
然后我突然松了手,哆哆嗦嗦推开了几步,浑身依旧震颤不止。
我紧紧盯着冬梅的眼眸,已经渐渐失去光彩的眼珠里开始氤氲出一丝水汽,然后逐渐凝结变成了水珠,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片刻之后,冬梅才像溺水获救之后的人一样贪婪地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呻吟了出来!
我已经被自己的举动吓坏了,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眼看着冬梅活了过来,才张口哽咽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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