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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岛。
“我从来没有一回是抱着期待、甚至是感恩的心情回到家里!”托尼把自己扔进客厅沙发,经历过千难万险的聚会、赌场和破旅馆后,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真诚感概。
王小希一刻不停地摸到了楼梯间,那面巨幅婚纱照占据了楼梯间墙面的中心位置,她取下沉重的相框,仔细观察墙面,果然发现相框遮挡的墙体所用的涂料和周遭有些许细微差别。
“幸运女神果然还是眷顾我。”她对墙面飞吻。
她到车库找了工具箱,把墙凿开了一些,墙内的保险箱因此显露。
搞出来的大阵仗还吸引了托尼前来察看,一地的瓦砾碎砖震惊了他:“你是要把我家拆了吗?!这要是承重墙我家就得多个露台!”他老爸回来看见家被拆了下一个被拆的就是他。
“有事我担着,你过来看一下这种锁你会不会开。”挖出保险箱,自然而然是要打开看看了。
托尼上了楼梯才看到嵌在墙体内的保险箱,他从来没想到自己家这么普通的一个角落竟然如此大费周章地藏着一个保险箱,惊讶之余不免有些紧张。如果说偷看霍华德的旧箱子尚且只是让他稍稍紧张犹豫,动霍华德保险箱给他带来的心理压力可不是区区一个紧张就能形容的。
他扫了一眼保险箱,似是松了一口气:“特别定制的AAS-529,6重验证,掌纹、虹膜、密码、组合手势、声音和口令,错一个都不行,三次错误就自动销毁箱内物品,还配置了精密感应装置,你应该庆幸自己凿墙的动作够轻,否则里面的东西早就被销毁了。”
王小希刚想感慨一句“这么变态”,就听他洋洋得意道:“我十四岁的时候设计的。”
她都不用去问“那你一定有办法打开吧?”这种傻问题了,既然是霍华德的保险箱,六项验证的通过方式就算托尼是制造者也必定无从得知:“或许,设计上有哪里不完善?毕竟你和你爸关系紧张?就当是恶作剧的那种小漏洞也没有吗?”
“完全没有,设计和图纸都由我提供,制造是我爸负责,箱体用的材料和美国队长的盾牌一个材料,绝不存在什么打破箱体得到里面东西的可能,完美。”托尼说到这个还颇为感慨地说,“我给他这个交换来直接跳级进大学的同意,寄宿学校那种鬼地方天知道我是怎么呆满八年的。”话里行间都是对寄宿学校的怨念,MIT的入学测试他十岁就可以得到满分了,不过是霍华德不希望他太扎眼才拖到十五岁入学而已。
王小希啐了一声:“切。”
托尼为打不开保险箱感到安心,但又为她的不虞态度而担心,只能缠着她去关注其他东西:“你知道人工智能吗?我有个就快要弄好了,是只属于我的贾维斯哦,要不是同学会的事耽误了······”
“没有兴趣,谢谢。”王小希不甘心地看着保险箱,心情无比郁闷——好不容易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开启新任务支线,却发现压根没办法更进一步,怎么能不受打击。
“真冷淡啊。”托尼叹气。
王小希的下一步行为把保险箱整个凿下来搬进托尼房间的杂物间,忙得热火朝天,郁闷的心情却不减分毫。
托尼则是各种找工具,勉强把被挖得惨不忍睹的墙面修补了个大概。
王小希第二十次克制自己试图破坏保险箱的想法后,小笨手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速食意面进门了,碗上贴了一张便条——吃点东西?
“进来吧。”王小希招呼门口偷看的人,“你吃过了吗?”
托尼点点头:“嘿,关于那个保险箱里的东西······”
“怎么?你想到什么打开的方法了?”
托尼又摇摇头:“不是。”紧接着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没打开也好,刚刚我把掉下来的墙皮拿去检测了一下,有意外发现。”
王小希稍微振奋了一点:“什么发现?”科学家思维就是不一样,像她就绝对不会考虑去检查边角料。
“保险箱里面装的应该是高辐射危险物,墙壁涂层是隔离伽玛射线的,我想箱子肯定也做了隔离处理,然而即使是这样那些墙块的指数还是超标了。”托尼说着从门口拖进来一个大箱子,“我想我们得对保险箱稍作处理,否则长期辐射在伽玛射线下······”这纯粹是防患于未然,那箱子也不知道在墙里放了多久,日积月累下隔离涂层才失效的。
“伽玛射线?”王小希对箱子里的东西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只好暂时抛开那个保险箱,“你爸爸还没打电话回来?”
“目前为止是这样。”托尼把简易制作的隔离箱套在保险箱外面,“这样就差不多了。”
“作为父亲,霍华德真的逊毙了。”就这么半个月功夫他宝贝儿子都被人拐出去一趟了,王小希颓废了,“我觉得整个人没有方向、没有动力、人生没有激情、生活没有目标。”
“你只是觉得意面难吃而已。”托尼撇嘴摇头,注意到她一口也没动意面,“走吧,出去下馆子。”
······
寄住斯塔克家的其中一个好处就是现金随便花豪车随便开,他们两从车库里选了一辆霍华德的敞篷车开出门,至于那辆来路多半不正的德劳瑞恩早就被扔在机场的停车场角落了。
虽然出门是为了吃饭,但王小希答应出来只是为了让托尼宽心,她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胃口。
保险箱的探索进度暂停,但仔细想想还有别的问题要解决,比如她的能力触发机制——
“我觉得是酒。”这是王小希认为最有可能的推论,“在此之前我和你相处的很多天中,并没有发现那种,感觉。反而是聚会那天我喝了很多酒,整个人都很亢奋、精力充足,我想酒精对我来说就像是燃料一样。”当燃料加足,能量充沛的时候,她自然而然地就能随心所欲使用自己的能力,只是问题是,续航太差,要不也不会发生掉进海里那事了。
“要这样说的话你更像机器人。”
“终结者可不随便降落在别人床上。”
托尼又想起了被伪·初/夜对象暴力支配的恐惧:“但你和T-800一样单手就能撂倒我。”
“识货。”
最终结论是他们要一起去做实验,托尼是提出过反对意见的:“家里有酒窖。”
“82年的拉菲有吗?”
托尼皱眉:“大概。”他们家的红酒十年起步,一百年封顶,82年的酒······可能有吧。
王小希一想时间:“不对头,82年的拉菲这会儿不值钱,我们还是去酒吧好了。”她要喝烈酒,劣质优质都不影响。
他们随便找了一间酒吧,进去就开始狂点酒:“龙舌兰、威士忌、伏特加、白兰地、生命之水有也来点,总之给我你们这儿最浓最烈的酒。”
托尼:“呃,我要一杯水,一些玉米片。”
酒保狐疑地看着往吧台前一坐的妙龄女子,脸蛋身材都不错,就是打扮邋里邋遢:“女士,酒吧还没到开张时间。”哪有酒吧下午五点就开张的?除了个别酒吧员工,这会儿店里冷冷清清的根本没几个人。
王小希深知资本运作法则,打了个响指:“甜心,钱。”
人肉提款机托尼·斯塔克抽出一沓钞票:“还有我的水?”
酒保:“马上来。”
这一沓钞票够他们在这喝自助了,酒保整瓶整瓶烈酒往她面前上:“要冰块吗?给你杯子。”
“不用。”王小希开了一瓶浓度43的威士忌对瓶吹。
托尼咯嘣咯嘣吃玉米片:“有感觉吗?”
“还没有。”
反正她烈酒当白水喝,王小希取了杯子杂七杂八把剩下的混了一杯出来:“据说混着喝醉得快。”说完一口干了。
“有感觉吗?”饶是见过她拼酒样子的托尼也忍不住瞠目。
“我觉得······有一点。”王小希一鼓作气又喝了两杯自创牌“啥都有”鸡尾酒,“隐隐约约,不太明显。”两杯酒结束后,她还是没有聚会那晚的亢奋感觉。
酒保都忍不住提起空瓶检查酒精浓度:“继、继续?”诚然这些都不是什么好酒,但酒精浓度可不会骗人。
王小希推开空瓶:“给我你们这儿最烈的酒,我是说,最、烈、的。”
酒保表情凝重:“你确定?我们不对后果负责。”
“我确定。”王小希十分洒脱,“要签生死状吗?”
酒保抬手拍掌叫人:“伯恩斯!有人要挑战Jericho!”
托尼和王小希交换了一个眼神:“Jericho?”/“听起来像个炸、弹的名字。”
后台走出一个叼着烟的男人,过来以后瞥了托尼一眼:“是你这个小鬼要挑战Jericho?”
被“小鬼”了的托尼一脸无辜:“是我身边这位辣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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