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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见李明程已走远了，想着趁这次机会一定得把那狐狸精撵走才行。于是回房间找了些自己以前不穿的有些破旧衣服出来叠好了送到灵儿的房间。灵儿正在洗漱见小雅进屋来将一叠旧衣服放在桌上满脸堆笑的说：“灵儿姑娘您起来啦！这是少爷让我给你拿着衣服来。”
灵儿转了转眼珠回思了一下，仍然丈二莫不着头脑，便问道：“为什么要给我这些衣服？这一看就是别人穿过的呀！我不要，你拿回去吧。”
小雅心里将灵儿辱骂了千万遍，脸上仍然笑眯眯的说：“这衣服虽不如姑娘身上的衣服好看，但是在府里干活方便啊，就是弄脏了弄破了也不心疼。姑娘身上的衣服这么漂亮要是弄脏了洗不掉了得多可惜！”她说话的口气就像是真的那么真心诚意的设身处地的为灵儿着想。
灵儿拧干毛巾擦脸没回话，小雅继续说道：“姑娘刚来府上，自然是还不知道府里的事情多着呢！我们做丫头的有时候一天换几套衣服都可能是弄脏了的呢！”
灵儿想着李明程确实还没有给自己正式的名分，在这家里也不能像太太夫人的被人伺候着，也是该做些事情。灵儿洗漱完毕扎好头发，就过来拿起那叠衣服翻开来看。这些衣服不是褪色严重就是染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变硬邦邦黑褐色。灵儿皱着眉头有些嫌弃地说：“还是劳烦姐姐拿回去吧！衣服的事儿管家会为我安排的，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小雅气的牙齿都生疼，脸上仍然不动声色，看上去平静如水。将灵儿翻乱的衣服又重新叠好说：“李府的家规是从简节约，这些衣服虽然都旧了，但是我们仍然不舍得丢弃。姑娘新来的，不知道也是自然的。”
灵儿心里想“再怎么节俭也不至于这几身衣服吧？更何况，李府还经营的有家布庄，就制几身衣服能怎样？”
小雅心想“这果然是只狐狸精，就是专门来败坏李府的！就是看中李家的财产才来勾引少爷的。”她看不惯同是丫头的灵儿，每天在她面前打扮的花枝招展。便想阻止她去找管家要新衣服：“天气很快就要暖和了，姑娘这时候做衣服也不合时宜！还不如将就到段时间就可做春装了。”
“春季又再做就是了！”
小雅本不想同她表面上撕破脸，所以一直强忍着。不过无奈自己又是急性子完全忍不住，爆起了粗口：“你我同是丫头，凭什么你就要搞特殊？做丫头就得有丫头的样儿，做妓女就得有妓女的样儿。”小雅脱口而出妓女这一句，自己也意识到说的稍微有些冲，但是她也不管了，说了就说了又怎样？
灵儿听她这么一说，火气也跟着起来了讽刺到：“有些人想做妓女还做不成！没身材没脸蛋，就算倒贴也没男人愿意要，哪怕脱光了也没男人会正眼看的。这种女人只有嫉妒羡慕别人的份儿，哼！还真是可怜又可笑！”灵儿边说还边翻着白眼儿一脸的鄙视。
小雅想起这些年自己怎么献殷勤也没有得到李明程的垂青，心里是又急又气又憋屈。像个泼妇一样的骂到：“有些女人就是天生脸皮厚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对男人主动投怀送抱，亲亲我我。真是恶心到了极点！老爷要是还在非得把这伤风败俗的狐狸精赶走不可。”
灵儿大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是个什么东西，一大清早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脑袋被驴踢了嘛？还是被门缝夹了？你以为我何灵儿是吃素的吗？今天你是要打架还是要骂架？来呀！我都一一奉陪！”灵儿做出一副不管对方出什么招，都能应付自如的表情。
小雅是乡下丫头从小就听村里的泼妇们对骂学了不少名句，只是以前无用武之地，今日被何灵儿给激发出了泼妇骂街的潜能：“臭婊子！你拽什么拽？你不过是少爷从外面买回来的肮脏妓女，有什么好得意的？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被男人睡烂了的婊子！”
灵儿也不示弱，上前就是反手两巴掌就小雅扇倒在地，并恶狠狠的指着她的头说：“就凭你？也想在我头上拉屎？我让你嘴巴贱，今天非撕烂了你不可。”
小雅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两个女人各自牢牢抓住对方的头发不松手交缠的倒在地上，谁也动弹不得。只要一动就能感觉到头发根从头发分裂拔出的疼痛。
府里的其他人听见动静也都闻声而来，看到眼前这情况，劝的劝拉的拉，好不容易才将两人分开。小雅和灵儿都蓬松披散着头发，眼里都充满了要将对方活吞下去的架势。管家怕打着桌子问道：“这少爷才刚走怎么就出这事儿？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了吗？”佣人们赶紧将小雅拉回她自己的房间去劝说，留管家下来劝说灵儿。
“这次少爷可能要去十来天左右，姑娘又是新来的在府上也就多注意一些！不要和她们那些乡下丫头置气，折损自己的身份！任别人闲言闲语怎么说，等少爷回来自然会为你支持公道的！小雅那丫头平时心直口快性子急，姑娘大量就别与她一般见识了。”
灵儿揉着自己发麻的头皮说：“主子一走就想来给我下马威！我何灵儿可不吃这一套！要是她下次嘴巴再不干不净，我还是会狠狠的收拾她。她这种人就是嘴贱欠揍！”
灵儿梳着自己的头发想着自己来府里不久，更是前天才见着她，怎么就会莫名的招惹上她了？她看着镜子里俊俏美艳的脸忍不住说道：“难道是我的美貌使她嫉妒的发疯？”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的大笑。管家将刚刚打翻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捡起来放回原处，并未回答她的话。灵儿突然转念一想惊呼道：“我知道了！哈哈！我终于知道她发哪门子疯了！”管家看了看她几眼摇摇头表示不懂。“这疯女人肯定是喜欢少爷喜欢的不得了，而李明程却拿她当空气，我敢打赌李明程连她一根头发都没有碰过！哈哈哈”她兀自便猜想着边大笑到。人家都说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看来确实是经验之谈。管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说道：“姑娘不要直呼少爷的名字！也不要那样说小雅，她还是个姑娘家，以后还得嫁人呢！说出去影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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