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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收到施柔发来的论坛帖链接时, 正穿着宽松的白毛衣和牛仔裤, 在家里的料理台边切水果。觉得自己摆盘摆得很不错,余年还端着果盘,拍了一张自拍发给何骁看。
端着果盘上楼, 他右手拿着手机点开链接, 挨着挨着看下来, 还没看完, 眼角眉梢就全弥漫开了笑意。
走到书房门口,余年视线落在正处理工作的谢游身上,故意屈起手指,敲了三下门,“水果外送到了,请问谢先生是现在吃还是一会儿再吃?”
谢游顺口回答, “都不吃,要年年喂我才吃。”说完, 又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看着余年唇边明晃晃的笑容,谢游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眼。
余年趿着拖鞋走过去,没说话, 先含了一颗樱桃在自己嘴里,喂到谢游唇边, 眨了眨眼睛, 清亮的眸子里满是粲然的笑意。
这下, 谢游的耳尖是真的红了。他看着余年水润的嘴唇, 以及饱满多汁的樱桃,忍不住慢慢凑近,将樱桃咬进了嘴里。不过这还不算完,嘴唇刚触到,谢游呼吸一变,抬手搂了余年的腰,直接把人压进了怀里,就着姿势,重重亲了下去。
樱桃的汁水在两人嘴里漫开,微酸带甜,唇舌交缠间,都是暧昧又清新的味道。余年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和谢游覆在后腰的手弄得身体发软,喘着气问,“赫西的狐狸尾巴放在哪里的?”
谢游追着余年的嘴唇,下意识地回答,“在衣帽间里。”
说完,谢游动作顿住,这才发现自己在上一秒,好像亲口暴露了自己的小秘密,张了张嘴,他懊恼道,“年年——”
余年没有去衣帽间找狐尾,反而双手环着谢游的脖子,开心地笑起来。笑完,他又凑近亲了亲谢游的嘴唇,轻快道,“嗯,我刚刚什么都没听见,我也要保护我们谢游的小秘密!”
坐在谢游的大腿上,余年摆弄了一会儿对方骨节修长的手指,尾音带了点安闲的懒散意味,眉目顾盼生辉,“采访一下,请问我的谢先生,为什么会把那款狐狸尾巴全买回来了?”
谢游抱着人,把下巴放在余年肩上,好一会儿才小声道,“……因为不想别人拥有年年的情侣款。”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有我能有。”
“我”字还特意加了重音。
对着余年,他毫无遮掩地表达了自己的占有欲。
两人一起把水果吃完,余年看了看时间,“孟哥才提醒过,要记得一会儿去开直播,”他笑起来,“当然,孟哥原话是,《藏宝》也播完了,我再不露露面,粉丝都快以为我被公司雪藏了!”
正好是星期天,余年摆好镜头,在下午三点准时登录进星海的直播间。他刚说完“好久不见,我是余年”这句话,屏幕就一暗——系统提醒收到了礼物。
余年展开笑容,“谢谢‘年年有余’的礼物!”
“——啊啊啊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这位叫年年有余的每次都砸九十九万,实力诠释了什么叫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花钱!”
“——新晋年糕早就听说过这个传奇的名字了,今天终于亲眼看见了!哭唧唧,好久不见,年年终于直播了,盛世美颜不解释,真的太好看了呜呜呜!”
余年坐在椅子上,看见弹幕上划过去一条,他回答,“对,我是在家里的工作间直播的,至于为什么背景布置和以前不太一样,是因为搬家了,这是新家的工作间……不是,没有搬回思宁公馆住。”
他仔细看着屏幕上各式各样的弹幕,又笑着答道,“为什么不搬回思宁公馆?原因很简单,因为交通不方便,太远了,住那边的话,每天需要早起两小时。”
弹幕上一片哈哈哈。
余年也弯起唇角,“对了,经纪人叮嘱了好几次,让我这次开直播一定要澄清一下,我没有被公司雪藏,也没有被封杀,最近通告上得很少,是因为我正在筹备新专辑,现在前期制作已经差不多完成,过两天就开始录歌了。”
轻轻咳了两声清嗓,余年调整了镜头的角度,又活动了一下细白的手指,“趁着直播间的在线人数这么多,我得抓紧时间宣传一下新专。”
他将手指搭在黑白色的琴键上,按下了第一个音,随后垂着眼睫,唱道,“盼时针分针反向走/逃离没有你的以后/寂寞我已受够/失去你的温柔/我的世界再无白昼……”
“——卧槽,卧槽,一言不合就唱歌!球球年年提前两秒给个预警我开录音啊啊啊!我年清唱真的太好听了,嗓音天赐!”
“——全程屏录的人在这里!到时候会发到资源站上!要的自取!不过,啊啊啊这是新专辑的新歌吗,我特么也太好听了叭!耳朵都麻了!!”
“——真的神烦那些一天到晚说我年年江郎才尽要崩人设的!断头安利你们来听!我年人设稳得很!自豪!”
余年唱了几句就停下来,朝镜头笑道,“这首歌叫《反向钟》,就是倒着走的时钟的意思。写这首歌时是想到,很多人会希望时间能够反向走,把从前的遗憾都一一弥补,所以写了这首歌。”
这时,在屏幕中央,有一行彩色弹幕飘过去,非常显眼。余年照着念出来,“有人问,年年认识谢总吗?”
余年念出这句话时,弹幕和讨论区都有两秒的停滞,余年像是没发现一样,语气自然地回答道,“认识,我认识谢游,谢游也认识我。”
说完这句,他就没再回答相关的问题,转而聊起了其它话题。
直播还没结束,一个叫《游鱼女孩儿过年了!!》的帖子就在论坛拔地而起。
“——游鱼女孩儿买烟花!谢总被曝出买断后,啊啊啊啊我年又亲口承认两人认识了啊啊啊!看直播中,我年太甜了,笑起来的时候,麻麻心都化了!”
“——游鱼女孩儿买鞭炮!是认识的,还是相互认识!但是!年年没有说清楚,到底有多认识啊!熟悉度到底有多高!是商业合作还是一面之交还是私下里的朋友!这脑补空间,姐妹们等我,我马上码字写文!”
“——游鱼女孩儿买爆竹!只要活得久!我竟然从年年嘴里听到了谢总的名字!土拨鼠尖叫!”
很快,#余年新专#和#余年谢游认识#这两个话题就冲上了热搜前五。而这时,余年接到了何骁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看了看时间,余年道,“这个时间,不是医生的例行检查时间吗?”
何骁精神气看起来稍微好了一点,他慢着语速回答道,“你记时间怎么记得比我还清楚?不担心,医生刚刚走。”
余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嗯”了一声,“我看着时间,正想找路管家问问您的情况呢,没想到您的视频电话就打过来,这大概就是……心有灵犀?”
何骁笑起来,眼角的皱纹不显凌厉,反而很温和,“好好好,你说是就是,我们心有灵犀。”话说得稍微快了一点,何骁停下来缓了呼吸,才继续说道,“我是要跟你说个消息。”
手撑着下巴,余年注视着屏幕上的画面,“什么消息啊?”
“你想买《国书》的竹简对吗?”
余年一怔,“对,前些时候在港城上拍了,不过卖家又飞快撤了拍,错过了没买到,您那边是有消息了吗?”
何骁缓慢道,“那一次临时撤拍,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卖家想卖出去,但有势力从中阻挠,不允许这份竹简,被你,或者和你同一国籍的人买回去。”
余年明白过来,流落在外的宝物,有时会被赋予另外的意义,或者变成一些不能放在明面上的手段,这样的情况不多,但也不算少见。
“那现在的情况是?”
何骁很欣赏余年不慌不乱的沉稳,他回答,“我已经在派人接触卖家了。”
余年想了想,“卖家是只想拿东西换钱,不想掺进纷争中的,对吗?”
“是这样。你背后青山余氏的名头太响,先别动手,我这边试试看。”
余年没有异议,“好的。”
何骁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又问,“我们年年有喜欢的人了吧?”
余年没想到对方会问起这个,但他也没瞒着,点头道,“嗯,有喜欢的人了,和他在一起很幸福,他对我非常好。”
何骁欣慰地点点头,没有再多问,只是道,“挺好的,这样,我们年年以后也不会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您——”余年想让何骁不要这么说,但声音到喉口又哽住了——他和何骁都明白,这句话并不是假话。
沉默两秒,余年轻轻点头,“嗯。”
挂断视频,路易森收回手机,“先生,小少爷刚刚眼睛都红了。”
何骁无力地靠在枕头上,眼里有苦涩。撤去强撑着的精神,他的声音低下来,尾音轻颤,“我也心疼,但我啊,本就是强自闯进了他的生活,待不了多少时日又要离开,这是多残忍?
我不想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失去呼吸,却又无能为力。现在这样,至少在视频里,我还有力气跟他说话聊天……”
话还没说完,何骁的眼皮垂下来,声音也停下,再次昏睡过去。
路易森擦了擦濡湿的眼角,上前,将何骁枯瘦无力的手轻轻放进了被子里。
另一边,余年放下手机,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回过神,下意识地去往书房找谢游,沉默着靠到了对方怀里。
谢游把人抱着,没有多问,只是温柔地拍抚着余年的后背。
许久,余年才涩声道,“谢游。”
“嗯?”
他声音闷闷地问,“你会离开我吗?”
紧了紧抱着余年的双手,谢游语气笃定,“不会,我会一直陪着你,很久很久。”
他没说出来的是——“很久”的界定,就是比年年的生命多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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