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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尧僵了一下, 把人拉下来按在了床上, 膝盖挤进他的两腿间,低头一口咬上了他精致的锁骨。
“呃啊~”那人嘤咛一声, 不自觉地抓住了季尧的衣襟,手胡乱解着他衬衫的纽扣。
季尧一顿,要进一步下去吗?他的脑子有些乱, 可对方的气息太过熟悉,熟悉到让他根本分不清真假。
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直到沁出了血珠,痛觉让季尧清醒了几分。他一把扣住对方的手腕, 想要把那只不安分的手拉开, 就在这时, 他摸到一块冰凉的手表。
左手!
林微尘割腕的左手, 带着一块手表。
“!”季尧心中一紧, 会这么巧?
“阿尘?”季尧又唤了声,这次语气里带着一些试探和小心翼翼。
轻握住对方的手, 季尧摸索着找到床头的台灯,“啪”打开了开关。
橘黄色的温暖光晕洒在屋内, 不算亮, 但看清一个人的脸足够了。
季尧转回头的时候,呆了一下, 在他身下的不是别人, 真的是林微尘。
叶知秋不知道给林微尘喂了多少剂量的药, 此刻他半睁着眼睛, 身子不受控制地发着颤。琥珀色的眸子里噙满水汽,眼眶盛不住了,那些液体就沿着眼角滑下来,目光迷乱没有焦距。
嘴唇有些干,半张着低低喘息,双颊绯红,白皙的皮肤也染着红晕。
药劲儿太大,那个地方已经抬头了,几滴透明的液体在顶端冒着,颜色已经变成了可怕的紫红色。
“阿尘…”季尧唤了一声,声音喑哑起来,指尖都在发抖。
“嗯额!”林微尘难受地在床上滚了两下,马上就要掉下去。
“!”季尧伸手把他捞住,拖了回来,还没等把人放在床上,那人细软的胳膊再次攀住了他的颈子。
“难受…额…”林微尘的声音仿佛被烟火呛到,又干又哑。唇锋深刻的唇瓣微微开合着,呼出灼热的气息,丹唇若朱,映着脸颊的细汗和绯红。眼中带雾,迷蒙地望着季尧,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阿尘…”季尧吻了下林微尘的眼角,心仿佛在这一刻裂为两半,一半火热,让他失去理智,一半冰冷,帮他为此清醒。他抱着林微尘,但也只是抱着而已,他不敢碰,也不能碰。
等了一会儿,也许是终于发现这个男人并不能帮到自己,林微尘本能地伸手往身下探去。他挣开季尧滚到一边,背对着他缩成一团,握住那个地方,在季尧的注视下自给自足。
“哈,啊哈~”
虽然分不清身边究竟是谁,但林微尘仍残存着最后一点点羞|耻心,直觉告诉他,若自己清醒着,一定不希望在这个男人面前丢人现眼。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失控一样去做这些事,但却没有心力去细想。他感受到了一丝愉|悦和快|感,除此之外更多的则是空虚和恐惧,就像有什么他一直坚持着的东西在慢慢消失掉了。
林微尘咬紧牙关不再动作,他的皮肤红的如熟透的虾米一般,弓起的背上是成行的汗珠。
林微尘停下了,但他的身子抖的更厉害起来。
季尧慢慢听到房间里有极压抑的啜泣声,他知道是林微尘在哭。心中长叹一声,他只好认命,最终还是躺下去,从后面轻轻把不断发颤的林微尘拥在怀里,手臂从他腋下穿过,向下直到那个火热的地方。
季尧的掌心自带着冰凉的温度,包裹上去的时候,林微尘明显颤了一下。那人抚摸着他,熨帖着他,有节律的动作极尽温柔,仿佛对方不仅仅是在帮他纾解,两人更像是在进行一种圣洁的仪式,很快便让他缴械投降。
但很快就再次立了起来。
林微尘伸手胡乱攥住被单,嘴唇开始发白,轻颤着一开一合的,双眸无神,可怜兮兮地哼了声,“难受…嗯,好难受…”
叶知秋不知用了多少药,季尧扯过被子将他兜头盖住,踩着拖鞋下了楼。
他一脚踹开包间的门,劈手夺过叶知秋的麦克砸在地上,一拳砸了过去,“叶知秋,你特么给他吃了什么?”
叶知秋正唱着歌,突然被打有些发蒙,反应过来后抹了把嘴角被打出的血,直接跳脚,与季尧扭打在一起,“我他妈还不是看你怂,才派人把他从去医院的路上掳来,要帮你把人搞定吗?你一天天看得到吃不到,难道就不知道着急?霸王硬上弓会不会?”
“咳咳!”许久不打架,季尧动气之下忍不住咳嗽起来,低吼道:“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他去美国没告诉我也是我们的事,用不着你管!我自己都舍不得碰的人,你特么有什么资格给他下药?!”
“我…”叶知秋噎了一下,因为他看到季尧眼眶红了。
“你以为我不想在他身边,不想拥有他吗?可我现在没有资格,我怕…”季尧后退一步,疲惫地靠在墙上,“你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怎么敢碰他。我晚上不敢睡觉,怕睡着了再也醒不过来,就看不到他了,我不能让他也跟着一起害怕…他喜欢南宫城,挺好的,这样万一哪天我走了,至少他不会是一个人…”
“…你…”叶知秋愣了愣。
“秋哥,这事儿真的是你过头了。”封洛数落着叶知秋,却不动声色的把叶知秋挡在身后,大概是怕季尧一个冲动再打过来。
“解药。”他向叶知秋摊开手,语气微冷。
叶知秋冷着脸有些下不来台,不情不愿地摸出一个小药瓶交到封洛手中。
“尧哥,给。”封洛把药瓶递过来,道,“他什么脾气你清楚,经常意气用事,也许办了坏事,但心是好的,你别记恨他。”
季尧接过药瓶,也没回话,小跑着就上了楼。
回到房间时林微尘已经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陷入了昏迷。
“阿尘,来。”季尧把人揽在怀中,托着他的头,喂了一粒药进去。
“嗯…”林微尘张嘴含了,他睫毛轻颤似乎想睁开眼睛,但努力了几次无果之后便昏昏睡去。
季尧坐着抱了林微尘一夜,等他身上的热度退了,脸色一点点恢复正常。
如荼的房间隔音效果堪称完美,外面花天酒地不夜场,里面静悄悄的只有彼此的呼吸。
季尧借着床头灯暖黄色的光晕看着林微尘安静的睡颜,谁知却再也移不开。
林微尘这些年外观的变化并不大,依旧干干净净,身上的气质纯粹到仿佛还只是最初的那个少年。
家里上了年纪的老人会说,像季尧这种经过岁月洗练,年龄越大越成熟的男人才能经得起岁月与时光的打磨,不会显老。
季尧想着镜子里的自己,再看看林微尘,不由笑了。他想其实不然,岁月对林微尘似乎更温柔一些。他低下头去,轻轻在林微尘嘴角吻了一下,对方的呼吸暖而轻,扑在他脸上有些痒,心里好像也柔化成一片。
他贪心地想,若时间能永远停留在今晚,停留在此时此刻,该多好?
盼了七年,等了七年,悔了七年。
季尧根本无法形容当他再次看到林微尘时的那种心情。
如沉寂已久的死火山突然重新有了热度,山口灼烈的岩浆从地心向上想要喷发。可他却没有勇气将自己那颗鲜活的心脏剥给林微尘看。
火山喷发不仅仅是艺术家眼中的景观,更是一场自然界的灾难。
他与林微尘,谁也承担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泛起鱼白。
林微尘的神智恢复了一点,从梦中惊醒,开始惊恐地挣扎起来:“你们是什么人?别…别碰我!”
去医院的路上突然有人别了他的车,接着下来一帮壮汉连手并脚把他捆了,带到这里之后又喂了一种奇怪的药,让人发疯了一般只能跟着欲|望走。
他在季尧怀里发着抖,“别碰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阿尘。”季尧给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嘴唇贴着他的额角,“没事了,阿尘,别怕。
林微尘睁开了眼睛,半眯着,因为充血视线都是红色,依稀看到有个人,他抬起手摸向那人的脸,身子一点点放松下来,叫了一声:“阿尧?”
林微尘温热的掌心贴上自己的脸颊,让季尧僵了一下,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半响,他捉住林微尘的手,应了一声“嗯。”
视线逐渐清明,林微尘转了下眼珠,看到床对面的墙上挂满了皮鞭锁链还有其它不知名的奇形怪状的道具后,吓得猛地打了个哆嗦。
季尧解释着:“这是如荼叶知秋的房间。”
叶知秋玩情儿时喜欢搞些花样,在圈子里不算秘密。只是,谁也没想到,喜欢抖s的叶少,某天被一个看起来老实无害的mb给抖了。成就了一段佳话,或者更像是笑话。
昨天的事林微尘依稀记得几分,他在被人绑来之后又喂了药,现在身体酸软,稍微动一下就会冒虚汗。他还记得自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南宫城的血压突然降低。
“小城!”林微尘一下清醒过来,挣着要下床,才注意到自己一丝|不|挂。
“怎么了?”见林微尘面露慌张,季尧问。
“衣服,我要去医院。”林微尘着急道:“昨天小城血压突然下降,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阿姨自己在我不放心。”
“咳!”季尧掩唇咳了声,用被子把他裹好,道:“你别着急,我去楼下找服务生给你拿套干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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