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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误按了拨号键,哥哥,晚上少喝点咖啡,多注意身体,别忘记吃饭 ^-^
医院病房中看完短信的孟子骞手指放在屏幕上,久久发怔。
好一会儿抬头,他这才发现,先前还爽快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飘起了小雨,偶尔有两滴淅淅落落的雨点掉落在玻璃反光中他的倒影上,柔柔的,像是瞬间坠到了心尖儿上。
看着那上熟悉的关心话语,不知怎么的,他的思绪不受控制的飘回了家中。
想到了这几个月来的点点滴滴,总是不按时吃饭,每次自己说回家吃饭时,那个人总是傻乎乎的坐在家里等他,还挑食,跟小孩子一样不吃青菜,这会他表现的这么明显有事不回去了,那人应该会学乖一点自己先吃饭吧……
想着想着孟子骞忽然有些后悔今天来了医院,如果今天他没有来医院,现在大概已经在家里陪人看电视,电视的话……
眼神忽的就柔软,那中似乎有笑意沉淀,一定又会看肥皂剧,前几天追的那部剧……
“骞哥哥,骞哥哥……!!!”
耳畔边突然加大的音量将孟子骞整个惊回过神,眼底神色瞬间收敛,换上客套的微笑,侧转过头,他看到的就是白知非微带不悦正下拉着的小脸。
见到人望了过来,白知非不开心的瘪着嘴道:“骞哥哥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我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孟子骞一语带过。
下意识的,孟子骞并不希望白知非再掺和有关楚忻泽的任何事,哪怕知道他的存在。
白知非心中阴暗一闪而逝,只是他很聪明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而道:“我让人做了饭后甜点,过会就好了,骞哥哥陪我一起吃好不好?”
心不在焉的孟子骞看着那条短信,反射性的应和道:“好……”
只是话音刚落,他就有些后悔了,这会他哪有心思吃什么饭后甜点,小泽在家里都不知道有没有按时吃饭。
只是话已经出口,总不好再改,他也只能按捺住心中那份担忧。
总不会笨到他不回家,就不吃饭吧。
吃过甜点后差不多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瞥了眼开始飘着淅淅沥沥小雨的窗外,想着独自在家里的人,孟子骞心中到底是放心不下。
收回视线,他道:“好了,不早了我该走了,晚上好好休息。”
一听到这话白知非本还笑盈盈的脸慢慢的拉了下来,瘪着嘴,他道:“我不要。”
“你的身体现在还处于修复期,熬夜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说着,白知非猛的一把扑上来抱住了一旁人的腰。
“骞哥哥别走,我怕,晚上的医院太安静了,我每天都好怕,你别走,今天晚上留下陪着我好不好,陪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颤音,肩膀也在小弧度的哆嗦着,紧箍着人腰肢的力度,像是抓着生命中最后的救命稻草,整个人的模样似真的怕极了他口中那安静极了医院的夜晚。
“晚上门外有医生在这值班,灯也不会关,别怕。”声音温和。
“我不要医生,我不要医生值班,我只要骞哥哥一个人,骞哥哥,求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你真的该休息了,而且,我回去还有工作。”
“我不管,我不管什么工作,我只要骞哥哥你留下来,我不要什么医生,我只要你一个人。”白知非说着眼眶慢慢的红了,他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腰,似乎只有这样他就能留住这个对他来说,比整个世界还重要的人。
觉察到腰间不断加大半点没有想放手意思的力度,孟子骞原本温和的眉一点点蹙了起来,那双眼中公式化的笑意也渐渐褪去,这刻的他忽的没有了跟人再温软耳语轻哄细问的兴致。
孟子骞很清楚,他并不是一个多情温柔的人,事实正好相反,他情薄意寡,真实的他阴暗暴虐且无情,只是习惯性假面溺杀周围的一切。
对于有用的棋子,他的耐心总是格外的多些,毕竟养狗的都知道,听话的狗比疯狗好管的多。
所以他纵容白知非,任他胡作非为,任他撒娇,任他胡闹,但是这一切的前提全部都在他有这个心情,有这个兴致愿意捧着他的时候。
他有兴致时,配合对方来两场无关紧要的戏,甚至对方突然要星星他都会想办法给人摘下来,想得到总是要有点付出的,他向来清楚。
但是,如果他没有了那个兴致,没有了那个配合的想法,别说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了,连一个最基本的假面,他都吝啬给予。
而现在,他没了那份兴致。
“放手。”嗓音平静接近无情。
完全没有觉察到这点的白知非用力的摇着头,哭着道:“我不放,我不放,骞哥哥,求你,求……”
根本没有兴致听完人不依不饶的话,孟子骞猛的扯开腰间紧箍的手臂,转头的眼睛里射出的光,像是冬天夜后坠在屋外刺人的冰棱,只一眼就够人觉察到那上的尖锐与锋利。
“我的决定从来不是你能左右的,白知非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说完猛的甩开人的手,不顾身后摔在地上人大哭,近乎哀求的道歉与阻拦声,大步走出了病房。
门外与人擦肩而过的医生,莫明的哆嗦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脖子有点冷的错觉。
瞥了眼男人消息的背影,他咽了口口水,他想原因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孟教授不笑的样子吧,那种眼神冷的像在看停尸房的一具尸体,一双眼睛里不见任何涟漪的波澜,平静冷冽的让人心惊肉跳。
将头脑中多余的想法甩开,他也就打算着进去做日常体温检查,敲门后抬步就入内,然而脚刚踏进去。
“滚!都给我滚,全都给我滚出去!!!!”
嘭——
啪——
尖锐的咆哮声,被白知非随手操起的玻璃花瓶,重重的砸在门边的墙上四分五裂的炸开,水花四溅的下一秒,病房中噼里啪啦的碎裂的声响交织成一片。
方才险险逃过一劫的医生脸色发白,看着合拢的病房门,咽了一大口的唾沫。
巨大的碎裂声引得整个楼层的人一阵的侧目,刚吃完饭的小护士也被吓的不轻,“刚……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又这样了……。”
刚才就一直在外面的一位护士听到这话,立刻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些不知什么话,随后将视线再次投到了合拢的病房上,眼底深处是同情与厌恶交织着的一种复杂情绪。
原本整洁的病房不过短短几分钟已经是一片狼藉,病房正中央处胸膛极剧起伏着的白知非,看着那扇门再也没有的被打开,如同被抽去了失走所有的力气般,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
泪,冰冷的泪一滴接着一滴,一滴接着一滴,掉在身上,掉在地上。
他走了,就这样没有丁点犹豫的走了,更为可笑的是,他竟然告诉他,只是想让他早点休息。
但是,刚才他看到了!
哪怕孟子骞那么快的按灭手机,但他还是看到了。
白知非!
那张脸,哪怕再过一辈子他都不会忘记,那个真正叫白知非的人的脸!!!!
当他还不叫白知非而是叫孟泽时,他就有一个秘密,一个谁都没有告诉的秘密。
一次摔到头的意外中,他觉醒了一部份上辈子的记忆。
在他不多的记忆中,只有一些零零碎认的片断,但他还是在那些零碎的片断中理出了头绪,知道了他有着一个很要好的朋友——白知非。
白知非不仅告诉他自己那段堪称离奇的身世,他还知道了对方身上流着的极其特殊的Phnull血型。
在一次危险中为了保命,他将那个总喜欢用后背对着他的蠢货推了出去,逃跑时他却还是失败了,在彻底绝望的那刻,他见到了一个带队的男人。
他清楚的记得白知非说过,他哥哥手臂上有一道疤,是他造成的,而当时发现带队的那个男人身上出现同样的疤时,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打算,他疯了式的冲着那个人发出求救,然后,他赌对了。
白知非觉得自己大概就是小说中的主角,甚至连老天爷都一直在帮他,不然那么多的记忆,为什么他唯一记起来的偏偏是这段最重要能改变他人生的,他记得那些话,更记得白朗的长相。
不然为什么在记起那段记忆后,体内的血液就在时间的洗礼下,一点点变异成了Phnull血型,甚至能这么巧合的与白朗的DNA相融。
不然他为什么又得知记忆中那个除了一张脸外,就一无事处,又蠢又傻又天真的‘真货’,竟然在本市的孤儿院内。
不过一个很简单的局,就让那个蠢货失了忆了,就在信奉斩草除根的他第二次想出手弄死对方时,他却突然开始生病,严重的凝血功能障碍,原因不明。
哪怕那一刻,他都觉得老天还给了他活着的机会。
那人不是没死吗,正好物尽其用,让对方成为自己血液的供体,就当给生了自己的父母的最后一点补偿,也算是最后的废物利用了。
动了动手脚他就见到了白朗,依靠着这份几乎是独一份的血型,白朗就相信了他七分,最后一份鉴定出来,白朗彻底将他当成了自己那个走失的蠢弟弟。
所有的一切全是他的了,他只需要在合适的时间除掉‘真货’,这场偷天换日就会彻底湮灭在时间中。
可是。
听着电话中传来的空号的电子音,双手狼狈撑在地上的白知非,五指一点点紧收成拳,模糊一片视线,泪水几乎汇成一道道蜿蜒,扭曲的脸上是一片的狰狞。
为什么孟海没有听话的杀了他,为什么他又回来了,为什么他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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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路障终于撤除,能出门自由活动了,小人接太后娘娘传召过去请安,原本以为晚上能回来更新,却不料被两个月没打麻将的太后娘娘强架上桌,让我这个‘手残’陪打了一宿的麻将,面对高兴的不行的太后娘娘,喜提黑眼圈及微信余额不足一块的作者表示,除了微笑我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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