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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最后一个离开墓门的,那时候我还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并没有人!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多出个人来?
我心头暗道一声不好,张口就让小于和韩燕玲赶紧跑,那个夺舍的家伙已经复活了!
黑影在墓门前呆立了片刻,然后才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我这时一边跑一边回头观瞧,见它面朝墓室,大概是发现那个女人已经彻底消失了。
女人陪了它千年,又帮助它夺舍成功,可自己却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叫这位将军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于是喊声一停,它就扭头朝我飞扑过来。
我们虽然得脱大难,可体力早已经严重透支,尤其韩燕玲,她身上有伤,根本就跑不快。
可身后那位在跑动中身体越来越协调,眼看就要追上我了……
前面不远处依旧有个人影堵在路中间,那声小于的七哥,因为被蜈蚣突然袭击,所以脚成弓步,竟然就死成了站姿的状态。
小于知道情况,路过那具尸体时明显放慢了脚步,害怕那只蜈蚣会因为受了惊动而突然袭击。韩燕玲见他这样,也贴着墓道一侧绕了过去。
而我却来不及躲了,那家伙已经到了我身后,我正要准备回头应敌的一瞬,只觉得身后劲风一起,那家伙已经动手了。
前方有小于七哥的尸体挡道,我临时变向已然不及,只好运气护住了腰背,硬硬地扛了一下。
“轰”的一声,我只觉得自己就像被疾驰而过的火车头撞了一下,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可这一下也让正好我从那具尸体顶上略过,在四五米外才噗通一下砸到了地上。
我被打得头晕眼花,又给摔了一下,浑身连一丝的力气都聚不起来,眼看着那家伙就一步步朝我逼了过来。
听到动静的小于转回了身子,见我倒地,立刻跑回将我搀了起来。
“大哥,你没事吧?”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就觉得嗓子眼腥气直蹿,张口就喷了一口血出来,才算能大口喘息几下。
“我没事,跑!跑!”
可这时,那个夺舍成功的家伙已经接近了那具尸体,嘴里还不停地嘶喊,“报仇,杀光,全都得死!”语气怨毒、神情狠厉!
韩燕玲这时也返回身来,我见她看着已经被夺舍的韩老大,表情复杂。大概她也知道,我们三个人合起来也不见得是人家的对手,何况她还有伤!
小于被眼前的场景吓得腿软脚软,已经迈不动步了。
而我挨了一下,似乎肺腑脏器都受了不轻的伤,强行跑动只会增强伤情!
罢了,死哪儿不是死啊!
于是我干脆坐在了原地,运功调息,起码也挡上一阵,好歹把小于送出去,他还只是个孩子!
刚才是肖老大,现在是我,危难时刻,总得有老爷们顶在前面才行!
“小于,走吧!我来对付它,记得以后要做个好人!”
至于韩燕玲,我只是随便看了一眼,挡我是一定会挡的,但能不能逃得出去就看她的造化了。
“不行,大哥,要走一起走,我们老于家……”
小于说着说着,竟然手指着前方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本来只觉得头疼欲裂,眼前也阵阵发黑,可他这么一指,我也不由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朝那头望了过去。
只见刚才还发誓要将我们全部杀光的那家伙,脚步竟然变缓了许多,就像是在跳霹雳舞,身体四肢运动起来很机械,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幻不定,似乎不受控制一般!
我和小于对视一眼,心念电闪,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关节所在。
“走!”我低喝了一声,然后在小于的搀扶下,再不犹豫,朝前方小跑而行!
不用说,这家伙肯定是路过七哥那具尸体时不加避讳,所以被那只红蜈蚣当成了下一个猎物。
而且据我推断,那只红蜈蚣首先麻痹的就是人的运动神经元,所以那货才会呈现出那样古怪的动作。
毫无疑问,它死了,而且死于它墓室里培养出来的一只变种蜈蚣。
夺舍成功之后,它再也不是不死的僵尸,而只是一个普通人,而那只红蜘蛛对普通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
我想这也算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吧!
历千年而不亡,这本来就不符合这个世界的规律,所以无论这位将军生前有多么能征善战、智计百出,终究还是没能走出自己的墓地。
我们从地洞里出来,看到了那个姓胡的,依旧被绳子紧紧绑着,见了韩燕玲还张口喊救命。
没想到韩燕玲理都不理,径直走了出去,片刻后却又反转了回来。
她先是从身上掏了一个小包出来,然后伸手扔给我,随后才说道:“这是那个日本人让我们取的东西,人都殁了,要这个还有什么用?你救我一命,日后我会还的!”说完转身就走。
我急忙问了一句,“日本人?长什么样?”
韩燕玲略微回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是个女人,二十多岁,穿着一身合服,嗯,她眉头有一颗痣!”
怎么又他娘的是日本人,这些个日本人怎么都瞅上我们了?
这个女人出大价钱拿这块血玉,究竟是要用来做什么?
我略微思索片刻,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女人,所以点头应了一声,韩燕玲这才转过身一瘸一拐地走掉。
我不是不想留下她,是实在没有那个力气了,所以只能看着她走远,然后才让小于给大秦打电话。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大秦还在睡觉,一听说我这里出事了,立刻就通知了当地警方,原来那个副所长根本就没有通知大秦。
小于走了,如果把他牵连进来,再加上他之前的那些案子,吃几年牢饭是肯定的。但这样的话,这个孩子就毁了。
于是我出来之后伤势复发,疼晕了过去,小于就趁着这功夫走了。
大秦快到中午才到,而我一直守着那两个歹徒,直到他们来了才松了口气。然后赶紧找人按着方子抓药,好救治梁新的父母。
邻村就有一家中医,所以把这些药弄回来煎好之后,当场就给灌了下去。片刻之后,两人就开始狂吐不止,整个家里都是腥臭难闻的味道。
可说来也怪了,这么一吐,俩人的面色倒是好了许多,到下午的时候就清醒了过来。我赶紧让大秦把人送回去,我也顺便一起回到了东平。
剩下的事就只能交给大秦他们了,我还告诉他里面那个大墓很古怪,还有一条瞬间就能让人变成僵尸的红蜈蚣。
这些事情是一定要交代清楚的,要不然考古部门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插手的话,又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当然,我作为机构人员也通知了机构,因为这里涉及到了很多用常理无法解释的现象,这是机构的主业。
梁新在服药之后也呕吐了一番,但是没有他父母那么严重,我想这和他的身体素质和及时就医有一定的关系。
我在最后一战里受了伤,于是才出了医院没两天的我再次住了进去,而且一住就是十多天。
大秦打来电话,说案子已经查清楚了,那两个人已经供认不讳,那两起汽车坠崖案都是他们做的。主犯肖进已经死亡,是公安网上的通缉人员,在西北就背着几条人命。
宋代将军墓已经在机构长老的主持下开始挖掘,毕竟是千年之前的墓葬,还是很有考古价值和文化价值的。
皇甫过来看我的时候说了,那是一个姓曲将军的墓葬,据说是被冤杀的,但死后就不知所踪了。
他的后人一直想找到他的墓葬,没想到竟然在北方,至于其中有什么惊险离奇的故事就不得而知了。
梁新爸妈已经都恢复如初了,还天天给我送好吃的,说这次事情多亏了我,要不然他们老梁家就完了。
我还笑着说,梁新是我的好哥们,你们老俩也就是我的亲人,路人出了事都不能见死不救,何况是自己亲人呢?
爷爷来了总共也没几天,就见我接连出了几趟事,本来还嚷嚷着想回去的他再也不提那个走字了。
小西依旧贤惠得令人发指,十八同学依旧财迷固执,耗子听说恋爱了,所以变得更不着调。
生活回到了老样子,除了我还在医院,大家都很好。
我因为伤了肺腑,所以暂时还出不了院,除了常规性的治疗之外,还得找老中医针灸和推拿,是梁新父母帮着请的。
老中医姓陈,就是东平本地人,早年的时候跟着父亲行医,后来又考了药校,然后才拿到了行医执照。
在西城开着一家中医诊所,据说生意还不错。因为和梁家有亲戚关系,所以才会不辞辛苦,专门出诊。
老爷子今年七十二岁,还带着一个孙女儿,是本地护校毕业的,就跟着他在诊所里帮忙。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老爷子说我的筋脉虚浮,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得好好调养才行。这次的疗程一共七天,主要还是通经脉、调血气,促进我身体自主恢复。
老爷子迟来了半小时,我见他进来,就笑笑把衣服脱了,然后转过身爬在了床上。
陈老爷子走到了病床边的桌上,把自己那套针灸的家伙事放在了上面,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陆渺,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这次疗程完了,还得再来几次,总归得把你治好才行!以后……千万小心点儿!”
陈老爷子的孙女一般情况下都是在旁边协助,只不过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不仅带了口罩,而且从进门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还主动站在了桌前。
看样子是小丫头准备施针!
我是无所谓,皮糙肉厚的。话说陈老爷子的医术不错,起码我行功时候觉得血脉淤塞的地方,经过一番针灸推拿后都渐渐通达了。
不过一阵异香引起了我的注意,于是我本来闭合的眼睛瞬间睁开,然后看到一双脚……
她在桌前操作了片刻就转过身来,就在她要把针扎下的一刻,我拎起了一个枕头就垫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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