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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长老在青年时有过一次奇遇,所以才成就了他几乎变态的力量和狂暴的打法。
所谓一力降十会,变态的力量和迅捷的速度经过完美结合,那拉长老的战力在机构里稳进前五。
据说还有几位武力值爆表的机构长老长期驻守在西北、西南,防范周边的邪魔外道,所以这次能把那拉长老和张长老派过来也算机构把家底儿都掏空了。
那拉长老正要动身,边上刚刚包扎好的梅佳子忽然开口说道:“那拉长老,小心,是北辰!”
皇甫登时一惊,不由得问了一句,“什么,北辰一刀流?”
在场众人一听之下,都不由得勃然色变。
说起这个北辰一刀流,那可算得上是日本剑道里的大宗派。
据说当初北辰一刀流的创始人千叶周作,光是门人就有三千六百余人,这在当时是稳稳压过其他剑道门派的。许多的剑道大师都出于其门下,这也直接影响了今后两百多年的日本剑道。
那拉长老哈哈一笑,“小日本有什么可怕的,等着我的!”
说完就扑了出去……
出乎意料的是,此时那拉长老出洞却没有遇到刚才那惊天一击,我们也都纷纷跟了出去!
洞外一片光明,这里是一处平整的场地,显然是经过整饬的,不远处甚至还有用彩钢板搭建的几间活动板房。
通道口站着三个人,一个穿着一身合服的中年男人站在当间,个子不高但神情严肃,尤其是锐利如刀的眼神,便如他手里那把太刀一般戾气冲天。
其余两个却是一身忍者装束,手里拿着奇形怪状的武器,目光阴冷,神情严峻。
洞口不远处,我看到了梅佳子的式神,它像是被什么法术束缚,一副动弹不得的样子,怪不得没有及时向我们示警。
见我们进来,那个为首的中年男人大喇喇站在了对面,然后用拗口的汉语说道:“此路不通!”
“通不通的,打过才知道!”那拉长老低啸一声就扑了过去。
高手过招,都讲求气势为先,那拉长老一出手就声势骇人,叮叮当当一通乱响,顷刻间就劈出了十余刀,把我们这些自己人都看得瞠目结舌。
两人斗得正酣,顷刻间已经交手了十多次,却似乎是势均力敌。
我和莫语、梅佳子也低喝一声各自朝一名敌人扑了过去。
我对付的这个忍者一手拿着一把尺长的短刀,另一只手里却拿着一副精致的手盾。
我不知道天尸宗后面还藏着什么大杀器,可眼前这一关恐怕就不好过,因为对面这个家伙显示出来的威压就让我几乎抬不起头来。
皇甫的子弹已经打完了,大黄恐怕还是舍不得动用自己的微冲,那就只能杀过去再说了。
莫语和梅佳子已经和对方交上了手,暂时还算占优。
我对面的这个中年忍者却冲我笑了笑,然后嘴里叽里咕噜说了几句鸟语,然后才朝我冲了过来。
通道口出来的这片区域是喇叭形状,我们被对方堵在了出口处,三对人战在一处,别人一时半会儿也插不上来。
我抬手磕开了对方疾刺而来的短刀,却没料到对方的手盾却结结实实砸在了我的左肩头。我疼得一激灵,也趁闪开的瞬间提膝锤给了对方一记。
手盾是纯钢所制,上面还有尖锐的棱角,这一记登时让我的左肩皮开肉绽,顾不得吃痛,那家伙已经再次扑了过来……
对方有两件兵刃,一旦施展开就是左右开弓,我只好拿着甩棍左支右绌忙于应付。
这家伙原本眼里全是不屑的神情,见我怕疲于应对却始终不败,神情也逐渐严肃起来。
打斗讲的是什么?
头一个就是眼界!
你会的我也会,我会的你不会,就能凭此一击制胜。所谓一招鲜吃遍天,就是这个道理。
除了眼界之外,第二讲求的就是一往无前的气势,破釜沉舟、孤注一掷,这都是气势。
到最后才是武技的较量和力量的博弈,所以武技高的不见得能活到最后!
我这条破命都给自己招来多少场打了,再不长进不成傻子了?
所以尽管我疲于奔命却始终没有落败,这让对方眼里也渐渐燃起了怒火,何况我虽然受了不少伤,这小子也不好过。
先是被我膝锤磕中了大腿,又被我一记凤眼拳击中了肋部,别看我的伤口触目惊心,可这小子都是内伤,不见得比我好多少!
这是搏命,没死过的人不会懂,即便懂也不见得会比我对死亡的见解更深刻。
所以我跌跌撞撞和对方一通乱战,到最后竟然战了个平手……
我们两个浑身都布满了伤痕,然后瞬间拉开了距离,身后不远处的闫长老问我怎么样?
“没事,这小子肯定得死在我手里!”
我吐了口血痰,然后把甩棍交到了左手,一番疾风暴雨般的打斗下来,我受过伤的右臂已经麻了。
莫语那里已经见了高下,本来梅佳子没了式神就相当于失去了一半战力,可却激起了她的死志,拼起命来什么都不管不顾,竟然和对方站了个旗鼓相当。
而莫语也充分显示了一个杀手本色,几个起落就给对方留下了七八处伤口。
尤其是最重的一处,峨眉刺已经齐柄插了进去,那处是肝脏所在,如果不及时救治,流血就能流死。
那拉长老这里虽然动作慢了许多,可兵刃撞击声却越来越响,看得出来双方都使了全力,至于谁赢谁输犹未可知。
我冷冷盯着对方,却暗自催动全真玄功行走全身,多少让伤痛得到了些许缓解。对方也是见惯了血的,见我站着不动,就开始包扎伤口。
几位长老想上来帮忙,却被我伸手阻止了,杀个人而已,老子还用不着让人帮忙!
我见对方包扎完了伤口,然后抖了抖手里的甩棍就冲了上去……
这些皮外伤根本就不可能让一个人的战力减损多少,何况他受的都是内伤,所以包扎只不过是给人看的。
为什么要如此爱惜羽毛,因为他怕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内伤暂时无法施救,就只能把眼前的伤口包裹好。
两强相斗,谁怕死谁就会先死,这个没有意外!
我的甩棍以砸击为主,他手里的短刀却是以劈砍穿刺为主,看起来好像兵器占优。可在战场上,重型兵器的杀伤力往往要大于这些锋刃型的兵器。
所以我冲过去之后,卯足了劲挥着手里的甩棍砸了下去,对方赶紧抬刀磕挡,顺便挥舞手盾砸向了我的右肩。
他有两种兵刃,以刀磕架之后自然会举手盾横扫,这是预料之事。
于是我斜身闪过之后,趁他力竭之时,伸手从裤扣里拔出了那把深藏已久的手刺……
结局很血腥,没有人能被扎了十几下还能不死的,而且人没杀好,把血弄得浑身上下到处都是。
我把手刺插了回去,温温的,黏黏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道,那是人血才会有的独特味道。
我一直示弱,一直受伤,一直后退,就是为了能把手刺拔出来,然后插进他的身体,最好能多插几下甚至十几下。
最后,我成功了……
大黄伸手搀住了我,张长老再次递过了一颗丸药,我觉得这东西都快赶上士力架了,每次被别人痛殴一顿之后就会有个甜豆子吃,不过确实管用。
莫语和梅佳子已经退在了外围,那家伙受伤之后战力勃发,所以他们只是守着外围防止他逃走,并不去主动进攻。
跟我想的差不多,他们也是想让这小子自己把自己弄死!
我看了大黄一眼,有些鄙夷地说道:“你这个小气鬼,还真准备把那一梭子都留给大魔天?连我们的死活都不顾了?”
“别激我,大不了到最后同归于尽!”
“卧槽,你不是还藏着什么大杀器吧?小型核弹?”
“屁话,哪来的那玩意儿,实在打不过,你还有脸活着?”
“你这才是正真的屁话,一张脸而已,要来干嘛?能活着谁肯死?”
“你们这帮小王八犊子,再不来老子可就真要死了!”
我和大黄听到那拉长老的呼喝,登时忘了斗嘴,再朝场中望去的时候,只见那拉长老已经退出了战团,喘息连连,胸口还有血迹。
而那个站在对面的中年人却气定神闲,显然是在打斗中占据了上风。
莫语和梅佳子已经退了回来,刚才那小子已经屈膝踞坐于地,嘴里念念有词。
梅佳子轻声说道:“这个人快要死了,在给自己颂安魂咒!”
见我们准备动手,那个中年人面容一整,然后肃然道:“这是一个忍者最后的体面,你们华夏号称泱泱大国,连这点儿时间都等不了吗?”
“等你个毛啊!”我骂了一句就扑了上去。
“把你干掉之后,老子还得对付大魔天呢!来我们的国家搞风搞雨,还要个毛的体面?体面你大爷啊!”
我这么一说,身后众人也都活动了起来,都这时候了还跟他讲什么江湖道义,直接就并肩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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