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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瞿蕾给我答复,一连等了三天,不见任何动静。
我有点坐不住了,决定三上看守所。
看守所长看我接连来找瞿蕾,显然不同寻常。但他又不敢问我,只能按照我的要求派人去带瞿蕾来见我。
我这次没让他带瞿蕾来,而是要求直接去监号见她。
看守所长似乎很为难,但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让一名女警陪着我去监号看人。
一连穿过三道铁门,眼前便出现一条长长的甬道。女警年纪大约有三十多岁,一路上半声也不吭,红着脸在前面引路。
我逗着她问:“警官,这里是不是不允许外人进来?”
女警紧张地说:“是呀,你是头一个。”
我笑了笑说:“荣幸嘛。”
女警偷偷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说:“你是不是想说什么呀?尽管说,没事。”
女警便皱了眉头道:“领导,你去看的这个瞿蕾,究竟是什么来头呀?我觉得她很狂的,不服管教,经常闹事。”
我哦了一声说:“也没什么来头,再说,不管是谁,来头有多大,只要触犯了法律,都该接受处罚,你说是不是?”
女警认真点头说:“是呀,再狂的人,到了这里还能怎么狂呀?如果不是领导你打了招呼,这个瞿蕾受的罪就不是这么轻松了。”
她让我在外面等着,自己拿了一副手铐进去叫人。
我叫住她,示意她将手铐收好,不要给人戴上。她迟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瞿蕾就垂着头跟着她出来了。
我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闻声抬起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峨眉微蹙问:“你怎么又来了?”
我淡淡一笑道:“你还没给我答复。”
她哦了一声说:“我没答复。”
我吃了一惊道:“瞿蕾,你可要想清楚。”
瞿蕾冷冷地说:“我想得很清楚了。让我签保证,不可能。你们愿放就放,不愿放,你们就判。总之我不认罪。因为我没罪。”
我劝她道:“不就签一份保证书吗?自由比什么都重要啊。瞿蕾,你再想想。”
瞿蕾白我一眼,冷笑道:“你是不是心里发虚了呀?”
我脖子一梗道:“我发什么虚?我现在只想提醒你一句,做人要懂得进退。千万别一条道走到黑。”
“你恐吓我?”
“我没这个意思。”
“哪里是什么意思?”
“我只想你自由。”
瞿蕾深深看我一眼,突然笑了起来,道:“领导,你真想我好,现在就带我走呀。”
我横下一条心说:“你现在签保证,我立马带你走。”
她就伸出手来,说:“拿来!”
我一下愣住了,我来之前没带任何东西进来。我感觉瞿蕾不会有这么快就改变想法。从我二上看守所做她工作开始,她排斥我的想法就让我感觉到,这个姑娘并不怕失去自由,她心里究竟想着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能估摸着她不会罢休。
我讪讪笑着说:“你现在随我走,我带你办手续。”
我没料到,看守所长直接拒绝了我要带人走的想法。
我狠狠地说:“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市委的意思,你可要想好。”
看守所长差点要哭出来。他小心说:“领导,我也是没办法啊。你就这样将人带走了,我怎么向上面交代?要是被问起来,追究起来,我脱了这身警服还不算,可能要吃官司啊。”
我问他:“你要怎么样才能让我带人走?”
看守所长想了想说:“除非局长同意。”
“孟局?”
他点了点头,解释着说:“我是没办法,还请领导理解我。”
我没理他,直接就将电话打到孟晓晨的手机上了。在我看来,我这样做,其实就是给孟晓晨在找一个台阶下。他一下抓了那么多人,影响非常大。如果追究法律责任,总感觉有些不靠谱。可是不追究,又怎么给人交代?
他现在就是骑虎难下的状态,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过问这件事了。弄不好捅到上面去,这责任他哪能担得起?
如果我能将这件事平息下去,等于就是将他屁股底下的火药桶挪开了。
电话一通,我直接就扔过去一句话:“孟局,我要将瞿蕾带走。”
孟晓晨半天没出声,过了好一会才说:“这是谁的意见?”
我打着哈哈说:“总之不是我能决定的。”
孟晓晨道:“可能不行。”
我以为自己没听清楚,追了一句过去:“什么?你说什么?”
孟晓晨沉吟着道:“陈秘,你的要求我很难办到。”
我急道:“老孟,你可想好,这是为你好。”
孟晓晨冷笑道:“是不是为我好,我心里清楚。陈秘,有些话电话里说不清,要不,我们约个地方好好聊聊?”
我气急败坏地说:“聊什么?不聊。”
挂了电话,我甚至没与看守所长打招呼,一头从看守所闯了出去。
太失败了!我在心里骂自己。陈风啊陈风,你以为自己真是一棵葱一根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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