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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怡的右侧,是一堵完整的墙,而墙前是一块和墙体一样大小的荧屏,分成无数个小格,每一格,都是一个地点的监控画面。
她跑了进去,苏木捂着伤口跟在其后,进入第二道安全防护,他回头做了和刚才同样的收拳手势,第二道隔音用的石墙便缓缓卡上。
虞子怡的心思全在荧屏上,上面是这栋大楼每一层的监控,甚至是茶水间都有,没有任何死角。
她看见在某层办公楼,刚才追他们的那批人,和一批员工正在驳火,所有人手上都拿着枪,利用办公设备作为遮挡物,就地来了一场火丨爆的枪战。
除了这栋楼的监控之外,右下角还有苏木家中的监控,家门口同样堵了一帮人持刀斗殴,苏木的秘书也赶了回来,就在家门口带头拿着刀血拼,不少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隔着荧屏,她仿佛都能闻到一阵血腥味。
再扭头看另外一堵墙,墙上除了一些简易的装饰以及国际时钟外,还有一个电子版的易城地图。
其中家和公司所处的位置上,有无数个或红或绿色的光斑在闪动。
易城地图是触屏设备,她双手放大家里区域,那些光斑就分散开来,时不时地,某个闪烁的绿色光斑就转变成了红色,也不闪了。
这些光斑是什么意思?
“嗡……嗡……”
有手机震动的声音。
受到的惊吓太多,以至于一点震动,都能令她心头一跳。
急忙回头,只见身后的茶几上,有一台手机正在震动,上面显示的是一个字母M。
苏木走过去,拿起手机直接开了扩音,放在茶几上,转身就去翻抽屉。
电话那头响起了苏木秘书的声音:“老大,你在庇护所了吧?能接听这里的电话一定是顺利脱身了吧?”
苏木拉开了抽屉,嗯了声。
秘书那边喷出了一口气,似是放松了:“我这边刚解决完,他们正在处理,我们的人死了三个,受了伤的都送到许医生那边了,我现在马上回公司,你和虞小姐就在庇护所里不要出来,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恶劣,对方请了杀手,处理好了我再给你电话。”
死了三个。
人命攸关,在他们嘴里却是如此的云淡风轻。
吸了口气,虞子怡转身又看易城地图,数了数,家的位置上,果真有三个红色的光。
也就是说,红色代表生命体征消失,绿色则代表还活着的人数。
苏木到底是干什么的,要把这些计算得那么清楚用以调整人员?
“嗯,捕捉到了吗?”苏木拿出一个医疗箱,“嗵”地放在茶几上。
秘书回答道:“没有,对方很狡猾,通话时长永远不超十秒,我们没法捕捉到他们的位置。”
“继续。”苏木言简意赅地发号施令,秘书应了声是,他便挂掉了电话。
虞子怡绷直着身体,站在墙前直盯着他。
普通的金融公司是通过接受和收购企业股票、债券等方式支持私人企业的发展,或是专门做证券投资的公司,又或者是专门提供给消费者借贷然后推销自己产品。
可不论是哪种,都是合法合规的金融借贷行业,有合约相互束缚,怎么还产生人命?
刚才看秘书的身手,不难猜出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文职,那么整个易苏金融,都是这样卧虎藏龙吗?苏木要那么多身手超凡的员工干什么?
还有,如果是普通的金融公司,为什么要弄这么一个庇护所?还弄了这么两道和FBI一样专业的设备墙?
包括苏木在面对枪战的应变速度、秘书根本无须过问他就可以自行处理的工作权利和工作默契,等等等等,统统都让她意识到,在这之前她可能都把苏木这个人简化了,他根本就不是像温南风那样简单的商人。
所以温南风才听他的?但是,温南风又真的是明面上那么纯粹的商人吗?
无数个疑问在心中堆叠,她快要喘不过气了:“苏木,你到底是什么人?!”
“帮我处理伤口。”苏木没回答她,而是给她传达了命令。
虞子怡没动,她突然不敢靠近他了。
定定地看着她两秒,紫眸有着瞬间的狠戾,但片刻后,他什么也没说,自行打开医疗箱,从里面取出镊子酒精灯等,脱掉了毛衣。
虞子怡睁大了眼,看着他往嘴里塞了一团纱布咬着,轻车熟路地消毒手术刀,旋即,他直接在血洞上,划了一个十字。
“大叔!”她惊恐地喊了声,已经能猜测到他想做什么了。
两刀划下,他的额头渗出了丝丝冷汗,捏着手术刀的手也抖了几分,没有麻醉药,就那么自行取出子弹,这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然而他仅仅是深呼吸了数秒,便放下了手术刀,又拿起了镊子。
“不,你不能自己取出来,你会休克的!”虞子怡跑到了他的身边蹲下,双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不是医生,但也是个兽医,很清楚这种深入皮层的治疗如果没有麻醉药辅佐,人类在受到强大的疼痛刺激,非常容易撑不过去进入休克,万一在这里出事,谁都救不了他!
紫瞳定定地看着他,接着,他吐出纱布,将镊子递给她:“你来。”
虞子怡是真的惊恐了,连连摇头:“我不行。”
他又把镊子递过去了几分:“把我当成小虎。”
虞子怡还是猛烈地摇头。
猫猫狗狗在麻醉过后,她还能心安理得地替它们治疗,可苏木是个活生生的人!没有麻药,镊子进入皮层他就会疼得抽搐,这可不是伤口上洒盐那点疼痛可比的!
苏木的脸色越发的惨白了,直接将镊子塞到她的手里:“再废话,你就等着看我变成一具干尸。”
捧着镊子,望着他已经变成血窟般的伤口,虞子怡生平第一次感到进退两难。
不帮他,他的血止不住,会死。
可帮他,万一休克晕过去,还是会死。
苏木拿起了方才的那团纱布,露出了苍白的笑容:“子怡,你可以的,别怕。”
说着,他便把纱布塞进了嘴中。
事实上,如果伤口在左臂,他兴许还能忍着疼不颤抖地取出子弹,但伤在右手,他并不是左撇子,只怕把子弹的碎片往更深的地方推进,那就不仅仅是枪伤那么容易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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