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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汉一看对面那人身高体壮,光着膀子,肌肉就跟健身房练过之后又打激素一样,结实的好像面包。只是在看脸上,却是个小喽啰的模样。
再见周围是一片广袤的蓝天,下面此起彼伏的群山。而自己在一座山顶,脚下是平整地面,铺着一层软草。
“寨主,寨主。”身形魁梧喽啰凑过来,双手扶着郝汉肩膀。
郝汉见周围数十个小喽啰正在那里拍手欢叫,自己心中惊异,环境变了,那,说明自己又接力了一位英雄。
好吧,还是第一步,调动记忆呀。
自己现在是谁?
是谁?是谁?自己估计要问自己一百零八次。
自己是桃花山寨主小霸王周通。
周通绰号小霸王,小霸王说明他长得比较像项羽,而且还追随着项羽具有王霸之气的脾气性格,可是这地空星?
空,一个字,表明空空如也。
郝汉读了这么长时间的《水浒传》,一时也弄不明白这周通为何叫做地空星,难不成说他就跟项羽一样,开头在山寨闹的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了。
这就是空?
啥也没有就啥也没有,空空犹如也就是空空如也,问题是接下来的聚会呢?
《水浒传》说呀,周通先是在桃花山当寨主。遇到过往的李忠和他争斗,打不过,又请李忠到桃花山当了大寨主。接着呢?因为定情于刘太公之女被鲁智深揍了一顿,最后三人在桃花山上再聚。
如此说来,周通要面临的还是一个二连聚。
也好,郝汉倒不免兴奋,聚会就该这样嘛,不单单要分大中小,而且多变点花样儿,也让人不审美疲劳不是。
最好啊,来点什么平行聚,来点交叉聚,来点前后聚,来点组团聚。前聚,后聚,内聚,外聚,混合聚。
怎么感觉越说,菊部越有点儿难受呢?
算啦,还是那句话。
来呀,聚会呀,反正都是我郝汉一个人的水浒传。
但郝汉首先想要解决的问题是,这粗糙的小喽啰为什么把自己撞的这么疼。他立刻项羽的王霸之气上身,对那小喽啰怒道:“你为什么要如此撞我。”
魁梧的喽啰害怕的厉害,忽然委屈:“寨主,不是你说的吗?你总是做噩梦,每天混混的头脑不清晰,让我使劲的把你给撞醒。”
做梦?
郝汉想到梦,也发现自己在桃花山上确实做梦,梦中总是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醒来之后梦却忘得七七八八。模糊记着有花,桃花。自己每天费力的去想那个梦,倒是被折腾得昏昏头,因此今天早上醒来,挑选了桃花山最强壮的喽啰,想把自己撞醒。
却没想到,撞得这么疼。
郝汉只是道:“好吧,也不怪你,算我的。”
小喽啰方才轻松起来,穿好衣服。
郝汉让大家各自去守山寨,自己围着桃花山转了一圈,见山上四周种的都是桃树,盛开一片,红红白白醉人。一时兴起,便找来了自己的那条走水绿沉枪耍了一段,惹得周围的小喽啰都声声叫好。
不知不觉看到夕阳西下,郝汉觉得累了,便回寨子,见小喽啰已经端来酒肉。因为在山上溜达一天,他周身困倦,趁着口滑解渴,多喝了几杯酒,又吃得肉菜过饱,早早的回到房中入睡。
迷茫之间,他有个希望,如果自己再做梦,让梦,记得清楚一些。
果不其然,正如以往,郝汉就开始做梦。
梦见周围桃花四散,铺在地上,海海漫漫仿佛一片汪洋般美丽。自己正站在中间,正陶醉的欣赏着这一片无限美好,哪想周围围上一群人大叫:哪跑。都抄着兵器来砍杀自己。
自己尽全力抖开走水绿沉枪与他们应对。可砍杀一波,又一波冲上来,仿佛抽刀断水般砍不完。力气有尽,可那帮人却无尽,自己忽然觉精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就在这帮人冲上来要斩杀自己时,忽然一个女子从旁边冲过来,高叫:“鸡!”
郝汉马上从梦中惊醒,摸摸身上全是汗,再想那梦,梦中情景仿佛真的一般。记住了,记住了,自己真的记住了这个梦。不过,那女子说什么鸡什么的?什么意思?难道说,自己梦中也会梦到这个特殊职业?
不对吧。
我郝汉这可是在大宋。
不过,记得了这个梦,郝汉大喜,便找昨天那个身体粗壮的小喽啰和他谈心,寻思这个梦到底有何征兆。
小喽啰道:“到依我看呐,您这是要命犯桃花呀。”
郝汉道:“命犯桃花?”
小喽啰道:寨主,你可忘了么?咱们这便是桃花山,周围百八十里都是桃花。每到桃花盛开季节,属咱们桃花山的桃花最美。桃花代表什么,你要走桃花运了。寨主,看来你得娶妻了。”
他这么一说,郝汉心中一喜,顿然生出来色心。也难怪,这小霸王本来就是个好色的,怪不得他号称地空星,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星号如此,自己色一点也没有关系。
郝汉觉得自己并没有强行为自己的好色解释,只是对喽啰道:“按说,我真年龄也该娶妻,只是觉得梦中那女子甚是奇特。问题是记住了女子,没有看清相貌。”
小喽啰道:“那你就找女子啊,但是年纪相仿的都寻来,要是有缘分,自然就是了。”
郝汉控制道:“本来周边的人以为咱们是强人,我不能真的硬来吧。只怕这村庄的人,不让想让我看到他们女儿。”
小喽啰道:“咱们山上大库还有些金银,把这些金银分小块,给每个女子当彩礼定下见面时间,你又不能跟她们真结婚,只是见上一面儿。见了一面儿之后,若不是你那梦中女子,你走得了。”
郝汉色心越来越大,觉得这事好,就让小喽啰按照年纪相仿去物色女子。光是自己寻找还不行,还放出风声,如果有年轻女子尽管带上桃花山来,如果让自己看着是梦中人,愿给多给金银。
虽然桃花山名声不太好,但在重赏下,那是必有勇夫。一时许多女子主动联络小喽啰,让郝汉到他们家去瞧瞧。
于是乎,郝汉便开始面见一个个女子,由于没有看到梦中那女子的真实面貌,不能断定是否自己需要之人时,只把那梦中得到的“鸡”字当做当做暗号对那些女人轻说。
结果,这些女子反应不一。
有的忽然从旁边抱住一只大公鸡,问周通寨主你要吃吗?有的到旁边薅一把草,用草变成了一个草鸡。还有的拿出剪子,郝汉以为她要干什么,却见那女子抓起红纸,剪出了一只红大公鸡。
接连看了二十多个,郝汉总觉得女子的答案不符合自己胃口,当即愤然的回到桃花山寨。心里头烦闷,找那个出主意的喽啰。
小喽啰笑道:“继续,继续。”
郝汉也知道想要成功需要坚持,因此答应下来,转天下山来到一户农家见了一个女子。这女子眉清目秀,皮肤洁白,安坐之间自有一番风韵。
郝汉一时有些喜欢,便叫个:“鸡。”
女子听得,猛然拿出剪刀在郝汉面前比划。
郝汉疑惑道:“大姐,难道你又要剪一个纸的鸡给我嘛?”
那女子却笑道:“不,我要剪你的命根子。”说着剪刀就冲了下来。
郝汉大惊,忙从门内窜出来,将门从外面锁死靠在门上不让这女子出来。
这家女子的父亲笑问道:“寨主,这是怎么了?”
郝汉问他道:“你还笑我,我倒想问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她平时就爱拿剪子专门攻击男人的命根。”
老人双手一摊:“那没办法,我家这个女子从小喜欢养鸡,她最喜欢的一只鸡被一个小偷偷了。她伤心欲绝,用两年找到那小偷儿。一怒之下,用剪子剪了小偷命根。并且自己患得了一种癔症,每天总是发疯,见到陌生男人就想剪他的命根。”
郝汉怒道:“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说没有用啊。”女子的父亲愁眉苦脸道:“你的小喽啰为了你的亲事只要是女子都往前推,没有办法,我也没办法。”
郝汉顿然觉得索然无味,便叫小喽啰和骑着马往回赶。正回到桃花山附近,却却听小喽啰禀报:前面面有一个独行大汉,要不要劫了他。
郝汉离老远一看,一看那大汉膀大腰圆的身形,手里还提着一根哨棒,不由得笑了。这不是我李忠哥哥吗?你们这帮喽啰到底是什么眼神?他卖膏药,估计兜里都比脸干净。想从他身上劫钱,真跟从猫嘴里夺鱼一样。
“劫吗?”小喽罗阴险的问。
现在不是劫不劫的问题,李忠哥哥肯定无路可走了。但郝汉还是想试试李忠哥哥功夫长进没有。想到这里,打马来到了前面,却见李忠灰头土脸。
郝汉有点心疼他一路奔波,觉得直接请他上山得了。但一想,梁山的好汉不打不相识,越打情感越深,打一打更健康,无打斗不兄弟。所以形式还是要走的。
因此,郝汉岔开走水绿沉枪,来一段老嗑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你劫持我?我真很敬佩。”李忠摆出一张苦脸道:“我身上除了一些膏药,大子没有一个。刚才我见你从那边冲过来,我以为你要买我膏药,没想到,你是来劫道我这个穷汉的。没意思。”
郝汉听到这话,止不住,差点笑出来道:“那好,拿命来了。说着抖枪就刺。”
“你要是如此,我便和你斗斗。”李忠横起来哨棒便打。
两人一个马上,一个部下,来来往往斗了十几回合。
郝汉觉得自己真的都不过李忠,便说声且住。跳下马来,对李忠抱拳道:“好汉,既然我们相逢如此有缘,我见你身手厉害。你若无处安身,不如上我山寨落草吧,你是大寨主,我为二寨主。”
李忠后退两步,迟疑一阵,叹息道:“我杀了那对豺狼以及高猛,现在也无处藏身。好吧,我便跟你去入伙,当大寨主吧。”
“哥哥!”郝汉心中不出预料的高兴,掺着李忠上了桃花山来,对着山神与他结拜成异姓兄弟。
仪式完毕,郝汉对小喽啰喊:“快把饭菜拿上来,我要和李忠哥哥一醉方休。”
小喽啰得令下去。
李忠便对郝汉说起,他与史进鲁提辖在渭州相聚,鲁提辖仗义打死了镇关西。他自己唯恐受到官府追捕,便一路逃到这里来了。
“鲁提辖?”郝汉对他们的聚会当然是门清的,但是鲁提辖下面很可能在刘太公家揍自己一顿,这让自己很郁闷。
“对呀。”李忠来了兴趣道:“鲁提辖是个好汉,等有时间我介绍给你。”
郝汉点点头,一心只想岔开话题,便叫小喽啰将自己那套兄弟酒具端上来。
小喽啰听了,依照言语端了上来。
郝汉亲手将酒壶和酒盅拿了出来,放在桌上。这是他偶然得来的,酒具的内面都暗中镶嵌着一对手形宝石,象征兄弟同心。这一套酒具价值不菲,不是大事,他绝对不拿出来。
“这。”李忠怅然道:“恕哥哥我见识少,如此的宝贝我还从未见过,多谢兄弟如此厚爱。”
郝汉道:“哥哥上山便是大事,自然映衬得住这宝物。”
却见小喽啰将酒菜端了上来,就是整坛子的桃花酒,而菜是七八个热菜。
郝汉拿筷子扒了两下热菜,见都是青菜只有几根肉丝,且全都是细细的鸡肉。埋怨小喽啰自己已经讨厌鸡讨厌的够了,怎么还上鸡肉,快去找大块肉来。
小喽啰道:“这几天因为给大王相亲,导致支出严重,大库逐渐空虚,暂时还是省点吧。”
郝汉道:“后山猪圈里,不是说还有几头猪羊吗?”
小喽啰委屈道:“牛是耕地的牛,猪羊都是种猪种羊。实在不宜杀了。”
李忠摆手道:“周通,你我既然已经是兄弟了,就要思量着过长远生活。维持山寨艰难,就先吃这些吧。”
郝汉寻思这也就是李忠哥哥,过惯苦日子的人,才能了解我作为顶头上司的苦,便笑道:“李忠哥哥,我深刻知道你爱受过的苦日子,今天这些蔬菜招待哥哥,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大吃一场。”
谈天论地间,郝汉和李忠畅快的说了一些江湖事,不知不觉喝了一坛子酒,都醉的厉害,便毫不在意的在一张床上睡了。
半夜当中,郝汉酒醒,朦胧间听到李忠口中念念不忘秦寡妇名字。郝汉也是对她记忆犹新,只是祝福李忠哥哥早日心想事成,便又闭眼睡去了。
一早,鸡鸣报晓,郝汉伸展着双臂醒来,昨夜无梦,却起来的时候有点儿困倦。
李忠也坐了起来,满脸疲惫问道:“兄弟,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有睡好?”
郝汉转转眼睛微笑道:“哥哥你可知道昨天晚上,你一夜呼喊了一个人的名字无数次。弟弟我哪能睡得好?”
李忠长叹口气,却对郝汉道:“兄弟,你也不要说我。我就想知道,为何你昨夜叫了一夜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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